“好阿絮,这样可不够,叫我支点利息好不好?”
周子舒双腿突然夹紧,小腹也内收,狠狠夹了温客行一下,倒叫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窒感b得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叹息般的喘息来。
“只是懒得挣扎而已,你真当这样的力道能制住我?”周子舒半张着唇反问温客行,唇角扬得高高的,温客行一边应是一边低头去r0u弄亲吻周子舒的rUjiaNg,周子舒便挺着x脯叫他吃,垂眸便见温客行舌尖在她r晕上打着转,啊呜一口含了进去,一边T1aN一边往里x1。
他偏又Ai在下边往外cH0U的时候x1,周子舒想着,伸出手去抱着他的头,把散落下来的鬓发帮温客行整理了。
她这难得的温柔却没换来温客行的温柔,TiAnRu的力道还算轻,可身下却撞得一次较一次重,逐渐没了章法。
温客行打从知道阿絮是清醒的便是一阵狂喜,狂喜过后又涌起后怕。喜的是阿絮主动来找他,怕的是阿絮不知道此前是从怎样的险境当中脱身,好在他方才查了,身上没有外伤,先前旧伤还没好,可别再添新伤了。
外头此时却有探子来报,原来赫连琪暗中准备了兵马,就等着今夜宴散、晋王无暇顾及时好动手。
温客行顿住了,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动作下去。
“韩英何在?”周子舒吐出一口气,沉下了嗓音。
她翻了个身把温客行压在身下,却让温客行深深埋在她T内了。
“属下在。”有男声透过门传进来,声音微哑,温客行蹙了一下眉,他不喜欢这个声音。
“带上令牌去找毕长风,调晋州守备军,围杀赫连琪。”周子舒顿了顿,“不要留活口。”
等外头的十余人退下,周子舒才拍拍温客行的腰,让他继续动。
“速战速决,若是杀人时我不在场,怕那些人会被王爷追究,我得用的也就这样一二人而已。”
温客行没说话,抱着她一下又一下狠狠贯入,心里却在想阿絮究竟在晋州扮演着怎样的角sE——赫连是晋王一脉的姓氏,赫连琪不是晋王的兄弟就是族兄弟,竟是他身上的姑娘一句话便能诛杀的?
周子舒很快就被送上了顶点,她起身拨弄了一下头发,准备把长发挽起来,却被温客行拖了回来。
“药还没解,阿絮此去,不怕在手下人面前失态?”
温客行压低了声音,分开了周子舒双腿,周子舒遭此突袭,发出了惊叫声,却是b之前更加甜蜜的声音,下面绞得甚紧,像是不想叫温客行进去,可水Ye一小GU一小GU浇在温客行yaNju之上,温客行从未尝过这样的刺激,凭着本能又往里进了进,直戳在一块软r0U上。
他忍不住闭上了眼,周子舒在他身下挣动得愈发厉害了,如玉胜雪的T在他大腿根微微摆动着,下面的小口也是一下一下小幅度的x1ShUn,不多时便就着先前的润滑吃到了底。
“温郎……饶了我……公务在身……”周子舒急得去推他,说话都不成句了,原先根本不会喊的“温郎”都叫了出口。她一句温郎倒是让温客行退出来了些,可yaNju刚一cH0U出到x口她身下就溢出一大GU水泽,伴着与周子舒平日略带沙哑的声音完全不同的娇媚,打Sh了垫着的被褥和温客行的衣裳下摆。
温客行从未见过这等阵仗,见周子舒浑身都在颤,他也顾不得自己了,把人搂在怀里小心顺气,一边顺一边亲吻,直到周子舒慢慢平静下来为止。
“你耽搁我杀人了。”周子舒枕在温客行臂弯里,凑上去亲了亲温客行的下巴,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下腹却时不时仍在cH0U搐。
温客行垂眸去看她,只知周子舒现在没生气,旁的却看不出什么。
周子舒却捉了他一只手来,选了根指头按在自己花核上轻轻r0u着,喘息时深时浅,因着离温客行耳朵近,一声声听得极清楚。
“阿絮……”温客行本想解释,被周子舒看了一眼登时没了声音,一双含情脉脉的水眸,眼角还有红痕,分明是尽极了欢愉才会有的模样。
“不是要怪你,我自是知道药力没化开便走不了,只是现下你或许也是有数的,我未必能在你房中过夜,若有公务或许立刻就要走,无论你我在做什么。”她把温客行放在她花核上那只手捏得更紧了一点,“你要想好了。”
温客行心想他有什么想不好的,只是眼下这景况他就是同阿絮说了他心许阿絮,对方也不会信。
他的人生已经太多年不曾出现喜欢这个字眼了,不同于孩提时的草蚱蜢或者风筝,阿絮更像一个绮梦一样,牢牢地笼住了他,却并非他能够据为己有的。
哪天梦醒了,只怕是露水无痕。
“阿絮,晋王当真用人用得如此狠吗?”温客行用手肘撑起了身T,把周子舒揽到怀里帮她暖着。
“区区河东他又怎会放在眼里。”周子舒笑了一下,“但b起长安洛yAn,谁都不能否认晋州反而是太平的那一处。”
望月河上那些姑娘往往妆扮得夸张富丽,晋州街头略有些身份的姑娘公子也是,恨不得臂上缠金腰间遍玉,愈是如此,周子舒愈能感觉到这江山是到了风雨飘摇之际。
靠着财力维系着一丝世家T面,仿佛这样就能俯瞰平民。
然而那些下令屠城的、或者说根本约束不了麾下嗜血yUwaNg的将领,岂会管手起刀落之时被杀者的身份呢?
她从昆州到晋州来时,晋州还未有今日之太平,多是长安与洛yAn来的流民,又有京兆诸家托了七拐八弯的关系到河东避祸,彼时叛军攻入长安四处掳掠,较百年前的胡乱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许也不该叫胡乱。周子舒是沙陀人,只不过受过汉化教育,晋州城中诸新贵大都是如此,朝廷为了稳定西北边防赐了晋王世袭王位,当初想来也是看在老晋王昏聩且无野心才未曾设立河东节度使加以制衡。
但她姨父过世后,如今晋州是她表兄治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