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宇的要求,瘦猴跟见了鬼一样,他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是,肖宇要让自己带他去见独狼。
这特么是正常人能够提出来的要求,明知道对方是要自己命的人,居然还自己赶着往上送死,这是一个脑子正常的人会做出来的事。
不过很显然,肖宇绝对不是那种脑子不正常的人,脑子不正常的人也考不上芙蓉大学,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肖宇的身份并不简单,而且根本就不怕独狼。
也就是说他们之前获得的情报是错误的,或者说他们调查出来的东西是假的。
“小兄弟,我真不知道你说的独狼是谁,我跟你都不认识,我干嘛要你的命呢,小兄弟你还是下车吧,如果小兄弟你真要搭我车去什么地方,我就做个好人,送你到地方好了。”
“但是你可别再说什么老哥我要你命之类的话了,老哥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并且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可能会要你命呢,小兄弟,这种玩笑话可不兴开,容易出事的。”
瘦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主要是因为肖宇表现的太出乎资料上的信息了,这种情况下他还真不敢随便就带肖宇去见独狼。
肖宇看到瘦猴还在否认,轻笑道:
“你就别在这里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昨天都跟踪我到商场去了,还在这装呢。”
“还有昨天那个恶心我的小子也是你的人吧,还真是可以的,居然还给我放了一个微型定位器。”
“顺便不怕告诉你,在你昨天跟踪我到商场的时候,你的手机离开了你口袋十分钟左右,你猜我利用这十来分钟,对着你的手机做了什么。”
听到肖宇这话,瘦猴刚刚恢复平静的脸色直接大变,如果说之前还能否认,但是如果肖宇刚刚最后那句话说的是真的,那他再怎么否认都没用,因为他手机上可是有着和独狼的对话,并且还有着肖宇的相关资料。
至于肖宇最后的那句话的可信度,瘦猴不敢去确认肖宇说的是真是假,因为他不敢赌。
毕竟肖宇前面说的两件事可都是真的,也就是说在昨天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发现了他。
只不过一直没有行动,而是在放诱饵钓他上钩呢。
结果很显然,他这条鱼真的上钩了。
“你真要去见独狼,你可要想清楚了,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想必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瘦猴的话,肖宇微笑道:
“怎么,这会不继续装了,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甚至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不就是我们湘省三长老小儿子李克明扶持起来的走狗嘛。”
“那么你猜,我最终的目标是他独狼还是李克明还是他那老爹呢。”
听到肖宇的回答,瘦猴脑子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脑子里感觉嗡嗡作响,足足过了好一会而,他才恢复过来。
但是恢复过来的他,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了,这下湘省的天要变了。
原本以为只是因为一个女人引起的小摩擦,结果现在看来,貌似已经成了朝中那些大臣们的政治斗争了,这其中的牵扯那可就不一样了。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他这种小炮灰能够插手的了,像他这样的,最终的归宿都已经被安排好了,不只是他,连他的那个所谓的老大独狼的最终结果恐怕也已经安排好了。
至于逃跑,他根本就不敢想,人家都已经亲自上门了,那就代表着人家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就等收网了,他们想跑也跑不了。
“走吧,别在这继续墨迹了,接下来这段时间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生活吧,你虽然不会被枪毙,但是这辈子铁窗泪是唱定了,至于出来就不要想了。”
听到肖宇的话,瘦猴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对于这个结果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而且他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真当上面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存在,上面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们还有一些用,又或者给他们背后保护伞一些面子,才让他们一直逍遥着,一旦他们的保护伞到了,他们这些人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瘦猴也不再继续废话什么,重新发动了车子,驾驶着车子往独狼的大本事驶去。
一个小时左右,车子在一栋大厦面前的停车场前停了下来。
瘦猴下车后,就领着肖宇往大厦里面走去。
乘坐电梯来到独狼的办公室,瘦猴敲了敲门。
“进。”
听到回应,瘦猴开门走了进去。
肖宇自然也跟着走了进去。
“瘦猴,你来有什么事。”
“等等,这小子是谁,你怎么什么人都往我办公室带。”
“小子你是谁,跟瘦猴什么关系。”
“真有意思,你都要我命了,居然不知道我是谁,朱大彪,你这记性也不怎么样啊。”
“砰~”
“小子你叫我什么,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
独狼一脸怒气的对着肖宇说道。
朱大彪这个名字,自从他开始混道上开始就已经不再用了。
这会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喊了出来,他瞬间火气就上来了。
但是肖宇可不怕他,继续微笑着说道:
“怎么叫你本名你还不高兴了,觉得独狼这个名字很霸气,更符合你的身份。”
看到肖宇继续没有丝毫害怕,并且还是一脸微笑的跟自己说话。
独狼开始平息自己的怒火,让自己快速的冷静下来。
并且开始回忆肖宇从进来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很快他就想起肖宇跟他说的那句。
你都要我命了,还问我是谁。
“你那肖宇。”
“哎!对咯,我就是那个你想要我命的肖宇,现在我自己送上门来了,你快要我命吧。”肖宇继续一脸微笑的说道。
看到肖宇还是一脸微笑,并且没有丝毫害怕,独狼在自己的老板椅上重新坐了下来,然后一脸严肃的重新打量着肖宇。
主要还是肖宇表现的太出乎寻常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害怕,这就让他感到了有些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