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根源(1 / 1)

(),

回程的路上,沈芮在船上提前沟通泰恒,定了一桌偏清淡些的好菜,让后厨做好送到闲庭一号,他们回到的同时,饭菜送上,正好可以慰劳三人过了午饭时间多时,饥肠辘辘的胃口。

用完餐,稍作消食。沈芮提了她的小药箱出来,今个儿是惯例三天一次给印臻做疗养的时间。

小药箱是她爸给她新做的,小小的,两手掌交错的长宽,手掌的高度,装个金针脉枕小药瓶,精致方便。她点了养神香熏香炉,开始给印臻做今天的针灸疗程,刚好可以让印臻趁着针灸的过程也能做个短暂的午间休憩。

今天午后的阳光很好,沈芮就把金针疗养的地点安排在了二楼小阳台前,倚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享受着太阳,放松的理疗,秋后的阳光滤过了夏日的毒辣,很是舒服。

最开始印嘉善还不明白沈芮在做什么,只以为她和四叔爱好一致,别有闲情雅致,玩香薰呢,他还感叹,这爱好,果真是高雅他就跟着凑了过去,跟着让他这凡夫俗子也感受感受!

但是等到沈芮把金针摆出来,他就有些愣住了,这是?

当看到他四叔信任的任沈芮娴熟的把金针一一很有规则的在他脑部扎入,沈芮那娴熟的手法,明显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他终于见识到了,四叔对沈芮的信任和重视有多高了,能放心让沈芮在最重要的脑部操作,这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最重要的是,沈芮下针的位置,让他有个很好的猜想,他四叔的旧疾是有治疗的法子了吗?

作为小辈,当年太小,他只隐约知道一些小叔这旧疾的根源,只记得那一年,好像家里出了些乱子,爷爷大伯爸爸小叔有段时间他甚至都没见到,偶尔能见到的三叔,面色一直很严峻,现在想起来,都还能记得起当时他的那些恐惧。

后来,奶奶就陪着小叔就直接出国治疗了,小叔一走就是数年才回来,在小叔出国的最初,最开始每次联系的时候,都是在问四叔的身体恢复状况。小叔就是在那场祸事中,被人注射了毒素留下旧疾的!

可以说,小叔的旧疾是一家人最惦记的事情,若是沈芮真得能把小叔的旧疾治好,那可真是喜乐大奔了!

别说偶尔捉弄捉弄他,就是他们家把沈大同学当成菩萨供着都行的!

沈芮在操作的时候,印嘉善屏住呼吸看着,不敢打扰。等沈芮收手,一一取了金针,让印臻在养神香的氛围中养神休憩,印嘉善才比了比手势,招呼沈芮随他下楼,才敢出声,惊喜的确认着:“沈芮,刚才那是?是我四叔的旧疾有恢复方法了吗?”

“嗯,没意外,月底四哥就可以宣告彻底康复了!”沈芮确认的点头,她来出手,哪还有治不好的意外。

“老天爷,这可真是太好了,家里人若是知道,必定喜欢坏了,沈大同学,你居功甚伟,这点儿,我们家都得感谢你!”印嘉善欣喜在脸上漾开,由衷感激的道。

沈芮做势拍了拍身上的鸡皮疙瘩,摆手道:“可别,我可不想被那么多人多惦记!”总觉得,家都感谢并不是什么好话!

“四哥会午休半个小时左右,你别上去打扰,也看着点儿别让人叨扰,我出去一下!”吃饭的时候,海胜建筑的人给她发了消息,码头建设方案已经出来,他们会带过来让沈芮确认一下,没问题就可以打款动工了!手续那边长林叔也跑妥当了,这两天她去相关部门一起签个字就可了。

她估摸着时间,和对方约了三点半见面,正好是他们午餐后一个小时左右,够她安排好事情腾出时间来。

为表重视,这次来泰恒见沈芮的,除了一直和沈芮交接的客户经理小李,还有海胜这次负责她家码头建设的工程师乔师傅,以及海胜工程部的经理海坤,这是个三十岁左右很精干的青年人。

“沈小姐真是年少有为!”小李一一为沈芮介绍后,海坤笑着起身和沈芮寒暄,他这说的可真是大实话了。相比较他子承父业,现在负责海胜的工程部,这位渔家出身的沈芮小姐,能玩得起游艇码头,身家可不一般!

“这是我们这次给您带过来的设计,按着当时您选定的用料,根据东来湾的地形来做的方案···”海坤将手提转到沈芮面前,亲自一一给沈芮做着解说。

“东崖村的浮筒模块码头,我们是做成了风景桥的设计,一个泊位可以停泊一条船,防滑、浮球、扶手这些都会配上!”浮筒码头要看的就是设计,好看好用就行,而后,海坤着重介绍的是沈芮自家的码头。

“我们是做了个T字型的设计,沿着海崖搭起来高桩码头,表面用实木铺砌,在此基础上,中间往海中做了延伸,做了泊位分割,若是同时有两到三艘船艇停泊,也能互不打扰!而沈小姐和家人,也可在此赏景嬉水,都是方便的!下海崖的路,我们也会帮您一起建造出来···”

根据设计演示图,稍微畅想了下,沈芮挺满意的,当即就利索的拍板定案。预付定金二十万,等沈芮这边手续落定,他们就可以立即开工,这两天,材料什么的,都会先慢慢运送过去,做好准备工作。

合作愉快,海坤和沈芮握手,表示了沈芮选择海胜,感谢她对海胜的信任后,看了下天色,笑着邀约道:“沈小姐时间方便吗?合作达成,我定个位置,请沈小姐吃个饭吧,泰恒这边中西餐都还不错的!”

沈芮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就听得旁边一声很刻意裹了蜜的声音响起,“小四婶,你忙完了没?四叔找你呢!”

沈芮回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悠哉悠哉走过来的印嘉善,他一手摇着墨镜,一手揣裤兜口袋里,看起来吊儿郎当没个正型,别以为她没看清这人眼里闪过的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