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书写需古词。
吾从君议再尝试。
漏洞百出若稚童,
诸位看官勿笑之。
…………
暮春,望八日。
丹阳内城。
经过一夜的救火,‘前任’国君的寝宫已坍塌。看着已经完全烧毁坍塌,变成一片灰烬的寝宫,熊彻脸色黑如锅底。再看周边士大夫们看向自己异样的眼神,已猜出答案的熊彻,气的浑身发抖。
“初一,如实交代,谁命汝行刺!”
初一浑身颤栗的看着熊彻说道:“公子,昨日汝命吾……”
熊彻咬牙切齿,双目喷火的看着初一,一字一顿的说道:“说!实!话!”
初一吓得浑身瘫软,瘫坐在地上说道:“吾……吾言皆为真。”
“铛~”
熊彻抽出随身宝剑,剑锋指向初一脖颈,欲要再次问询。
众人一拥而上,围着熊彻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个中年大夫说道:“彻王,不可。先王寝宫初焚之时,初一既在。此间之事,唯其心清肚明。若公子杀之而后快,便再无国君之踪迹。”
“彻王勿怒……”
“彻王,其……”
看着熊彻杀人般的眼神盯向自己,此人十分从心的改口道:“公子,吾等皆信汝,但其杀之不得。”
“公子勿需杀人,吾可与你为证。”
荆溪说完,从废墟中走来,望着熊彻继续说道:“前日城中之战,吾观丑之左臂自肩而断,此事诸位可知?”
“吾等知晓,战后副殿言政之时,吾见暗卫,其一即是如此。”
“然矣,此事确如此,且战时众护卫皆视之。”
“吾等寻一护卫便知……”
熊彻脸色稍缓,转头看向众人。明知他们只是附和着给个台阶下,却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就在众人再次僵持之时,斗伯比亦从废墟中走出,开口替熊彻解释道:“前日战时,国君心脉受元戎神剑刺中,与此尸胸前所伤不符。”
楚林与红芬从废墟中走出,亦开口替熊彻解围道:“此尸非国君。前日战后,吾与国君疗伤,其满背痂茧。此尸为新伤,应为后添之。”
“此尸心脉完整,因长剑穿胸而亡,此人并非国君。”
紧随其后的敖印开口道:“王寝大阵未启,亦无所损,启停之法及阵心唯国君一人所知。”
“居然如此……”
“果真……”
“……”
见几人已探查完毕,身侧官员们又谈论不休。熊彻避开众人飞奔至废墟中,检查完四人身上伤势,长舒一口气。转念想到昨日偏殿之中的交谈,熊彻一脸便秘骂骂咧咧的走向众人。
“熊眴你个昏君,我……”
忠诚耿直的少年初一见状,急忙小跑到熊彻身旁小声提醒道:“彻公子,国君临行有言。汝与其共父矣,辱其亦辱己,还望公子慎言慎行。”
熊彻揪住初一的领口,单手拎起,两眼放光的说道:“嘿!汝知其去向?与吾言之!掘地三尺亦要寻之!”
耿直少年初一接着说道:“国君有言想送。若公子察觉端倪,勿寻其踪,其亦不知所向。”
熊彻闻言,将初一放下。扭头向着众人走去,口中喃喃自语:“王兄绝不告于汝,无用。昨日相谈,其欲寻祖地,斗叔或有知晓……罢了,一问便知。”
不理会众官员偷偷对自己的指指点点,熊彻走到斗叔身旁问道:“斗叔可知祖地?所在各处?”
“此事仅历代国君所知,吾……”
斗伯比还未说完,忠耿boy再次上线,冲着熊彻喊道:“国君亦有言,若公子固执己见,让吾代其告之。汝必从之,勿执己念。至汝念如何,吾不理会,汝折腾罢了。至此,吾溜也!”
熊彻闻言,双目充血,血气上涌,涌……用颤抖的双手再次拔出长剑,欲要将初一当场斩杀。
众人急忙飞扑上前,将熊彻拦下。楚林、红芬一人拽着其一条胳膊,敖印抱着熊彻腰部向后推去,一众官员抱着熊彻大腿,将熊彻彻底拦下。
斗伯比挡在初一身前,用温润的声音缓缓说道:“国君储君二人失踪,汝代国君,亦为国君,今若斩初一,以后如何执政?”
荆溪站在一旁,双眼看着熊彻周身,不参与此间之事,心中亦无猜测,只等着最终结果。在众人扑上去的一瞬间,双手极速握紧腰间长剑,一双虎目扫视着众人,生怕有人趁此机会对熊彻进行刺杀。
熊彻挣扎几下没有挣脱,便愤怒的开口道:“这厮如此行事,欺人太甚。”
斗伯比依旧不温不火的反问:“其奉命行事,何罪之有?”
“这娃子,哼!”
熊彻既愤怒又无奈的将手中长剑掷于地上,待众人松手,怒而转身离去,荆溪见状,疾步上前跟随其左右。
众人见此情景,亦要上前追去。斗伯比快速将众人拦下,然后将初一召至身前,众人围成一团,小声讨论着后续之事。
PS:到此为止,虽然写着很轻松,但是感觉漏洞百出。后面除特殊场合外,还用现代话术。(重点是……没法水)。
…………
外城,民宅中。
房门虚掩,微风从门缝中徐徐吹来,昏暗的房间里,一男子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另一男子看着其伤势不断感叹。
“啧啧,喜老弟,你这屁股上这两个大窟窿一直呲血,怪吓人的啊,要不要给你撒上点儿酒?”
“红光,你丫能说点儿人话否?啊!好疼啊。”
“哈哈,你现在动弹不得,还敢冲我吼?现在岂不是随我折腾?”
“红光,你……”
“小样,你现在……”
“吱呀~”
“你俩玩的挺开啊!小彻没来过吧。”
就在二人即将对骂之时,温润的声音响起,斗伯比不告而入,看着二人正常嬉闹,斗伯比好奇的眼神中露出失望的神色。
红光回头看到斗伯比推门而入,急忙起身应道:“斗大夫,我们哥俩闹着玩儿呢。”
“斗大夫,怎么没提前通知一声,我好招待一下。”
“不用的,我来跟你俩商量个事儿,小彻来过没?”
“没有。”
“那就好,明日辰时你俩召集……”
鬻府。
庭院内。
少年将军醉醺醺的躺在庭院躺椅上,怀中抱着酒壶死不撒手,一众师帅在其身后板板正正的站着。
红芬站在躺椅前一脸愤怒:“我跟你们怎么交待的?不让喝酒,不让喝酒,我交待多少次?你们怎么照顾的?楚霆,楚峻,他们年龄小不说了,你们这么大人了,鬻恍上将军怎么交待你俩的?”
鬻洪醉醺醺的说道:“芬……芬姨,不怪他俩,我……”
红芬转头指着怒道:“你闭嘴!楚乘,楚坚,你俩还惯着他。”
鬻洪抱紧怀中酒壶回头看向二人,笑眯眯的说道:“嘿嘿,必须的,好兄弟嘛。”
“洪哥,你就别说了。”2
“让他说!我今天倒要看看,他还要不要命了。”
“唔~好兄弟,你们先走一步,吾随后就到!”
鬻洪说完,抱着酒壶灌了一大口,随后将壶中剩余尽皆倾倒出来。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
红芬见状,双眼通红又心疼的说道:“唉!你们看着点儿他,以后别让他再喝那么多了。楚霆楚峻,你俩跟我来,给你们交待点儿事儿。”
三人走到一旁,红芬对着二人交代道:“明日辰时,你俩带着他们……”
霜府。
池塘边。
凉亭下。
看着不断饮酒,试图灌醉自己的霜华,敖印一把抢过酒壶,灌了一口后,咳嗽连连。
“南城之事与你无关,是我们的责任,战后彻公子也说了,你愧疚什么。”
“你没见到那些丧失亲人的同胞们,他们孤身一人,他们一瞬白发,他们无意识的找寻,他们空手出城厮杀,他们……”
“城外那么多战死的同伴,市令内那么多受伤之人。战后你也在操持,怎么现在开始意志消沉了?”
“那不一样,那些都是民,我们是兵,我们应该守护他们,可是……”
“兵士就没父母了?兵士就得……”
“……”
两人争执许久,敖印见其始终沉沦,自己也差点儿深陷其中,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转而对霜华说道:“不跟你说这个了,你爱咋样咋样。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明日辰时你召集手下……”
红府。
堂屋内。
楚林与红樾、红果三人相对而坐,互相感叹着此战的惨烈。
楚林喝下一口闷酒,琢磨了一下后对红樾说道:“战场上我怕扰乱军心,没跟他们说实话。你这身体,现在就像一块破布一样,巫力废了,咱们这又少有修行之法,你身体又伤的这么严重导致不能修武。唉!发愁。”
经历此次重创,红樾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再像之前一样心事重重,一脸高冷模样。洒脱的说道:“林叔,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知道嘛,你也不用安慰我。此战的影响消退后,我就卸任樾军军帅一职,娶妻生子,跟伯父去行商。”
红果低声说道:“哥,你离开怎么能行,樾军的弟兄们怎么办。”
红樾转头说道:“过一阵就不叫樾军了,该改名叫果军……老弟,要不,你改个名字吧!”
“改名干吗?不对,我不行吧,木利都比我强,不论巫力还是武力智慧。也不对,你走了怎么行。”
“我这身体,不可能再从军了,以后樾军的兄弟就交给你了。”
“可不论哪点我都……”
正在喝闷酒的楚林抬头看着红果,坚定的说道:“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小叶在小洪那边,调过来不能服众,何况他年纪也小。小战在霜降上将军那边守着绞穀二国呢。小忾小时小维都在边疆。其他人,没希望了。”
“可是……”
红樾叹息一声,对红果说道:“小果啊,没想到你都没注意这些,今天跟你说清楚点。你看十个少将军,四大上将军,统帅,总帅这些人都是谁?可有外人?”
红果恍然,但转念一想,说道:“啊?……嗯,鄂空少将军?”
“那是因为鄂文。”2
楚林与红樾对视一眼,接着说道:“那是为了照顾鄂文,并且鄂家先前也是同祖,虽然已经很远了。”
“敖服?”
红樾说道:“敖姓都是谁你不知道?而且丹阳大阵都是印叔掌控着呢。”
红果转头看了下林叔,小声说道:“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