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昂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气泡水：

后来才意识到，这正是亨利昂能够长期左右逢源的核心竞争力——

一一四.四一.八三.五二

不过我们都知道，所谓“原则上不能”其实就等于能。

第一项和第三项工作会有秘书帮他准备好各种细节，只需要看一看备忘录即可，只有第二项需要他下午去一趟白房子。

在获得了国防情报局的支持之后，很多有用的消息他都可以比白房子和参联会那边更早看到，并提前做出有效应对。

不过转念就反应过来，对方这是故意在堵他的嘴。

就连面色都比过去红润了不少。

科恩也曾经试图靠自己从里面找到一些重点，但即便已经干了两年防长，还是会被其中“鱼越大，刺越大，刺越大，肉越少，肉越少，鱼越小，所以鱼越大鱼越小”这样的神逻辑给绕晕。

科恩说着翻开文件夹，但其中的内容显然不是几分钟时间能看完的。

格洛纳斯系统预设的频段和GPS几乎完全一致，所以在理论上有伪装成后者的能力。

不过亨利昂却摇了摇头：

但俄国人目前显然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而且上个月在开发布会的时候，您不是还说我们可以在全世界两个不同的位置打赢两场战争？”

科恩还想反驳，但还没开口就被对方又堵了回去：

这个直白的要求让科恩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

“早上好，女士。”

那么派电子侦察机过去的真正目的，恐怕也未必只是调查GPS信号受到干扰的原因。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之前海军那边跟我说过，我们提供给安南的GPS终端虽然只开放了粗捕获权限，但都安装了定向天线，除非俄国人用他们的卫星发送同样的信号……但是他们的卫星应该也已经覆盖不到赤道附近了……”

刚刚还一脸笑意的科恩表情凝固在脸上：

“怎么可能？”

防长觉得对方的表述跟那些情报文件有点相似，绕来绕去，但就是不给出确定的结论。

“部长先生，您有些过于小心了。”

“海军那边说的也不算错，部长先生。”

“嘶……”

“这艘船在全程开启GPS系统的情况下，卫星定位数据和磁罗盘指向都出现了非常巨大的混乱。”

科恩没有回话，只是做出了让她继续说的手势。

传说中的百慕大三角就在迈阿密边上，以他们二人的地位自然知道，其中的几乎所有传说都只是好事媒体瞎编的。

“晚上还有一场关于近期海湾地区情况的新闻发布会……”

突出一個不粘锅。

听筒里响起了他新秘书的声音：

“部长先生，亨利昂女士在外面。”

她在驴象双方之间不置立场，当然也可以说是站位灵活，永远站在赢的一边

科恩出身于智库机构，虽然主要目的是捞钱，但七八十年代的智库，多少还是有点真材实料在的。

“实际上，干扰产生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但根据我们过去的经验，单纯环境因素所引发的定位误差不会大到这种程度。”

看来今天又是相对轻松的一天。

“是海湾地区出现了什么新情况么？”

“南海……”

科恩差点脱口而出说那是糊弄外人的，你怎么还真信了。

但他也有自己的担忧，因此并没有马上给出肯定的答复：

所以他深知，最好不要在同一时间树敌太多的道理。

但想归想，由于亨利昂相对特殊的地位，他也并不好直接拒绝对方。

“所以，这也是我今天来找您的原因。”

对面的防长也有些忍俊不禁。

政务官们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逐字逐句阅读其中的内容，即便看了，其中也会刻意加入繁复的专业术语，让外人最多只能一知半解。

过去他一直都不太理解，为什么情报文件也要写成如此冗长且不着重点的样子。

可如果真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大量调动部队，也不是那么回事。

一番纠结之后，他决定找一个适中的办法：

“我们在三泽有一个空军情报中队，编制两千人，装备了两架EP3E白羊座，虽然不能保证24小时轮换，但应该也能满足你的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