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之濑阳菜父母的先入为主。
虽说他既不是国务大臣,也不是国会议员,无法一句话就让两人信服,但索性他也不是普通的学生,以他目前的成就,在社会上还算有一点地位。
当然自夸式的炫耀没用。
依旧会被两人当成骗子。
只有让一之濑阳菜的父母,亲眼看到他的能量,他再做出解释,这样才有力度。
“这样吧,叔叔阿姨。”
二宫律提议道:“我今天还要参加一场重要的比赛,关于安藤直人,还有阳菜老师的事情,等晚上回来再谈可好?”
“你不要耍什么花样。”
一之濑英机目光极其警惕:“这件事必须先说清楚……”
“爸爸,早上的比赛真的对二宫君很重要。”一之濑阳菜着急道:“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你先让二宫君去比赛,有什么话等晚上再说。”
“不行!这个小子绝对是想借口走脱。”
“不如这样吧。”
二宫律再次提议道:“你们若是担心我一去不回,可以跟着阳菜老师来一起看比赛。”
“不行!”
一之濑英机倔脾气一起来,完全不为所动。
好在他的妻子一之濑由子出言:“那就先让二宫君去比赛吧,我们来东京闲着也是闲着,就跟阳菜一起去看看。”
“由子,怎么能让这小子走掉……”
“好了,听我的。”
“……”
见妻子做下了决定,一之濑英机尽管不满,只能收起意见。
不过在下楼的时候。
他落后二宫律和一之濑阳菜,小声询问道:“由子,伱怎么突然为那小子说话,他可是骗了我们的女儿,还把安藤君那孩子陷害进了监狱。”
“或许他并没有伤害阳菜。”一之濑由子缓缓开口。
“怎么可能!”
一之濑英机不信。
在他眼中二宫律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骗子,先是利用卑鄙的手段,拆散了女儿跟安藤直人这对恋人,然后成了女儿的新男友,最后怂恿女儿跟他一起把安藤直人送进监狱。
哪怕是最穷凶极恶的罪犯。
都比不上二宫律这种狡诈之徒。
“我刚才借口上洗手间,去了一趟阳菜的卧房。”
一之濑由子解释道:“阳菜的卧室里,只有一个枕头。
“而且除了那个二宫律穿在身上的睡衣,柜子里也没有男人的衣物。
“卫生间成套的牙杯牙具也都是刚买的。
“他或许并没有说谎。
“昨天确实是因为赶不上末班车,留在了阳菜这里,并不是跟阳菜同居。
“最重要的是。
“阳菜的房间里,我没有发现做那事的痕迹。”
作为内科医生,由于平时要经常做手术的原因,职业习惯让她观察的非常仔细,没有错过一丝细节,种种迹象都表明,二宫律确实没有跟她女儿发生关系。
这也是她愿意稍微相信二宫律的原因。
否则她可没有这么好说话。
一之濑英机还是有点不信:“说不定只是他设的障眼法?”
“真是蠢死了!”
一之濑由子瞪了一眼丈夫:“我们可是突然过来的,他哪有时间提前准备?”
“这……”
一之濑英机被妻子怼的说不出话,最后烦闷的说道:“这么说那个学生没有疑点了?总不能真是我们家阳菜,把安藤君陷害进监狱的吧?这让我怎么跟安藤家交代。”
“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