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诗织房间。
二宫律好奇的打量四周,这个房间完全区别于原本四季园林公寓那边,带有少女气息的闺房,因为没有任何装饰,就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看起来反倒像是一间客房。
从房间的布置就可以看出。
早川诗织并不喜欢留在这个家里,对这个家也没归属感。
“律君。”
早川诗织跪坐在矮桌前,为他上了一杯茶水:“是不是觉得我非常失礼,连姐姐和她那位未婚夫送的礼物,都不留任何情的拒绝?”
“诗织酱,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
二宫律反问道:“在我的心里,诗织酱无论做什么,肯定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理由,既然你选择不给姐姐和那位松田修作留面子,那么有问题的必然不是你,而是他们。”
“姐姐的那位未婚夫……”
早川诗织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他似乎将我当成了好骗的小孩子,对我有一些不良的想法,有一次来家里拜访,趁着姐姐和父亲不在,对我进行了一些暗示。”
“???”
二宫律惊呆了。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明明是早川玲子的未婚夫,却来骚扰自己的小姨子。
而且据他所知。
东京松田家的实力属于垫底的那种,家里青黄不接,常年只有一位众议员撑着,有时候更是连众议员席位都拿不到,只能拿到参议员的席位。
就比如今年。
松田家眼见众议院大选开启地狱模式,直接放弃了众议院的选举,转而参加参议院的大选。这种实力的家族,跟早川家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先不说早川家的家主,也就是早川顺源的父亲,曾任内阁国务副大臣。
就拿早川顺源本人来说,都足以轻松横压松田家。
这种实力差距悬殊的情况下。
松田修作不好好对未婚妻早川玲子俯首帖耳,居然还敢玩这么花?
是真的要色不要命。
他目光闪动,寻思着等大选结束,是不是得给这个松田修作一些教训。
就凭他敢骚扰早川诗织。
就罪不可赦。
但早川诗织何等聪慧,一眼就看穿了二宫律的心理:“律君,松田修作毕竟是我姐姐的未婚夫,又是父亲选定的联姻对象,伱可千万不要对他下手,而且他只是对我进行了暗示,并没有实际说出、做出什么骚扰的行为。”
“他若是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二宫律语气冰冷,早川诗织在他心中是逆鳞,他可不会允许有其他男人骚扰她。
不过就像早川诗织说的。
打狗得看主人。
若是他真出手教训了松田修作。
那么大概率会让早川玲子和早川顺源的脸上过不去。
他摇头叹了口气:“算了,今后你都住在我那边就是,你父亲也并不反对。”
……
两个小时后。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二宫律准备向早川顺源提出告别,恰好看到松田修作将未婚妻抛在一旁,犹如一位佣人般为早川顺源添茶倒水,各种跪舔,活脱脱就像一个小丑。
松田修作丝毫没有察觉到。
早川玲子和早川顺源脸上,带着些许铁青。
其中早川玲子,似乎期待着父亲能够发一发脾气。
可惜的是。
在早川顺源的眼中,利益大于一切。
这场联姻是他选定的,关乎早川家的一些利益,哪怕松田修作再不堪,他都不会取消。
“二宫君,过来坐。”
早川顺源见到二宫律,脸上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我记得你是个品茶的好手,正好修作君带来了静冈县的挂川茶。”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