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负怕她掉下去,只好伸臂揽住她上半身。
“不要碰我!”白哲嘴里嘟囔,“否则我打死你!”
一面说,她一面举起右手。
慕容负一看,哭笑不得。
这女人居然将人家的铜花瓶给顺来了!
也不对,应该是说,白哲抓着这玩意,就一直没松手。
慕容负唇角勾了勾,这女人,还真是人醉心不醉。
喝成这熊样,也没丧失自我保护的意识。
慕容负伸手过去,将花瓶从她手里抠出来。
这东西是人家的,回头得还回去。
“呕!”
白哲上半截身子窝在他臂弯里,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
坏事!
慕容负皱了眉。
这家伙要吐酒!
她要是吐在车里,这车也别要了!
慕容负立刻喝令司机:“停车!”
这一段还是别墅区外的半山路,车辆稀少,路灯也不多。
司机就贴边停了车。
“呕!”
白哲又发出一声闷响。
慕容负下了车,绕到另一个车门,将白哲扶了下来。
“还行不?没这本事就别喝这么多啊?瞧你都成什么德性了?”
“哗!”
他这里还没叨逼完,白哲吐了。
一半吐到草地上,一半喷到了慕容负的衣襟上。
慕容负:“”
我招谁惹谁了?
恶心不?
他万般嫌弃地咧着嘴,脱下西装外套就扔了。
白哲吐了第一口,有了点意识,蹲在地上一番狂呕。
慕容负锁着眉心站在一边,想着要不要把她扔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