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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九千七……”战宇寒迟疑着说,“如果是我赌玉赌赢了呢?”
赌玉!
大家哗然,同时也点头,这就说得过去了。
朱聪又说了话,“战总跟我们总裁,还真是有缘分!”
孟晓冬说:“实不相瞒,我祖父当年在陕西一带,号称玉王!”
战宇寒手里的酒杯,啪一声,磕在了餐桌上。
“那后来呢?”林双急忙问,她对这些传奇很感兴趣。
“祖父在陕西靠赌玉累积下千万家业,就移居到了魔都,”孟晓冬说,“所以我的祖籍是陕西。”
“宇寒,”林双将目光转向战宇寒,“那你是怎么赌来的这块翡翠?”
战宇寒微蹙剑眉眉,沉吟不语,似乎在回忆什么。
孟晓冬继续说:“我祖父离开陕西的时候,留下了两个弟子,一个姓周一个也姓战,战总是赢了他们当中的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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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冬此话一出,包间里寂静无息,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战宇寒脸上。
战宇寒额角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他喝干了杯中残酒,说了一个字:“战!”
“怪不得,”孟晓冬说,“我这位战师叔后来销声匿迹了,原来是因为……”
“是因为我赢了他,”战宇寒轻轻一笑,“人生真是不可思议。”
“世事难料,”孟晓冬叹了口气,“我祖父一直找不到战师叔,原来战师叔销声匿迹的原因在你这里,而且战师叔跟你的名字,还有点像。”
“那他叫什么?”林双好奇地扑闪着桃花眸,“你说啊,师父。”
“他叫战寒,”孟晓冬说,“跟战宇寒一字之差。”
“战寒?”林双眉心一蹙,“听着居然很亲切。”
“因为感觉和战宇寒好像是一个人,”孟晓冬说,“所以我听到宇寒的名字时,也觉得亲切。”
“可惜祖父已经过世了,”孟晓冬继续说,“否则他老人家好歹知道,他的得意门生输给了谁。”
“玉王就是玉王,”战宇寒说,“当年玉王战连赌三场都是赢家,只不过最后,我是稀里糊涂蒙准了。”
周安杰说:“那个情景,想必相当精彩!”
“本来我是凑过去看热闹的,”战宇寒说,“看到姓战的玉王连赢三场,说是几百万的身家到手了,我羡慕的不得了,就赌了最后一块石。”
“听祖父说,”孟晓冬插话,“玉王战那时候就已经是千万身家了,但是他手底下却没钱。”
“那他的钱呢?”林双好奇,“千万身家手里怎么还没有钱?”
“他忙着办学,”孟晓冬说,“是医疗方面的,所以投资特别大。”
“医疗方面?”林双问,“他精通的不是玉石吗?”
“你有所不知,”孟晓冬说,“祖父传世两大绝技,一个是相玉,一是中医,当年他在上海落脚,凭的是中医。”
“孟总的父亲,”朱聪说,“在魔都创办了三家孟氏中医院和附属院校。”
“那中医您也精通喽?”林双问孟晓冬。
“我是医院的针灸科主治医师,”孟晓冬笑,“但是我不务正业,一直在做企业管理。”
他转头向战宇寒说,“我们还是听战总讲讲当年的赌玉壮举吧。”
战宇寒的眼前,就慢慢现出当年的情景
眼前这块其貌不扬的石头没有人看好,但他心里却有一股冲动。
他拼尽皮包里九千七百元的货款,赌满绿。
姓战的玉王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身材挺拔,气质硬朗,透着一股隐约霸气。
但他一条宽厚的貂绒围巾绕在颈中,挡住了大半边脸。
只看到他狭长深邃的眉眼,清俊出尘。
姓战的男人身边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眉眼跟他几分相似。
玉王战说,他看战宇寒有眼缘,就陪他玩一把,随手押注两万。
所有的人都袖着手,等着看这个愣头小伙子最后的狼狈。
庄家叫:“开!”
石头被慢慢刨开来,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是块玻璃种帝王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