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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王寒并不知道我是谁!”战宇寒说,“但是他见到我写给韩玉匠的林双两字!”
孟廷远点点头:“所以见到林双,也就等于见到了你,你手里那个挂绳,会知道突袭之人的身份,若见此林双,决断两玉王是说,战寒怀疑那个偷袭的人,是周雨!”
“但是”战宇寒说,“那个挂绳五年前就遗失了,是谁的也不知道。”
“挂绳上是个什么挂件?”孟晓冬问,“宇寒你可记得?”
“一条翡翠小鱼。”战宇寒回忆着说。
“光凭说是不行的,”霍荣说,“鱼型雕刻比比皆是,只有见到原物,才知道是不是周雨的。”
“但是这一周一战,都是祖父的门生,周雨怎么会突然加害战寒呢?”孟晓冬不解。
“只有一个理由,”孟廷远说,“你祖父杏林绝手,传下的那本鬼门十三针,一直被战寒带在身上,周雨定是想得到那本书。”
“但是爸,”孟晓冬说,“你是怎么计划这一次见面的?您差点把我陷入不仁不义之中!”
“那次你培训学员,”孟廷远说,“我听到林双这个名字,当时就留意了,随后咱爷两个聊起来,你说她腕上有块帝王翠,这个信息,足以显示跟玉王寒的失踪有关,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次会面。”
孟晓冬扶额,拭了拭额上的汗水,连连向林双道歉:“对不起双儿,我真没想到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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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缘际会,”林双苦笑,“我也不会怪师父的。”
“但是给双儿治病是我发自内心的,”孟廷远说,“医者父母心,大家对这个不要有疑虑!”
战宇寒面色凝重,但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但是以我的意思,”霍荣说,“这个事情应该报案处理。”
战宇寒倏然抬起头来,眸光深沉。
霍荣说:“否则找不到那个挂件,终是无法确定,那晚到底是谁想要我师父的命!”
“这么说”战宇寒微微冷笑,“霍先生是在怀疑我?”
林双神色一凛。
“霍荣!”孟晓冬低喝,“话可不能这么说,宇寒是我朋友,你这样做,把我置于何地!”
林双抓住战宇寒的手,在他手心写:我们走,这个事情很麻烦,对你不利!
战宇寒拍拍她手背,轻声说:“没事。”
他转头对霍荣说:“那霍先生报案就吧!战宇寒配合所有调查!”
林双“霍”地站了起来。
战宇寒拉住她手,向霍荣道:“我自责误伤了玉王寒的儿子,但事出有因,我问心无愧,我可以面对任何调查!”
霍荣有些底气不足,“我也不是无赖之徒,事情会依法合规的处理,你放心!”
林双挣脱战宇寒的手,就要跑出餐厅。
战宇寒几步追上,将她一把拉住。
林双抓起他的手,写道:“如果报案,你会被刑拘!”
“不会的,”战宇寒摇头,“我只是配合调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他转身对孟廷远说:“话说道这个份上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明天我会自己去警局报案,如有需要,我随时到陕西配合调查!”
孟廷远说:“此事虽然关乎于你,却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眼下咱们先把双儿的病治好,一个月后咱们一起去陕西,再看怎么解决。”
“也好,”霍荣说,“周雨师叔现在还在陕西,到时候让宇寒见他一见,看能否认出他是当年偷袭之人!”
“我觉得这个方法好,”孟晓冬说,“宇寒,眼下先以双儿为重,治病要紧!”
林双就在战宇寒掌心写:那就先放一放吧,一个月后我们一起去陕西!
战宇寒略一沉吟,终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