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芝芝在黎簌的注视下铺着床,与其说是铺床,不如说是晃着腰身卖弄春色。
眼前的一切已经是轻车熟路,这铺床的事情她之前做过,深知在床边跪着不如弯腰更显露身材。
只是当她把该干的都干完了,回头一看,黎簌只是一脸冷漠。
“铺好了?”黎簌问道。
“还……还没有。”许芝芝背对着黎簌,将自己外衣的扣子部解开,圆滚滚十分娇俏的胸脯在内衬衣物下半遮半露。
她缓缓转身,双手下垂,在她转动身体的同时,外面的那件衣服也跟着垂落在了地上。
而她的浑身,只剩下那件她定制的薄纱衣。
身前,酥胸朦朦胧胧,唯一能一探究竟的位置,是在她小乳包的下方,那里的布料是断开的。
从断开的缝隙,刚好可以翻起上面这一层,让整个胸脯都只剩下一层薄纱。
但如果再想探究,便可以从下面的缝隙探进手去,那条缝隙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放开一只手。
许芝芝脱掉鞋子,光着脚一步步走向黎簌。
她的脚白嫩小腿光滑,每一步,脚尖先触碰地面,再缓缓踩下去,看得人心里发痒。
而在走的过程中,一双玉腿从开叉极高的薄纱露出,半个大腿和漂亮的臀都会随着她的动作而露出大半。
只是两腿之间,那纱料虽小,但将私密处遮得严严实实,但总让人心神向往,盯着看上去,总是会觉得可能什么时候,那纱会不小心移开,春光无余。
黎簌缓缓吸了一口气,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却无处安放,他从未见这种让人恼火的衣裳,让他发疯一样想上前撕扯掉它们。
只是他不能,他咽了咽,目光保持平静,气息也尽量维持稳定,看着她缓缓走向自己,那双玉腿在他眼前晃个没完。
晃得他心烦意乱。
“大人……”许芝芝轻声说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前,缓缓向下摸着,被拉扯的薄纱瞬间就变了形状,露出那一条迷人的缝隙。
而底下那条可以伸手的缝隙,在这一刻也变了形状,露出一块空余,白皙的皮肤从中间露出来。
黎簌的眼神瞬间收紧,那一抹白在这一刻格外突兀,看得他口干舌燥。
许芝芝紧走几步,她胸前的波涛微微颤抖着,连带着那一抹白也在这一刻轻微晃动着。
而她小巧的手正一点点下滑,到腰身,到臀边,到她小心机的高开叉。
只是这一次,她水蛇一样的腰肢微微抬起,那露出的一抹更加摇曳。
走到黎簌面前,她缓缓跪身下去,黎簌高高站着,目光一僵。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看着让他心中一片乱意的衣裳,背面竟然是如此的样子。
只脖颈后面系着一点点,那一根线看着就很松散,很显然,只要轻轻一拉,那扣子就会松开了。
而下面……
是空的,没有半点布料的后背,一直延伸到她的臀上沿。
她几乎完美的线条,后颈后背一片,紧实又白嫩,光滑至极。
黎簌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神不敢再往下看,因为他已经看见她不经意扭动腰肢时,臀部微颤着若隐若现了。
他目光侧向一边,开口问道:“床铺好了吗?”
许芝芝反而上前攀附到黎簌的腿边,身子不经意碰触黎簌的膝盖,轻声道:“大人明知故问。”
“……”
不等黎簌再说话,许芝芝已经如同一滩水一样贴在了黎簌的腿上,她的手触碰在他的裤管上。
然后,一点点向上移动,只用指尖若有若无触碰,缓缓抬眼。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黎簌整个身体一僵,他低头看向许芝芝,看她的手缓缓上移着,脸上是媚态。
黎簌皱起了眉头,眼看许芝芝的手已经上移到他的大腿内侧,他伸手一把抓住了许芝芝的手腕。
“哎……疼疼疼……”许芝芝娇嗔着,可下一秒就不是娇嗔,而是真实的喊疼了。
“大人松松手,太疼了!”她叫着,黎簌的力气太大,她的手腕仿佛是要被折断了一样。
黎簌略略松了力气,看着眼前这个连连喊疼的姑娘。
她的眼睛中腾起了雾气,微微泛红,疼痛让她整个人都没有力气,挂在他腿上一般。
黎簌的心跳漏了半拍,他目光收紧,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再次用力,用力抓紧她抓疼她,看她像刚才那样娇声哀求。
看她如此这样红着眼睛求饶,看她明明勾引在前却要自己承受后果而苦苦哀求。
黎簌的心里像是腾起了一把无法压制的火,这火烧得他呼吸不畅,他再次用力,将许芝芝一把拉了起来。
“大人轻点……奴……奴自己可以起来,大人弄疼人家了。”
许芝芝连连哀求,直到黎簌松手,她的手腕依旧火辣辣的,仔细看去,竟然红了一片。
“你可以走了。”黎簌强压心中的那团火,背过身去说道。
“大人若是让奴家留下,奴家便不怕疼了……”许芝芝说道。
黎簌皱眉回头,瞪了许芝芝一眼,“铺完了就走!”
他厉声说着,生怕自己说得不快,哪里就会耽搁了一样。
“大人,奴没有别的意思,奴家只是想让大人试试这个。”
许芝芝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手轻轻的从胸前的那条缝隙的衣裳扯进了一个手指头。
那原本就是小巧的一张手在这个时候突然消失了那么一小块儿,而消失的那小块儿恰恰又抹在身前。
黎簌的目光死死的盯上了他的那只手,看着他的那只手消失的那一小块儿,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大人应该也是知道的,今儿是老夫人让我来给大人您送一杯酒,这杯酒您若是不喝奴家实在是交代不上去,还请大人您疼疼奴家,就喝了一杯酒吧。”
许芝芝说着,将早已经备好的酒送给了大人。
“大人,早就听闻大人您最是孝敬母亲,如今老夫人已经发话,您就听听老夫人的话,让妾身喂您喝酒吧。”
“不必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