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妄承,你是不是不行”夏时韵仰着头,已经快被折磨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不行
陆妄承危险的眯起眼睛,双手一个用力,将夏时韵从浴缸里抱起来狠狠的压在了墙上。
他俯身,毫不留情的堵住了她的唇,感受着独属于她的香甜。
“夏时韵,一会儿可别哭!”
男人霸道又强势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浴室里,气氛逐渐上升。
斯炆带着医生走进房间,还没开口,就听见浴室传来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脚步一顿,立马拉着医生退出了房间,还顺便将房门关上了。
放肆了一夜,偃旗息鼓时,天已经快亮了。
陆妄承洗了澡,身上披着一件浴袍,胸前隐约能看见一些粉色的抓痕和吻痕。
他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冰冷的望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夏时韵。
陆妄承活了二十八年,从没像昨晚那么失控过。
明明中药的人是她,可最后意犹未尽的人竟然是自己。
不知怎么的,陆妄承突然想起了半个月前那一晚,当时他被下了药意识不清,有些失控在所难免,可昨晚,他那么清醒,最后却还是
陆妄承弹了弹烟灰,脸色阴沉如水的凝望着夏时韵,如同一头锁定猎物的雄狮。
夏时韵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夏时韵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缓了好半晌,这才撑着手臂缓慢的坐起来。
这时卧室门正好被推开,陆妄承一脸冰霜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看见他,夏时韵就想起了昨晚在这间房间发生的事,她慌乱的拉着被子将自己裹住。
“陆陆先生”夏时韵红着耳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她看着穿戴整齐一本正经的陆妄承,而自己此时却不着寸缕,这样一对比,夏时韵更觉得尴尬。
陆妄承看着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夏时韵,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现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
夏时韵抿了抿唇,嗓子干哑的开口:“陆先生,对不起,昨晚”
话没说完,陆妄承就开口问道:“这就是你睡服我的计划”
“嗯”
夏时韵不明白的看着他,什么睡服他的计划
陆妄承走到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夏时韵的下巴,“夏时韵,你是谁的人故意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
他的语气十分冷漠,墨色的眸子蕴藏着深冷的寒意。
夏时韵这才反应过来,陆妄承误会了。
“陆先生,你该不会觉得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吧”
陆妄承挑眉,“不然呢”
夏时韵盯着陆妄承的眼睛,他满脸的冷漠和不信任让她有些泄气,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解释:“陆先生,我不属于任何人,昨晚的事也不是我设计的。”
陆妄承冷笑,依旧是满脸的不信任。
夏时韵抿了抿唇,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一咬牙,鼓起勇气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故意接近你的。”
不等陆妄承开口,夏时韵接着道:“陆先生,上次我在酒吧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我承认,那不是酒后胡言,是我的真心话,我就是喜欢你。
我也承认,去你家做家教确实是为了能有机会见到你,如果非要说接近你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就是我喜欢你,希望你也能喜欢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