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跟他说,我去找心上人,他就没理我了。”曲阳把半杯酒送进肚,脸色潮红,“我心上人,在a市,我就是在a市遇到的她。哈哈,我骗了我爸,你们不知道吧?我厉不厉害?”
话是笑着说出口的,但是语气是压抑的。
老瞿夫妇听到曲阳在a市有心上人的时候,有了些许的冷意,反倒是学姐,松了一口气。
“你心上人叫啥?要不要帮你打听一下?”秦笛。
“不用打听,我知道她家。”曲阳看着我。
“哟呵,小伙子连姑娘的家都知道了?”田老板调侃。
“不只是我,好多人都知道。a市大名鼎鼎的徐家,有谁不知道?”曲阳又看着我。
“徐家?是阿植的徐家吗?”秦笛小迷糊,靠在田老板身上。
“是啊。”曲阳甜蜜微笑。
“你喜欢小杏?”我看着曲阳。
他尽力控制自己不摇晃,坚定点头。
难怪他在c市排名会过后就硬缠着我,原来是这样。
老瞿夫妇借口说还有事,先去处理,就提前离场了。
晚上大家在酒庄聚餐,老瞿夫妇神色如常。
我悄悄问老瞿有没有难过,他说只是可惜,不算难过,毕竟是萍水相逢,能当好友,偶尔聚聚就是缘分了。
吃饱后,曲阳接到父亲的追魂call,汇报行踪去了。
两妻妻在酒庄空地散步,饭桌只剩我和老瞿夫妇以及学姐。
老太太要和学姐咬耳朵,老瞿识趣把我拉到一边。
“打算以后怎么和曲阳相处?”我。
“一切如常。”老瞿看得很开,“即使不是我的侄女婿,也是个尊老的好孩子。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有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很亲切,我老伴也这么觉得。”老瞿
“你们能看开,挺好的。”我。
“以前为了面子有些事不好开口,但是现在高晄对小箪死缠不放,高茗劲那个小家伙也一直感情绑架小箪。自从高晄上了h市的势力榜后,连小箪他爸也同意两人复婚了,唉。”老瞿。y
“有什么我能为学姐做的?”我。
“虽然我也认识很多人,但是优秀的男人,早就被家里的老婆紧紧攥住,没在市场流通。间或发现一些不错的单身男人,但人家也倾向找年龄更小的。你知道,小箪今年都35了。”老瞿忧心忡忡。
“你的意思是……”
“我就想你也是三十几的,能不能帮忙留意一下差不多年龄层的有没好的男人,给我们透透风。”老瞿语气都是请求,和以前自信飞扬的说话态度完全不同。
我心里也有些难过,这么优秀的学姐,也要面临婚姻市场的现实问题。
曲阳接完电话回来,就一副蔫了的模样。
两妻妻散步回来,脸上都是闲适惬意,和曲阳的死气沉沉形成鲜明对比。
我提出时间不早,要回徐高了。
曲阳想同行,连学姐也说要同行。
就这么样,两妻妻、曲阳、学姐就和我一起离开了老瞿的酒庄。
路上的时候,田老板因为自己的村庄也有酿酒基地,和作为酿酒师的学姐聊得投契,秦笛也加入群聊,三个女人边走边聊得热乎。
我和曲阳两个男人,跟在她们三个的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老瞿两夫妇盛情邀请你住在酒庄,这可是对你很看重啊。要知道,我和老瞿认识比你久,他从来都没有邀请过我留宿酒庄。”我假装吃醋状。
曲阳鬼头鬼脑过来和我咬耳朵:“徐总,你不知道,他们想把渠箪大小姐介绍给我,这我怎么能答应他们的好意呢?我可是要娶小杏的!”
我心里有些复杂,开心徐杏有谈承景和曲阳这样优秀的男生追求,又有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曲阳——徐杏和谈承景已经在一起。
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如果是二择一,我会更希望曲阳是我的堂妹夫。
一是a市和b市相距比较近,a市和h市相隔比较远,我挺喜欢徐杏这个妹妹,不太希望她嫁太远,婚后夫妻有难以调和的矛盾我这个当堂哥的短时间内鞭长莫及;
二是瞿梅和谈承景两母子都让我觉得有点市侩,我个人不是很喜欢;
三是门户差距,以前读书的时候觉得真爱可以跨越门户之见,后来发现,祖宗传下来的“门当户对”,其实很有现实的指导意义。
回到总统套房后,曲阳扭捏地表示想和我一屋,因为想多了解了解徐杏。
但我婉拒了,因为目前我还不知道徐杏和谈承景去到了哪一步。万一两小情侣已经非君不可,那我这个以为是为妹妹好的堂哥就是枉做小人了。
曲阳有些失望,但还是尊重我的意见,自己去前台新开了一个房间。
三个女人一台戏,戏到了我的套房三人还是意犹未尽,所以学姐就在我的套房住下了。
因为她们三要一个房间继续聊,我把最大的主人房让给她们,去睡了第二大的房间。
清早,熟悉的运动声,我被惊醒——她们不是三个人一起睡的吗?
仔细听着,只有两个人的声音。
心里按不住好奇,透视了过去。
看到睡在一边的学姐,和正在另一边激烈运动的两妻妻。
学姐眼皮轻轻抖动、控制呼吸、手指微颤——这不就是在装睡?
又看一眼热烈互动的妻妻,感叹两人真是胆子太大,还有其他人在场就开动了。
心里禁不住可怜一下学姐,不知道心里是何等的woc。
一起吃早餐的时候,脸色红润的两妻妻反应如常。
只有作为“受害人”的学姐,把头都埋进了碗里。
吃完后,两妻妻邀请学姐一起去逛商场,但是学姐推托说有事,以后再约。
等妻妻出了套房,学姐就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凝视着我。
我端视着学姐的眼睛,里面似有无数的内心挣扎大戏。
叹口气,主动询问:“学姐,你有话要说?”
学姐用看可怜小动物的眼神看我,让我觉得很好笑——我不久前才可怜她受害,她这厢也觉得我受害,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