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了一些时间,两妻妻冷静了一些,但是开聊之后,还是又吵架了。
“你愧疚大哥大嫂的去世,心疼爸妈没有孙子抱,为什么就要我承受这些莫须有的事?你有没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过?”秦笛又气急了,觉得对方始终不愿意理解自己。
“我怎么没有为你想过?我爸妈那种老一辈的人,能同意我们在一起,你知道我花费了多大的努力吗?如果您能生一个有田家血缘的孩子,我爸妈会更从心底疼爱你,对我们的未来也是好事啊。”田老板为自己叫屈。
“说到底,你们家就是想要个免费的生育机器。”秦笛面若冰霜。
“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田老板神情委屈。
“我们三四月在一起,现在六月一,算起来,也不过两个多月,能有多爱?”秦笛趋向平静。
“秦笛,你可以说你自己没有尽全力投入这段感情,但你不能质疑我的真心。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我问心无愧。算了,谈不拢,分手就分手吧。”田老板深情望向秦笛,柔情似水,做着最后的告别。
秦笛难过,转过头去,不看田老板。
田老板长叹一口气:“徐植,你是个好人,小笛以后就拜托你了。”
说完,慢慢走向房门。
田老板的脚似有千斤重担,走得缓慢。秦笛目光散乱,无焦点般注视着田老板缓缓远走的身影。
步速虽慢,犹有竟时。
田老板还是走了,在这个缓慢移动的过程,秦笛没有开口挽留。
这种事,作为局外人的我和学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两人,只好默默陪伴。
说实话,我能理解田老板认为这事挺好的点,也能理解秦笛认为这事荒唐的点。
很多时候,事情不能完全分出个对错,就看你怎么选择。
有一方愿意妥协,生活继续;两方都不妥协,感情结束。
秦笛消沉了两天,跟我说想回a市。
我一拍大腿,终于想起自己那天去找老瞿是为了什么。
说八卦的50分,我只得了41分,还差9分。本来想去说说况裴的八卦的,结果被曲阳喜欢徐杏的事打岔了。
说到底,秦笛和田老板的情缘,还是因我们四个男人而起。现在她感情失意,我这个为人丈夫的,于情于理,都应该陪在她身边。
这个八卦,就迟点再说了。
曲阳因为爷爷和父亲的威迫,已经回c市了。学姐见我和秦笛要走,坚持跟我们一起走。
“学姐,那老瞿他们怎么办?”
“他们老是用无奈又关爱的眼神看我,让我觉得很压抑,我想离开他们透透气。”
“你是说催婚的事?”
“嗯,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但这种好让我觉得有点窒息。”
端视被婚姻大事逼得都有点暴躁了的学姐,特别理解她的做法。
到a市的时候,老瞿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劈头盖脸地在电话骂:“臭小子,你自己带老婆回去就好,为什么要把小箪带走?”
“老瞿,你不是想让我帮学姐物色男人吗?我带她一起物色不是更好?效率更高一些。”把话筒拿远,无奈找借口。
“这样啊,那你们有什么好消息记得通知我和老伴。”老瞿终于消停。
挂了电话,学姐有些抱歉地朝我苦笑。
我摆摆手,说小事,不用放心上。
学姐在我和秦笛的婚房住下,我和秦笛先去拜访我的挂名老丈人。
况家的名包、裴家的名表、老瞿的名酒……秦董乐得眉开眼笑:“不错不错,出去还记得我这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