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植:“妈,我……”
妈妈:“别说了,快去睡吧,我让那几个小伙子抓紧去酒店订房,天都有点晚了。”
徐植不太情愿地去我房间睡了。
妈妈:“阿植,很晚了,你们要不赶紧去酒店定个房?”
我:“伯母,您和伯父今晚还开店吗?”
妈妈带着笑容:“小直回来了,以后就不通宵了。”
我:“那我今晚可以睡在饭店吗?有点累,不想动了。”其实只是想离家近一点,因为饭店就在家旁边。
妈妈一直拿不定主意,爸爸和弟弟商量后,又问我们几人的意见,最终同意我们睡在饭店。
爸妈有些过意不去,说家里条件有限,没有多余房间。
我连忙说没关系。
互道晚安后,我发现爸没关家门口的灯笼。
“伯父,您灯笼还没关呢。”
“我特意不关的。这边没有路灯,留盏灯笼照亮夜行的路。”爸爸笑说,“这不,女儿循着光回来了。”
我大受感动。
搬了几张椅子当床,和衣睡下。
梁泽当过多年医生,这种条件没有难倒他。
钱池、申梓澹、丰临天三个,家庭条件优渥,在这种乡下饭店一直睡不好。但是我今天情绪不高,他们都知趣自己去克服,没有打扰我。
夜已深,感受着饭店里的一桌一椅,想象着这一年多以来,爸爸如何在后厨炒菜、妈妈如何在店里擦拭桌椅,来回点餐、弟弟如何在乡镇穿梭买菜……
条件不好,但是睡得香甜,梦里还有家的香味。
醒来,饭菜飘香,已然到午饭时间。
第一次睡得这么晚这么馨香。
妈妈见我醒了,笑说可以再睡一会,店里今天不营业,只招待我们几个。
吃饭间,妈妈一直在观察我们几个男人。
不是吧,妈妈!
梁泽很会做饭,和爸爸聊得投缘。
妈妈见机问他:“阿泽,你结婚了吗?”
梁泽礼貌说结了。
妈妈又望向看起来相对单纯的钱池:“阿池,你呢?”
钱池说自己老婆都怀孕了。
丰临天带着墨镜,周身寒冷;申梓澹眼神犀利、脸色阴沉,而我,又不好生育,妈妈显得有些忧愁。
在家住了几天后,徐植向我诉苦:“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小夏都去找男人了。”
我也无奈,因为爸妈没看中我,觉得我不能生。
他们觉得相对好的梁泽和钱池都已婚,另两个看着就不好相处,所以想留徐植在老家,让他辞去a市b市的工作。
爸妈说得不容拒绝,最后的反转,出在徐植这个“人才”身上。
得知我爸妈想留他在乡下,徐植宁死不从,还演出了一场苦情戏。
跪在地上说对不起爸妈,此生非我不嫁,还说什么珠胎已结,必须尽早完婚。
爸妈被他撕心裂肺的哭泣吓到,听到孩子都有了,第一时间不是庆幸我能生,而是觉得我人品不好,婚前就搞大女生肚子,我弟更是拽着我的领子要我给个说法。
害得我也跪下大哭,发誓一定对秋直好。其实心里的想法是把徐植大卸八块,这什么烂点子。
未婚先孕、宁死也要嫁烂裤裆,简直败坏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