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差点被烟呛到:“徐……徐总?”
我只好和他周旋:“是我,我大哥快要不行了,请你放我们走。”
保镖视线上下左右打量我和徐柏,不吭声。
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保镖把烟扔到地上,踩灭:“我要的是其他。”
我毫不犹豫:“好。”
“徐总还没听是什么条件。”
“不管什么条件。”
“徐总爽快,我知道一条路,我带你们走。”y
保镖引我们走向一条偏僻小路,见我越走越慢,甚至接过徐柏,自己背起。
有力气真是好,保镖背得,比我又稳又快。
疾走好一会,见到一个屋子。
保镖:“那是我们的一个岗亭,平时有人值班,主要是负责高家的安防,确保周边没有可疑人员对高家踩点。有钱人嘛,总是比较担心自己的人身财产安全。”
屋子虽小,五脏俱全。
保镖拿出药箱,熟练地给徐柏止血包扎。
我:“动作麻利又熟练,特训过吗?”
保镖:“做我们这一行的,要时刻有流血的心理准备。止血和伤口包扎,那是必学的。”
止血、包扎、擦拭身体、换衣服……
徐柏看着好受了很多。
我也好受很多,终于不用被臭味萦绕了。否则还没被累死,就已经熏死。
可是,药效的问题。
保镖摇头,表示力所不及。
我:“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保镖:“徐总叫我阿仁就好。”
我:“阿仁,你能帮忙找一辆车吗?我大哥现在这样,撑不了多久。”
阿仁:“我试试。”说完就出屋想办法了。
徐柏盯着我:“小直?”
我没好气:“咋了?”对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真没好感。
徐柏:“秋直?”
我:“大兄弟,都说在外面叫我徐植。”
徐柏靠过来:“你是女人?”
我:“如果你问精神层面的,确实是女人。但你问皮囊的话,这壳是你弟徐植的。”
徐柏:“我渴。”
我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他不接:“我渴。”
我把水塞他手上:“渴你就喝水。”
徐柏紧紧拉住我的手:“我渴。”
我大力甩开他汗涔涔的手:“都叫你喝水了。”
出屋,阿仁正在泊车。
泊的是,摩托车。
阿仁抓抓脑袋:“抱歉,徐总,我只能弄来这个。”
这,好过没有。
我:“可是,坐摩托的话,万一经过高家别墅被人看出来了咋办?”
阿仁进屋翻箱倒柜,竟然拿出了两套,女装。
我嘴角抽动:“高家的保镖,不都是男的吗?”
阿仁羞赧:“我有异装癖。”
我看看那套女装,又看看他,试探地问:“你的意思是,我穿这个?”
阿仁:“你和徐柏少爷都换上女装。”
无计可施,重拾旧装。
阿仁的摩托还算比较长,我让徐柏坐中间,我坐最后面。
摩托启动,徐柏向后仰,我差点就压甩出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