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瞿康驻足,这是一片别墅区。房产证上的,就是其中一栋。
瞿康踌躇不决:“植哥,我们会不会走错了?这么豪华的别墅,我家一直都很穷啊。”
我拿起房产证再三确认:“证上的地址,确实就是这里,没有错。”
瞿康:“那我们……”
我:“先进去看看。”
瞿康:“……好。”
别墅二楼的阳台,有位长者正在打太极拳。
细一看,不就是渠爷爷吗?
我加大了音量:“爷爷。”
渠爷爷停下动作,探头出来看。
发现是我,乐了:“原来是孙女婿啊,等我一下。”
管家开门,迎我和瞿康进去。
别墅内的一切,都让瞿康惊叹。
他悄悄拉我:“植哥,这么有钱,我觉得不太真实。”
我:“刚刚的长者,是我的岳祖父,我们过去问就知道了。”
渠爷爷坐在客厅,笑说:“阿植,来坐。”
我和瞿康落座。
渠爷爷:“阿植,小箪还好吗?”
我:“挺好的。”
渠爷爷喝一口茶,留意到坐立不安的瞿康:“小伙子是?”
我:“他叫瞿康,是我的朋友。”
瞿康吞咽一下口水:“爷爷好。”
渠爷爷爽朗一笑:“好,大家都好。小伙子不用紧张,爷爷不吃人,呵呵呵。”
瞿康跟着笑:“呵呵呵。”
我猛然注意到,瞿康和渠爷爷长得有点像。
一种猜测油然而生。
闲聊一会后,我把房产证端到渠爷爷面前:“爷爷,您看,证上的地址,是您这栋别墅吗?”
渠爷爷拿出老花镜,仔仔细细地辨认:“……是这里,不过,这名字我怎么没听过?”吩咐管家:“去把二少爷请来。”
十分钟左右,渠董过来。
渠爷爷:“松鸿,你看看,是不是我这栋别墅?”
渠董接过房产证,也戴上了老花镜:“……是,但我们的别墅,怎么是别人的名字?”
渠爷爷:“阿植,这个房产证,你们怎么得到的?”
我:“这是我旁边小伙子家里找到的,产权人是他的妈妈。”
渠董:“没道理啊,这个别墅一直在我们渠家别墅群里,怎么会是别人的房产?”
渠爷爷打量瞿康:“小伙子,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瞿康:“爷爷,我没有关于我爸的记忆。”
渠爷爷:“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吗?”
瞿康搜寻脑瓜:“在梦里似乎见过他,但看不出全貌。”
渠爷爷:“能画出来吗?”
瞿康:“我试试。”
管家拿来纸笔,瞿康作画,就是那幅一家三口里,模糊的那个形象。
渠爷爷捧起画作,手指颤抖,眼睛发红。良久,把瞿康的画放下,从自己的内口袋拿出一张纸,展开。
里面也有一个画像,和瞿康画的极像。
渠爷爷声音都在抖:“我…我…我也做过梦,梦里我还有一个儿子,丢失的儿子。他哭着跟我说,他生了一个儿子,过得很苦。”
“醒来,枕头全湿了。我把梦里看到的模糊人像画下来,派人去找我的这个儿子,还有我的孙子。可惜,一直没有好消息。”
渠爷爷抚摸瞿康的头发:“两年多了,我孙子似乎自己找来了。”
渠董:“爸,您不是只有我们三个儿子吗?”
渠爷爷:“你们不是都见过族谱?族谱里,我还有一个大儿子,那应该就是我丢失的儿子。”
渠董严肃:“爸,我们要确定、确认,不能似乎、应该。”
话不多说,渠爷爷当即拉瞿康去做亲缘鉴定,并开通加急服务。
为了让结果更能说服大家,四人一起去了好几家顶级医院。
几天后,鉴定结果陆陆续续送到渠爷爷面前。
所有的鉴定报告,结果都显示瞿康和渠爷爷、渠董属于同一父系,彼此具有亲缘关系。
渠爷爷欢呼:“天不绝我渠家,小阳没了,康儿又来了。我们渠家,终于有个男丁了。”
渠董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