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j市设置一大五小,渠家传承多代,如果不是黄穑意外死亡,竟然等于垫底?”
渠董有些惭愧:“嗯,除开今年黄家出事排了倒二,之前多次都是倒一。”
徐父:“这个名次太拉跨了。”
渠爷爷:“没办法,早年咱们卖算盘,收益颇丰。后来,算盘基本只有银行会买。”
渠董:“我们之后也有投资其他行业,可眼光不够,跑不赢前面几位。”
徐父:“前面几家投资了什么?”
渠董:“基本都有房地产、互联网这些。”
渠爷爷:“赖我,松鸿有提过想投资这两个行业,但我当时不看好,松鸿就提前撤资了。哪成想,后面那么赚钱。”
徐父:“前面几家也是多年传承,积累丰厚,加上眼光独到,决策正确,排在我们前面不奇怪。可黄穑单凭自己也能排在我们前面,他是做什么的?”
渠董:“他和一位朱姓老板,以及一位高姓老板,三人合资创建了一个书画买卖平台。”
徐父:“黄穑是小笙的老公,另外两位和我们有联系吗?”
渠董停滞了几秒:“朱老板是阿康的岳父,高晄是小箪的前夫。”
徐父不由看我一眼:“前夫?”
我:“嗯。”
徐父是进退有礼的人,没想到他听完我的一个“嗯”,朝着渠董父子勃然大怒:“你们怎么可以让小箪和小笙都嫁给老头子?”
原本轻松闲聊的气氛一瞬打破,渠爷爷和渠董被质问得都懵了。
徐父:“小笙如果不是嫁给黄穑这种糟老头,会有那么惨的下场吗?”
渠爷爷渠董低下头。
徐父:“如果小箪后面没遇上阿植,她现在处境又是多么困窘尴尬?”
渠爷爷渠董别过头,不敢看徐父。
徐父:“一个黄穑、一个高晄,就令小箪香消玉殒,还让黄财贯这个不是很差的年轻人,大概率以命抵命。”
“松鹄没了小阳,现在连女儿也跟着没了。你们给家里女娃选婿,就这么个眼光?”
“做投资没眼光,导致垫底;选婿也没眼光,导致两女娃过得差劲。”
“你们不仅守不好偌大的家业,连家里的女娃也守不好,难道不惭愧吗?”
渠爷爷渠董羞愧得就差钻个洞把自己埋过去了。
老瞿悄悄拉过我,小声说:“你父亲真棒,把我不敢说的都说了。”
徐父还在发怒:“事业比不过,就想嫁女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思想,渠家迟早被你们玩完。”
渠爷爷渠董都要哭了。
眼看渠爷爷精神状态变差,我赶紧偷偷拉了拉徐父,示意他悠着点批评。
徐父猛然惊醒,干笑几声:“呵呵…呵呵…老爷子、松鸿,我就是想起去世的松鹤,一时激动过头,不是故意的。”
渠董深吸一口气:“不,崇岭你骂得没错。年轻时候,几兄弟争当家主,谁也不服谁。现在回想起来,几兄弟里,估计就我当家主当得这么窝囊。我对不起小箪,更对不起去世的松鹄和小笙。”
“n……”渠爷爷一声闷哼,咳出一口血。
渠康赶紧叫来医生,大伙开始手忙脚乱。
一个小时后,医生说:“病人情况已经很不好,不要再让他情绪激动。”
徐父很后悔:“老爷子,对不起,我不是……”
渠爷爷艰难回应:“咳咳……崇岭,你说得很好,是我,咳咳咳……没能发展好家族事业,也没能,咳咳……保护好家里的女娃,咳咳咳咳咳……我真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