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客观来说,你很有能力,靠自己也不是不行。”
梁泽:“你甚至还有一些贵妇人相助。”
梁泱满脸不屑:“这世间有才者多的是,他们没有出头,而我出头了。归根结底,就是我给自己创造了机会,并牢牢把握住机会。”
“在这期间,不免有些烦人的竞争者。你们说,我该拿他们怎么办?”
我和梁泽盯着梁泱,梁泱摸摸下巴,说话极其残忍:“讨嫌的苍蝇,弄死就好了。”
梁泽冲冠眦裂:“你都做了什么?”
梁泱:“让他们当几秒神仙,然后快活去死。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仁慈?”
我蹙眉:“来这里之前,你还一副怕毒贩报复的模样,看来不过是演戏,麻痹我和阿泽的注意力还有警觉心。”
梁泱油滑地笑:“答对了,不过没有奖。”
我尽力稳定情绪,不让自己过于慌乱而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你把我和阿泽骗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徐总真是记性不好,我已经说过了呀。”梁泱又摸下巴,一字一顿,“我要—你—们—死!”
我和梁泽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措。
这种场面,显然不是普通人可以轻易驾驭的。
梁泱:“现在凌晨十二点,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不会让你们那么快死,那样你们死得过于轻松,浪费我布局那么久的心力,太便宜你们了。”
“吱呀”,门口进来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董承制。
董承制坐在梁泱另一边,三人彼此对视,熟络又心照不宣。
我:“你俩果真是同党,一丘之貉。”
董承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帅小伙,别逞口舌之快,等下有你求我的下场。”
我不由得颤抖,恶心坏了。
猖叔打了个响指,方队有几名壮汉上前把我和梁泽绑起来。
不打不骂,还把我和梁泽绑在椅子上,位置十分靠近他们三人。
百思不得其解。
猖叔对其中一名壮汉耳语几句,只见壮汉把第六个牢笼的美女拽出来,扔到地上。
美女咿咿呀呀,话不成句。
难道?
梁泱挖了挖耳朵:“别嚎了,舌头都割了,还能嚎出个啥?”
美女眼睛沁出泪水,眼泪汪汪的样子甚是惹人爱怜。
面前的三个男人,不为所动。梁泱看了一眼猖叔,猖叔扭头朝向另一边,随后梁泱示意保镖。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令人发指。
方队的所有男人,轮流从美女身上蹭过。
美女前面的时间还能痛苦地发出声音,后面只剩出气声,最后,连气声都没了。
轮jian致死。
梁泽医者仁心,期间不停劝梁泱。
梁泱留下“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一句,就当个残忍无情的旁观者。
被完全吓傻的我,感觉自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如果世间有公平使者,这些畜生渣滓都该下十八层地狱。
吓得说不出话的不只我,还有牢笼的那几个人。
小豆丁眼神呆滞,脸色极差,甚至都忘了哭。
轮流脱裤的渣滓,保持赤身,有一个把惨死的美女直接从楼上扔下去。
直接从楼上,
扔下。
重重的“嘭”一声,听着都能感受到骨头断裂的剧痛和惨烈。
可受害人不会疼痛,因为被扔下去之前,她已经接受了尘世最可怕的酷刑。
生生被jian死。
仿佛看了一部恐怖片,黑暗、血腥、没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