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池:“我没找到阿植。”
我:“他和牟伶同居,跑到b市了。”
钱池:“他身体不是不好吗?”
我:“偶尔好一点,就去追女人了。”
钱池温柔地笑:“真是傻瓜。”
这厢刚说完曹操,那边曹操的女人就打来电话,说徐植忽然晕倒。
我们三人到了b市,渠箪还要照看风顺,走不开,没有跟来。
到了医院,开门的竟然是牟缀。
牟伶迎过来:“小直晕倒,我力气不够,是我哥帮忙把她背过来的。”
钱池:“辛苦了。”
牟缀:“不辛苦,举手之劳。”
十几分钟后,徐植清醒。医生查不出晕倒原因,大家又一起出医院。
在医院门口,碰到阿仁和高芯薏。
高芯薏脸色苍白,捂着肚子。
阿仁体贴地扶住她,慢慢走向车子。
车子开走,不知道他们有没注意到我们。
牟缀眼神受伤,别头不看。
徐植的状态时好时坏,好时活蹦乱跳,坏时直接晕倒。
这就需要一个人寸步不离地看着他。
牟伶和阳晖分手后,牟家经常给她安排相亲,没法时时陪在徐植身边。
钱池很高兴地把这个任务接过去。
吃完晚饭,阿仁电话打过来。
原来他们也看到我们了。
餐厅包厢里,阿仁和高芯薏分坐两张隔得较远的椅子,没有交谈。
我进去之后,就是一段时间的静默。
阿仁和高芯薏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只好先开口:“你们怎么也去医院?”
阿仁:“打胎。”
我讶异:“什么打胎?打谁的孩子?”
阿仁:“芯薏和我的。”
我:“你们打算分开,所以不想要孩子?”
阿仁:“不是,是怕孩子有病。”
我迷糊:“才怀上多久啊,你们就能知道孩子有病了?”
阿仁:“大概率有病。”
我:“依据呢?”
又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无奈:“你们约我出来,又不说话,即使有事我也帮不了你们。”
阿仁长叹:“我是高老爷子的亲儿子,高董的堂弟,芯薏的堂叔。”
我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高芯薏:“叔祖不想让我一个女孩子当高家继承人,也看不上高茗励、高茗勋、高茗劲,所以把这件事向阿仁坦白,问阿仁想不想认祖归宗。”
我:“确定是父子了吗?”
阿仁:“确定,做过亲子鉴定了。”
我:“你们……”
阿仁:“只能分开,为了孩子着想,也只能打了。”
我:“约我过来,是想我帮忙做什么?”请下载爱阅最新内容
阿仁:“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三人做事好商量。”
高芯薏:“就是阿仁该不该表明身份,然后当高家继承人。”
我:“这事高家人都知道了吗?”
阿仁:“只有我知道,我又把这事告诉了芯薏。所以除了高老爷子,只有我和芯薏知道。”
我:“你还叫他高老爷子?”
阿仁:“我一直把他当提携有加的恩人,暂时没法接受他是我的老父亲。”
我:“你们知道多久了?”
阿仁:“有好些天了,和芯薏都哭过很多轮了。”
我:“你俩必须打胎和分开,你们能接受?”
高芯薏:“接受了。”
阿仁:“不能接受,又不得不接受。”
我:“这事过于突然和抓马,我需要时间想想。”
阿仁:“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