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衣草:“区别可大了。你这样养在深闺不识人间险恶的娇滴滴大小姐,怕是不敢玩游戏。所以,就乖乖看吧。”
丁美涵立时就想反驳,瞿婧露搂住她,朝她微微摇头。丁美涵撅起嘴巴,愤愤不平。
丁董见状,无奈道:“算了,既然想留在这,看就看吧。”
龚工瞥了几下兄妹俩,嘴角嘲讽:“丁董可真是个好哥哥。”
丁董瞪了龚工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
龚工扭头,和丁美涵同款愤愤不平。
这两人,认识吗?
没等我猜透丁董和龚工的关系,一群女子就“杀”了进来。
喊着整齐划一的口号,气势汹汹地迅速排成两列。
刚好20人。
310号双手双脚被绑在一根竹竿上,两名强壮的女子把他抬到案上。
所谓“案”,就是一块长方形的木板。
我之所以用这个字,一个是桌板像我j市老家炊事用的案。
另一个就是……310号像待宰的猪那般被抬了上来。
尤其阿娇还拿着自己的随身武器——磨得锋利的菜刀。
就更像了。
一个活人,被鱼肉般对待。
感觉有点怪。
原本看戏的丁美涵,好奇的目光变得疑惑。
瞿婧露眼神比较复杂,到底算是渠箪渠康渠松鹤的家人,我还是过去关心了一下。
想起渠松鹤,心就揪了一下,也不知道徐家现在是什么光景了。
没再听过徐崇岭和渠松鹤的二重奏,担忧却分毫不少。
也许我真的把他们当成家人了吧。
我:“露露,怎么了?”
瞿婧露望我一眼,摇了摇头:“这个人是海韦尔的手下,横行霸道、为非作歹,死多少次都不足为惜。可是他像牲畜那样被抬到桌上,我又感觉怪怪的。”
我:“……”
瞿婧露:“徐总别误会,我不是可怜坏人。”
我:“我理解。你心有不忍,只是因为你是好人。至于其他,你不用多想。如果看着不舒服,就别过头不看。”
瞿婧露缓缓点头:“明白了徐总。”
310号被放到案上,没穿上衣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案台,全身颤抖,鸡皮疙瘩都起了。
紧接着疯狂爆粗,把女人们和龚工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
女人们和龚工意外地冷静。
也没人把满嘴喷粪的310号封上嘴巴。
就任由他骂。
面无表情的阿娇拿着菜刀,用刀面给他的脸来了个全方位的“贴面杀”。
菜刀应该也是冰凉的。
因为310号的整个面部都在抽搐。
连骂声都小了,淡了,停了。
丁美涵蹙起眉头,小声询问丁董:“哥,那女人为什么要拿着菜刀贴着那男人的脸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上边一下,下边一下这样?”
丁董露出尴尬,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走过去:“因为她要从心理上完全压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