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武也高兴,在镖局,人们都把他当孩子。所以被人说男子汉就特别高兴。
李尚武一整天就跟在王鼎身旁说东说西。
什么走镖的禁忌,走镖的规矩之类的。
王鼎也在不经意的闲聊中知道了自己要知道的。
这次委托走镖的商行的背后金主是宰相史弥远府上的一个管家。别看只是宰相府的一个管家,权力却大的很。
福运商行,就是背靠宰相府才能发展这么大,这次也是管家亲自找到河西镖局,河西镖局的总镖头才会出现在走镖的队伍中。
商队的第二天,没有发生任何事,毕竟刚出临安府不久,还在官道上。
在何天泰的催促下,商队傍晚赶到了旅店。
王鼎还是照常开了一间房,这次王应祥没有再来骚扰他,而是又找了另一个挂单的,帮自己开房间。
王鼎这次没有下楼,而是在房间中用过饭食后,继续看戏。
王应祥还是继续放动物,商队中的宝物还是有人守护。
王鼎一看,今晚有不会有事发生,倒头就睡。
第三天,第四天,一直走了半个月都没有发生任何事,王鼎在意识到商队有问题的时候,就开始每天用自己的“灵力”给自己的小毛驴梳理经脉,他买的驴,可不能轻易就死了。这半月的梳理,王鼎的小驴,已经有奇异之像。
李尚武看着驮着王鼎的驴,他羡慕的说道:“王哥,你的驴,真是厉害。我发现它好像比镖师们的马都有耐力。”
王鼎笑着说:“可能我喂的好,哈哈。”
王应祥今天又在王鼎身边也点头说道:“王兄的驴,可能不是凡物。”
“马屁精!”李尚武看见王应祥就来气,这半个月王应祥骚扰了所有挂单的人,在所有人不搭理他后,他又来找王大哥,王大哥也是好脾气。要是自己,绝对不搭理他。
王鼎拍了拍驴头:“那可不,说不定将来它还能救我一名命。”
王应祥听王鼎的话,一愣。随后笑道:“是啊,是啊。咱们没肉吃的时候,可以吃了它,可不救我们一命嘛,哈哈。”
王鼎也跟着笑起来,今天商行可是已经出了临安府,官道也变小了,两边也不在是村庄或者田地,而是树林了。
这时候不发生些什么都对不起两边的树林了。还是那句老话,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出意外了。
一群人,乌央乌央的从两边树林中冲出。
“打劫,不许动。”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好熟悉的台词啊,王鼎一听就高兴起来。这台词他熟啊。
商队的人看见动静连忙,都聚在马车旁边,而镖师们则拿出兵器,将商队的人围在里面。
何天泰骑马上前,对着看着像这群的强盗一抱拳:“各位请了,在下河西镖局何天泰,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还请出来搭话。”
“是我,淮南大刀王-林占奎,你河西镖局好大的威风,路过我的地盘,想不打招呼就走吗”一个抗着大刀的人,从强盗中走出。
何天泰也是老江湖了:“原来是淮南刀王,在下请了。不是我不懂规矩,只是离林大家的山寨还有几里地,本来准备晚上休息时,再去拜访。没想到林大哥亲自来了。正好,来人。”
一个镖师拿着包裹,扔给了林占奎。
何天泰看林占奎接住了包裹,笑道:“规矩我懂,这些就是给山寨的好汉的。请林大家高抬贵手。下回来临安府,我亲自招待大家。”
林占奎掂了掂包裹。嗤笑道:“本来,这些孝敬,我肯定放了你们。不过……今天不行。”
何天泰一愣:“林大家,什么意思”
林占奎一口痰吐在地上,用脚蹭了蹭:“妈的,你何天泰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平时你押送粮食,茶叶。这些钱肯定就够了,但这次你运了一尊金佛,能是一个价钱”
何天泰双眼一眯:“林大家,消息好灵通了,这座金佛可是史相委托的,你也敢要钱”
林占奎大笑道:“我不管是十相,九相的,不怕告诉你,现在整个绿林都知道你们河西镖局运送了一个金佛去京兆府。我也不贪心,这次的孝敬,你再给两份,我就放你们走。”
“看来,要手里见真章了,所有人,亮武器。”何天泰不可能再给林占奎钱,这样坏了名声,他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好啊,小的们,我们上”林占奎也抽刀准备上前。
“等一等!都等一下!”一个老头带着人从远处赶来,声音远远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