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连抽十几下时,秦王满目疑惑道:“汪太傅你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本王没打算动你,你好端端的干嘛要抽自己耳光?”
汪然:“???”
随后,秦王转身朝殿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皇兄放心,臣弟在京城住上一晚,明日就走!”
当秦王走远,直至听不到秦王脚步声。
殿中的楚帝几人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
楚帝额头青筋暴起,抱起桌上笔筒朝汪然三人砸去,口中同时骂骂咧咧道:“废物!都废物!你们平日在朕面前不是挺能吹得吗?怎么见到秦王一个屁都不敢放!”
“滚!滚!赶紧滚,看到你们三个,朕就心烦。”
汪然和刑部尚书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谢恩,然后两人分别拽着魏山一条手臂,朝殿外退去。
汪然三人刚离开大殿。
楚帝忽然将目光看向某个方向黑暗的角落,沉声道:“去给朕查清楚,秦王他入京到底有何目的!”
那黑暗的角落里只是传出一个喏字,便没有任何动静。
……
苏府。
苏修回到家后,直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睡眼惺忪的坐起身,磨磨蹭蹭擦脸,漱口。
然后往嘴里狂塞几块糕点后,直奔后院。
而苏文海被罢黜宰相一职后,整日在院中遛鸟逗狗,好不自在。
中午吃完饭后。
苏文海闲来无事,转到苏修住的厢房门口前,便迈步踏入,朝正在给苏修叠被子的丫鬟,询问道:“少爷呢?”
丫鬟先是朝苏文海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回老爷,少爷拎着锄头去后院了!”
苏文海闻言,眉头紧皱。
自打几个月前,苏修得了一场重病后,整个人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不再喜欢烟花柳巷,而是喜欢在后院锄地种东西。
最让苏文海费解的是,苏修打小大字不识,竟然可以出口成章,留下一个个惊艳脱俗的名句。
苏文海心中带着疑惑,缓步走向后院。
只见在后院一处靠墙的几亩田地里,种着一株株不知名的植物。
而苏修头大斗笠,上身穿着大褂,正卖力一趟趟给地里浇水。
甚至连苏文海到来都不知道。
“你这地里到底种着什么?整天见你跟藏宝贝似的,天天钻到这里!”
苏文海几步走到前,弯腰凑到一株结着红而细长的不知名果子前,想看个仔细。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苏文海下意识伸手想要摸几下。
却不料。
苏修急忙大声制止道:“停!停!摸不得!”
苏文海撇了撇嘴,有些不满道:“不就是几株少见的花花草草吗?至于宝贵成这样吗?”
“不是你爹我说你,有时间做点有意思的事,成天种一些这种中看不用的花草,有何用?”
苏修眉头一挑,直视苏文海道:“爹,你可别小瞧我这地里东西,这可都是我大楚的未来!比黄金都珍贵”
苏文海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仿佛听到这个世界最可笑的笑话似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一阵狂笑后,苏文海上气不接下气,道:“你小子就吹吧!那你给劳资说说,你这菜地里东西有什么奇特地方,能比的上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