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根据我大楚国律法,第第三章七十二条,凡是下犯上者,重则五十,轻则三十,
本县令看你态度诚恳,认错态度极佳,就赏你二十板吧。”
县丞顿时呆若木鸡,刚才不还不知者不怪吗?
“大人,您刚才……。”
苏修闻言立刻打断道:“刚才是说过,但我只是不追究你不认识我的过错,但是你坐着
椅子审案,还手握惊堂木,这总是事实吧!”
县丞顿时哑口无言。
好啊,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伫立在两旁的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敢动。
苏修冷眼环视站立在衙门两旁的衙役发现无一人动手。
“怎么本老爷说话,不好使吗?”
一听这话,两旁的衙役都暗自低下头。
这也真应了那句老话,铁打的县丞,流水的县令啊。
县丞看着新来的县令吃瘪,立刻便上嘴脸,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
“大人呀,您贵为县令,何必为难小人呢?您这不定哪天上头大笔一挥,您便离开了我
们还得生活不是。”
这话一说等威胁了。
这一下子,两旁的衙役头低的更狠了。
苏修也没说话,冷眼看这眼前之人的表演。
正当县丞又要说话之际。
那尖嘴猴腮的师爷带着一众人赶了过来。
方景尧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堂前,“大人,小人按照您的吩咐,去隔壁濮阳县送信,濮阳
县令,给了小的这五十个人。”
苏修点了点头算是应付了,随即使了个眼神,师爷立刻心领神会。
“快!把他们水火棍都下了。”
一边说着,一边指挥这从濮阳县带来的五十人中分出十六个人,取缔了原本站在公堂两
侧的衙役。
站在两侧的衙役一个个也是如临大赦,一边是地头蛇县丞,另一个是心上任的县令,自
己人微言轻,可是谁都得罪不起啊。
县丞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阴沉,都要滴出水来了。
任他如何也想不到,这新上任得县令居然有这种手段,能从临县衙借调来人手。
而办成此事的师爷却比县丞还要心惊,濮阳县令看到信后立刻清点了人手,奔都没打一
下,便让自己带了过来,还嘱咐自己说,如果不够,就再去抽调。
他们哪知道,苏修之父苏文海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这濮阳县令就是苏文海曾经的弟子。
离家之时,苏文海怕苏修到了凤栖县被人刁难,特意写了一封书信,交给苏修带去。
自己本来没想用的,没想到这信还真就派上用场了。
苏修一拍惊堂木:“来呀,将这县丞嗯在地上,重大三十大板!”
县丞眼神惊恐,一看情形不对赶紧跪地求饶:“别别别,大人,小的知错了!求大人放
过小的吧!”
苏修理都没理直言道:“拉出去!”
“诺!”
两侧衙役也是雷厉风行,将县丞半拖着,带出了公堂之外。
不一会儿,堂外就传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