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只知道自己享乐,却看不见民间疾苦的东西,也配做这县丞。”
未理会摔倒在地的县丞,苏修转身,便上了马车,朝着家扬长而去。
倒地的县丞,眼神怨毒的盯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心中暗暗发誓。
苏修当然是无法看透这县丞心中所想。
当然自己也不在乎他怎么想,老子连皇帝都敢怼,一个县丞,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儿,还
不值得自己如此上心。
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凤栖县的街上。
幽静的夜晚,整个街道空无一人,耳边只有马车压在地面的声音。
忽然,只听“驭”地一声,马车骤停,苏修一个没坐稳,向前张了过去。
“李伯,怎么回事儿呀!”
李波慌慌张张的掀开帘子,脸上的皱纹因为焦急,都挤到一块儿了。
“县,县令大人,马匪来了!”
李伯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向西北方向。
自己抬头顺着李伯手指的那个方向看去,整个西北方向火光冲天,一条蜿蜒的火线,正
冲着凤栖县奔来!
眺望远方,这马匪的规模估计是一只卒了,看上去约莫百来人。
苏修拉过李伯的衣服对其说道:“李伯赶车,速去五十里外的玄武军营中,就说此地有
匪,让玄武军前来相助!”
李伯哭丧着脸道:“没用的大人,曾经也有己任县令想过去玄武营求援,但是人家根本
就不搭理咱们。”
我随手将一枚玉佩塞到李伯手中:“没时间解释了,你就去玄武营中,找一个叫李达的
指挥佥事,他定会出兵!”
李伯看着手中的玉佩,二话没说,便驱车,由东南方向奔向玄武营。
苏修则赶忙回府衙,命五十衙役都准备好武器,与自己出门应敌。
一旁刚刚筹备完各种事宜的师爷,也是匆忙赶回,询问如何是好。
苏修则,二话没说,扯了扯刚让县令赎回的马,翻身而上,一骑绝尘,向西北方而去。
师爷看着我往马匪方向而去,也是赶紧喊道:“快快跟上,保护大人。”
衙役门也是赶忙往西北方向跑,边跑还边说。
“师爷,你说,咱老爷这是不是疯了。”
“就是,要是别的县令,直接紧闭府衙大门,待马匪离开,再出来,可这回可倒好直接
送上去了。”
师爷听着二人发着牢骚,严词呵到:“不许胡言,咱们苏县令爱民如子,怎能抛弃我们
凤栖县百姓于不顾,任凭马匪欺辱,快快跟上!”
说罢,便继续跟随苏修方向而去。
苏修于西北门口伫立,望着前方不到三里的马匪,一人独挡在一众马匪之前。
骑着红鬃马的领头者转头问道:“眼前这人是谁,竟敢只身一人挡我一卒之人?”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人,上前答道:“禀顶天梁,此人好像是这凤栖县的县令。”
“县令?呵呵,笑话,这凤栖县的县令何时敢阻挡我们?”一个身材魁梧,手握一把开
山斧的大汉不屑回道。
领头者看向尖嘴猴腮说到:“房门柱,你去问问,小心,别中了埋伏。”
房门柱骑马出列,走到匪帮之前喊道:“来者何人!”
苏修骑马而立,目光坚毅向前大吼:“凤栖县县令,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