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不知名的兖州百姓都以为刘方身后的官差是他保镖呢。
“诶,你看你看,那刘方身后怎么还跟着几个官差呢?”
“何止呀,你看前面还有官差给他开路呢。”
“哎,要我说啊,咱们兖州百姓真是没有活路了,这刘方居然能请道官差给他当保镖。”
……
在场的百姓一个个都低声议论着刘方。
而这些人中,却从未有一人认为刘方是被抓的。
一方面是刘方走路昂首挺胸,大踏步向前,看着根本不是被缉拿人员。
另一方面,自是无奈。
这兖州的百姓,被他们这棒人欺负的,已经不相信这兖州内还有蓝天了。
约莫半刻钟的样子。
官差便将刘方带到兖州府。
几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府内,直奔大堂。
刘方见大堂之上,站满了官员。
各方郡守,县令皆站于此。
人群中一位转头望向自己。
苏修!
刘方看着站在人群中的苏修,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就是这混蛋,才让自己过堂的。
刘方走堂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草民刘方,拜见刺史大人。”
兖州刺史看着在众人面前,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刘方。
被苏修气着的面色稍稍缓和一些,语气也和颜悦了。
“棠下人,先站起来说话。”
苏修在一旁,横跨一步,走出人群。
“大胆刁刘方,你陷害朝廷命官是何居心!”
刘芳本来听着刺史大人这语气,心中大石头已经缓缓放下。
本来要站起来的双腿,被苏修这一声断喝。
顿时,双腿酸软,刚起来一半的身子,再次附跪下去。
刘方本来平静的心,再此犹如一潭死水扔进一颗千斤重石。
一时间,内心激荡,久久无法平复。
只得慌忙说到:“你……你别血口喷人,我及时坑害与你!”
苏修赶忙接话。
“大胆刘方,现在证据确凿,认证无证据在,你还敢狡辩!”
刘方双手抱拳,仰头看向坐在案上的兖州刺史。
“大人,小人冤枉啊,这苏修,所说之话是无稽之谈,我与他根本就不认识,为何坑害与他!”
苏修双眼微眯:“哦?不认识我?不认识我,当日叫我苏公子,现如今还能叫出我名?”
“我若没记错的话,我可从未对你提起过,且我是来着兖州城内述职的,无人认得!
“你又是,从何处得知我名字的!”
刘方神色慌张,顾左右而言他。
“这……这算什么,你能将那不夜城拿出来博,自然便是那凤栖县县令苏修,这有什么。”
苏修得理不饶人般继续追问。
“是吗?当日你说你不知道这赌局任何细节,怎么知道我将那不夜城拿出来当赌资呢。”
“况且,这兖州城离凤栖县骑快马都要一日半路途,我才上任不到半年,你便知晓?”
刘方神色更加慌张。
“这……我也是事后,听赛貂蝉讲与我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