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之行一直站在旁边不出声,也不知陆家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还是想让他给做个见证,谁都没有关上门私下协商的意思,就在他面前把事情摊开来讲。
陆振肖想让陆沉给个态度,或者说变相的做一个保证。
但陆沉还就是不明说,“外界怎么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外面那些人污言秽语传的还少么,你们这些人谁在别人嘴里是干净的?”
最后这话着实有点戳人肺管子,话音一落在场好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商场上这些人除了玩心眼儿来回算计,别的腌臜事儿也不少,没谁敢说自己真正清清白白。
姜棠站在一旁,根本没在意这些人说的是什么,甚至在这样的情景里还有点走神。
原来陆沉跟安清从小就认得,这事她不知道,一直是以为后来碰到,见色起了意。
只是既然双方母亲是旧友,俩人又有感情在,按道理来说,他想和安清在一起应该就不会受到什么阻拦。
而且联姻的时候陆年明明还是单身,她想不明白为何陆家偏要拆散这一对有情人。
游离了一会儿,等再回过神,发现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宴会厅那边又有人出来了。
不只是他们熬不住,有些上了年纪的老总带着夫人过来,双双都吃不消,也是提早离了场。
在江之行面前他们不遮掩,但别的人不行。
大家赶紧都收了脸上的表情,装作只是在等司机开车过来。
刚刚酒会上都打过照面,后边出来的人停在门口,还跟穆长颂和陆家两位先生寒暄。
这种场景陆沉也懒得多停留,拉过姜棠的手,“我们走吧。”
许云舒看向姜棠,明显还是不甘,但也只能说,“上次你说想吃我给你做的丸子,明天回来我做给你吃。”
这是心里不顺,还想跟姜棠念叨念叨。
姜棠点点头,“好,那我明天傍晚回去。”
这么说好,又对着别人颔首示意,姜棠跟着陆沉走到外边。
正好司机开着车子过来,两个人上去。
临开走的时候,姜棠瞟了一眼外边,陆振肖正与人握手寒暄,剩下那些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她不是很在意,向后靠着身子,闭上眼睛。
她作息一项规律,平时这个时间早睡了。
尤其今天上了班,本就疲惫,闹闹哄哄一晚上,可算是清静下来,坐在这里困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但陆沉似乎不想让她那么舒服,车子开出去一段,他突然开了口,“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姜棠迷迷糊糊差点睡过去,被他一句话整精神了。
乍然清醒,弄得她有点不太舒服,于是语气就带了些不耐烦,“应该问你什么?”
陆沉看向他那侧的窗外,语气似笑非笑,“刚刚那些人实属多余,看看,你明显都不在意,他们倒是气够呛。”
姜棠打了个哈欠,活动了一下脖子,“你们俩都一年多了,我要是真计较,你们早就没安生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