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那只狸花都快成煤气罐了,怎么就一点养猪基因都没遗传给他。
橘猫:“”
你这人怎么还猫身攻击呢!
看在罐头的份上,勉强原谅你了。
应川:“你是不知道,他这个大澡堂!!你能想象吗?过了这么久我还是适应不了,他们为什么可以,那么坦诚相见!我知道南北有差异,但这差的,有点夸张了!!”
应川:/这场面我真没见过。
抱着手机,岑知鱼往沙发上一坐,顺势抱起靠枕。
这就是他那跑到北方读书的哥们,隔三差五跟他吐槽,又是冷又是习惯不了澡堂云云。
作为一个被省内学校录取,在外租房住的人,岑知鱼完全——无法共情。
看在这么久没见过面,得给这份感情续续费的情况下,岑知鱼没有把打字框里的哈哈哈发出去。
而是给他发了几张上帝的照片,“给你看看我养的猫。”
应川:“我前几天刚刚被学校的流浪猫给咬到,一点猫德都没有,害我花了几百块打针。”
岑知鱼:“”
“喵呜~”
吃完东西的橘猫迈着正宗的猫步小走了过来。
“你被嫌弃了。”
“喵?”
很显然,小猫咪不在乎自己被嫌弃了,小猫咪只是吃饱了来睡觉的。
橘猫一个蹬腿跳了起来,前爪子抓住陶理那张小躺椅的边沿,爬了上去,动作敏捷,转眼间就给小躺椅增添了一道抓痕,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估计就要从略有磨损变成久经沙场了。
上帝在躺椅上团成一坨,连尾巴都蜷缩起来,很快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看样子很喜欢这张躺椅。
看它这样子,岑知鱼不知为何也困了起来,习惯戴着的蓝牙耳机里循环着最近很喜欢的一首歌,似乎意外的很有助眠的效果,他打了个哈欠。
躺椅上躺了会的橘猫几个跳跃跳到了他的腿上来,咕噜咕噜地趴了下去。
他现在就好像和刚关闭的电视机一样很受猫咪欢迎,有足够舒适的温度。
一人,一猫,都眯起了眼。
“嗯?”
好不容易糊弄完喻晓的陶理回来便看到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睡眠中的身影。
莫名的很温馨。
走过去捡起落在沙发边缘,眼看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的手机,给他放到了前面的小桌子上。
她把最外面御寒的外衣脱下来顺手丢到旁边的躺椅上,刚好挡住橘猫的抓痕。
“这么看,就没那么讨人厌了嘛。”陶理弯腰端详着岑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