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怀疑,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渔民,很可能是陈墨军中的人假扮的。”
吴长林是吴彧的族兄,吴彧称呼他为大哥。
闻言,吴长林脸色凝重了起来。
吴彧继续说道:“大哥,看来刘计说的不错,陈墨真的意在我们江东。”
吴长林思索了一番,然后轻吐一口气:“刘计可还在江东?”
“回大哥,在呢。”
“去把他叫来。”
……
吴长林的小妹名叫吴宓,是吴衍庆六十多岁的时候,和妾室所生。
但因为生吴宓的时候,妾室难产死了,只有吴宓保住了,于是吴宓就由吴衍庆的发妻来带。
吴衍庆的发妻叶氏心善,可怜吴宓的遭遇,加之喜欢上了吴宓这个孩子,于是就把吴宓过继到了自己的名下。
吴宓也从庶女,变成了嫡女。
此时吴家后宅的一处小院中。
一名身着浅色衣裙的少女与一名老者正在讨论些什么。
整个院子里,全都放着一个个盛着草药晾晒的簸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少女便是吴宓,自从得知自己的生母是因为生自己时难产死的,吴宓就对医术产生了兴趣,借助着吴家的背景,吴宓拜了江东最有名,也是告老返乡的的御医为师,从小学习医术。
“书上有气、血、痰、火、食、湿诸郁之说,其治方有逍遥、越鞠、归脾、半夏厚朴、甘麦大草汤等,如用之对证均可收效,方:党参8钱,焦术3钱.”吴宓没有一丝停顿,吐字清晰。
一旁的老者闻言一边抚着白须,一边摇头晃脑,道:“不错,不错,徒儿你是老夫教过的最聪慧的弟子了,也是老夫唯二倾囊相授的人,如今老夫毕生所学,徒儿你都以学会了,老夫没有要教你的东西了。”
另一名让老者倾囊相授的人,是自己的亲儿子。
吴宓的皮肤白皙如玉,细腻如丝,与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两道弯弯的眉眼像两片柳叶,透出出尘的清雅。
听到老者的话,脸蛋儿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老师这是哪里话,弟子还有很多不懂的,要向你学习呢。”
老者摇了摇头:“你是有很多要学的,但老夫已经没什么要教的了?”
“???”吴宓不懂。
老者笑道:“剩下的,只有徒儿伱真正成为一名大夫,救病救人的时候学了。”
听到老者的话,吴宓即听懂了,又有些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