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木此刻心中想的都是如何横穿赤蔓沙漠,如今沙漠里面都是赤红蚁,他并不惧怕这些妖兽,凭借他的火弹术,可以轻易灭杀那些赤红蚁。
但是这只是基于赤红蚁为数不多的基础下,如果遇到赤红蚁的蚁群,他的这些火弹术根本不够看。
到时候他只能进入小息的本体之中,小息虽然擅长土遁术,但是蚁类妖兽同样都擅长土遁术。
那样一来小息在前面逃遁,身后有大量的赤红蚁追赶,这种情况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最关键的是,他在赤蔓沙漠中无法辨别方向,很可能迷失在赤蔓沙漠之中,那将是一件极其危险之事。
这时嘈杂的酒楼突然安静了下来,樊木有些疑惑,他抬头望去。
只见从酒楼之外走进来一位年轻的女子,酒楼中的客人都被此女的容颜吸引。
樊木也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向那位女子,此女身穿素装,一头蓝发披肩,明眸皓齿、皮肤白皙如凝脂一般,身材凹凸有致,仿佛冰雕玉琢的一样。
抬手间,宛如一首千古流传的绝唱,漫步中,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冰莲。
樊木虽然是一位修仙者,看到此女的容貌后,也由衷的感叹,此女绝对有倾国倾城之貌。
看此人身上的气质非凡,应该是一位修仙者,不过此人身上没有一丝的灵力波动,的确是一位凡人。
这位女子和蔓沙城的普通凡人不一样,具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雅致。
樊木放开神识,随着女子的脚步向前移动,此女走到酒楼二楼的楼梯口时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扭头向樊木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后此女顺着楼梯奔着酒坊的二楼走去。
樊木心中疑惑,这酒楼的大厅之中,只有他是一位修士,其余的客人都是凡人。
难道此女发现了他的修士的身份不成为什么酒楼中这么多人,单单望向自己呢
那位蓝发少女进入到二楼后,身形消失不见,酒楼又开始嘈杂起来。
在樊木酒桌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有一老一少两位客人正在饮酒。
年轻的是一位二十左右岁的青衫少年,年老的是一位五十左右岁的中年男子。
这时那位青衫少年开口问道:“呼伯父,刚才上楼的那位女子是蔓沙城之人吗”
那位中年男子听后,开口说道:“此人就是蔓沙城之人,是城老汉的女儿。”
青衫少年有些好奇的问道:“没有想到在这风沙漫天的蔓沙城中,居然有如此美丽的姑娘。”
中年男子听后嘿嘿一笑,开口解释道:“你是刚刚来到蔓沙城的,当然不知道了此事,这位姑娘名叫蓝洛,是文老汉从赤蔓沙漠中捡来的孤儿。”
青衫少年听后脸上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他目不转睛的望向那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毫不避讳,谈起了有关文老汉和这位蓝洛姑娘之事。
文老汉膝下无儿无女,此人精通一些医术,附近的乡邻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这位文老汉瞧瞧。
一般的病症,文老汉都能做到药到病除,只要喝上一副汤药立马见效。
十几年前,文老汉去赤蔓沙漠采摘一种草药,在采摘草药的过程中,听见有婴儿的啼哭声。
文老汉也是心中疑惑,这荒凉的沙漠之中,怎会有婴儿啼哭,难道是一些妖兽捉弄人不成。
文老汉虽然有些害怕,不过还是向着婴儿啼哭的声音走去。
结果他发现了一位瘦小的婴儿,正在沙漠中爬行,稚嫩的脸蛋上充满了泪水,一边爬,一边哭。
文老汉见到婴儿后,赶忙将婴儿抱在了怀里往家里走。
他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丢在了沙漠里面,幸好孩子没有被野兽叼走。
回来以后文老汉寻遍整个蔓沙城,并没有谁家丢失了孩子,于是,文老汉就将孩子抚养成人。
孩子天生丽质,皮肤白皙,一头蓝发,虽然生长在蔓沙城,不过,和蔓沙城的土著居民长的不一样。
直到孩子五岁的时候,文老汉才想起给孩子取名,文老汉虽然学过一些医术,不过大字识不了一筐。
见孩子一头蓝发,又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落在了沙漠中的,于是就给孩子取了一个名字叫做蓝落。
叫了几年蓝落之后,后来有位青袍仙师路过蔓沙城,恰巧遇到了文老汉父女二人。
见孩子生的乖巧可爱,问起孩子的名字后,这位仙师说这个落字不吉利,应该改个名字。
而乡邻都习惯叫蓝落这个名字了,于是那位青袍修士稍微思索了一下后,就将就落字改成洛字了。
这样一来,孩子名字的读音没有变,但是名字已经改了,那位仙师说孩子将来是有大造化之人。
这时那位青衫少年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接着问道:“呼大伯,这位蓝洛姑娘跑到酒楼来干什么”
中年男子听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位文老汉,在十几天前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一病不起,蓝洛寻遍了蔓沙城中的医师,都无能为力。”
这些天这位蓝洛姑娘,也正在寻找奇人异士为其父求医,今日多半也是因此事而来。
这时,樊木的神识已经出现在蔓沙酒楼二楼的一间包房内,里面坐着二人。
一位是中年道士,此人身穿一身金袍,面黄肌瘦,一缕山羊胡,手里还握着一把佛尘。
在其旁边还坐着一位美妇,此人浓妆艳抹妩媚动人,竟然是一位练气期第八层的修士。
而在那位中年道士身上,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好像是一位凡人。
在一旁还站着一位年轻的女子,正是刚才上楼的那位蓝洛姑娘。
此刻蓝洛姑娘给那位中年道士深施一礼,口中恭敬的说道:“屈道长,如果能将我父的病治好,我答应屈道长的要求,做道长的双修道侣,少女说完,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
屈道长听完少女之言,脸上已经笑开了花,赶忙说道:“蓝洛,你放心,只要你同意此事,你父亲的病就包到屈某的身上,明天就去给你父亲看病,不…不…今晚就去给你父亲看病。”
蓝洛口中谢过了屈道长,屈道长眼睛在蓝洛身上始终没有离开,并让蓝洛坐下一同饮酒,蓝洛则是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旁边的那位美妇则是不怀好意的看着蓝洛,脸上充满了嫉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