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木听后,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这里的修士洞府众多,樊某自行破开一些洞府碰碰运气吧!”
魏子焰听后,轻轻点头,便和魏子昊奔着其中一座宫殿飞遁而去。
除了炎青守护法阵之外,炎家其余三人也去了其中一座大殿寻宝。
樊木则是向最后一座大殿遁去,这里的三座大殿成品字形,每一座大殿都有万余间修士洞府。
三天以后,樊木正在一座偏殿之中,这里面有数十座修士的洞府,大部分的洞府大门都已经破碎,只有两座洞府大门未被打开。
但是樊木在逆行戒指的帮助下,可以轻松显示出洞府法阵的具体方位。
一开始,樊木对这里的法阵有些不解,通过逆行戒指只能发现洞府里面只有一座巴掌大小的法阵,这座法阵的结构非常简单。
不过,当他想要破开洞府大门之时,洞府的法阵光幕突然浮现而出。
这些法阵的确和现在的法阵大不一样,玄妙之处在于,洞府法阵是由洞府中一座小法阵控制。
这座小法阵,如同开启整座洞府法阵的一把钥匙,在洞府法阵没有受到攻击时,洞府法阵仿佛不存在一样。
只有当洞府遭受攻击后,那座小型的法阵会有所感应,同时开启整座洞府法阵进行防护。
这种类型法阵的好处就是,布置法阵的灵石耗费非常低,是普通法阵灵石损耗的百分之一甚至更少。
因此,这就是这些法阵经历了无尽岁月,仍然保存完好的原因。
当然,事物都是两面性,有一利自然有一弊,弊端就是如果能控制洞府中的那座小型法阵,就可以自由进出这座洞府了。
只见,樊木站在一座洞府的石门前,一动不动,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樊木双手用力一推,洞府大门就被打开,之后,樊木抬腿走进了洞府之中。
如此诡异的一幕,如果让魏家兄弟和炎家人看到后,一定会惊掉下巴。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樊木会以这种方式进入洞府。
此刻魏家兄弟和炎家之人,正在施法全力破除余下的洞府法阵,争取寻到更多的宝物。
不过,能遇到法宝级别的宝物并不容易,只有打开那些结丹期修士的洞府,才有机会获得。
七天的时间里,樊木已经搜寻了数百座洞府,里面除了找到几件低级法器外,还有一些玉简和十多块下品灵石,这样的收获,让樊木有一种得不偿失的感觉。
通过查看了数百座洞府后,樊木还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这些洞府的主人,在某次外出后,就再没有回来。
修士有个习惯就是自己的宝物,基本都存放在储物袋中随身携带。
因此虽然搜寻的洞府数量比较多,但是,大多数修士洞府都是空空如也,里面也没有修士的骸骨。
由此可以判断出,这些修士是离开洞府后一直未归。
不过,也在几座洞府中发现了一些修士的骸骨,和一些储物袋。
樊木通过对这些骸骨的查看发现一个问题,这些骸骨或多或少都存在一些伤痕。
有的骨骼碎裂,有的骸骨的颜色发黑,这说明骸骨的主人身受重伤,后来就在洞府中陨落了。
在这些洞府中同样找到了一些玉简,查看这些玉简后。
樊木也发现了这里的一些秘密,原来在数千年前,这里是一个叫做九玄门的修仙门派。
他们在此地是为了进入到另一座大陆,具体是什么地方,玉简中没有提及。
玉简上记录了普天大陆降临了很多飞灵族人,这些人的实力强大,战力可以横扫普天大陆的修仙界。
普天大陆的人族修士,几乎遭到灭顶之灾,他们逃到此地,就是为了躲避那些飞灵族人的追杀,离开普天大陆。
随着樊木破开洞府的增多,他也明白了炎青的想法,经过一千多年的寻宝,魏家和炎家才找到几件法宝,而且还都有残缺。
正当樊木有些失望的时候,终于迎来了收获,他打开这一座不起眼的洞府后,这座洞府的面积竟然是普通洞府的数倍大小,而且在这座洞府的后面,居然开辟出了一座药园。
樊木打开药园石门的一瞬间,一股药香迎面扑来,让人闻后,精神为之一振,药香浓郁,沁人心脾。
这座药园只有方圆十多丈大小,在药园的中间位置,生长了一株三尺来高的灵草。
这株灵草白色的枝干,呈竹节状生长,从主干上滋生出几个分枝,上面布满了蓝色的叶子。
叶子有半个手掌大小,非常厚重,上面还点缀了一些金色的斑点。
这股药香就是从这些叶子上发出的,具体说应该就是从这些斑点中散发出来的。
樊木授意小息,把这株灵草移入到其本体之中。
小息爽快的答应一声,他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随后对着樊木笑嘻嘻的说道:“主人,这株灵草已经有三万年的火候了,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年份的灵草。”
樊木听后,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搜查了这么多座洞府,总算是有了一些收获,不过,这株灵草香气四溢,难道是一种驱虫的灵草”
小息听后,微微点头,开口说道:“这种灵草的香气有一种驱虫的疗效,应该是对一些毒虫有克制的作用。”
樊木也发现这株灵草下面的一些叶子被人采摘过,虽然时间久远,也可以看出被采摘后的痕迹。
这种灵草的香气可以驱赶毒虫,樊木则是收集了一瓶药香,放在储物袋中。
这时,传来阵阵轰鸣之声,声音正是从广场中央传来的,这是炎青布置的法阵启动了,说明那座入口的法阵出现了。
小息化作一道黄光,没入到樊木的身体之中,樊木离开了这座洞府,直接向广场中央遁去。
此刻炎家的几位修士,以及魏家兄弟二人,都先后来到了这里。
只见炎青手中握着一只阵盘,法阵正凝聚出一道道金雷,轰向水池上的那座假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