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振就是用脚趾头也要想到是谁在幕后策划的这一场针对自己的袭击。
他心中暗骂道,“朱熊彪,你既然做得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了。你既然敢对我出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若是你不来侵犯我,我自不会轻易主动出击;但是若你敢欺凌到我头上来,那我会毫不留情地进行回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必定以牙还牙。”
“朱熊彪,我们之间的恩怨,终究要有一个了结。”
周云振没有立即离去。
而是站在土马路边的一个坎上。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就像一只盯着猎物的鹰。
他知道,如果是朱熊彪搞的鬼话,他一定也在暗中窥视这一切。而且他肯定是要回去的,这是他的必经之路。
自己只要在此守株待兔设下埋伏,打他一个伏击就是了。
他灵巧地躲藏在路旁一棵大树后面,眼神紧盯着马路。
中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他的心跳在寂静中逐渐加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像沙漏中的沙粒缓缓流淌。
果然不出周云振所料,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朱熊彪驾驶着摩托车犹如风驰电掣般冲了过来。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在空气中回荡。
上坎时,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犹如雷霆一般。
朱熊彪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就在这一刹那,周云振犹如猎豹一般从大树后冲出,迅速朝朱熊彪冲去。
周云振出其不意地大喝一声,“朱熊彪,你给我滚下来!”
朱熊彪猝不及防,他惊骇失色,手一颤抖,摩托车把手一偏,摩托车偏离了马路,摩托车瞬间失去了控制,像一颗被发射出去的炮弹一样,朝着路边的水沟冲了过去。
巨大的惯性让朱熊彪的身体猛地飞出,重重地摔在了水沟的边缘。
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几圈,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虽然摔得十分狼狈,但朱熊彪毕竟有几分功夫在身,他迅速从地上跃起,准备与这突如其来的吼叫者一较高下。
朱熊彪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操泥马,瞎眼了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然而,当他看清对面的人时,他的头一下子肿胀不堪,好像要爆炸一样。他心里暗叫不好,怎么是周云振这个小子!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怎么是这小子啊?
此时的朱熊彪反应过来后,他和以往有些不同,双眼通红,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看起来可怕至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凶狠和残忍,仿佛要将周云振生吞活剥。
自己本有些功夫,与刚才的那么只知欺压百姓的痞子还是不同的。何惧一战?
周云振站在原地,眉头紧皱,犹豫不决。
他深知自己的武功高强,但同时也明白,一旦出手,朱熊彪很可能遭受重创,甚至可能落下终身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