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汝缜回到自己的住所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可是房间里依旧亮着灯,身穿和服的山口惠子在等他,她好像日本媳妇,见到郭汝缜回来之后赶紧上前将给他换鞋,换外套。
郭汝缜很自然的接受山口惠子的“服务”,换好衣服之后就准备去洗澡。
“先生,您的居所电话已经安进来了,刚刚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沪上的美云彩织长官,我接了起来,她说无论您何时回家,她都会等您电话。”
郭汝缜听了之后开心地笑了,然后迫不及待用电话要通了沪上的七号公馆。
电话里两个人你侬我侬,郭汝缜也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美云彩织,美云彩织则把沪上的情况告诉了郭汝缜,这通电话通话时间差不多一个小时。
“我好想你啊,我想请假去你那里照顾你,藤田方正将军已经答应了,等忙过这几天我就去找你,亲爱的,你在金陵人生地不熟的,虽说工作要紧,你更要千万要保重身体啊,藤田将军说,找个机会把你从金陵方面要过来,才不管什么一个月的破规定。”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休息,明天再聊。”
一番依依不舍之后,郭汝缜和美云彩织挂断了电话,山口惠子已经困的不行了,身子靠在沙发上就要睡过去了。
“你确定今后晚上也要住在我这里吗?”
郭汝缜问完山口惠子之后山口惠子并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猜,没有加藤的命令你不敢回去,毕竟你要监视哦,应该是保护我,可是加藤将军现在的情况你也听到了,他现在可能已经顾不上你了,你明天去买张床,就放在客厅,这样最起码能好好休息一下。”
山口惠子忽然感到自己很孤独,作为特高课的编外人员,她在没有申请并得到批准的情况下是不能随着郭汝缜参与任务的,这也是她今天无法出现在剧场、仓库等现场“保护”郭汝缜的原因,由于荒木惟事件还没调查清楚,加藤如今的情境微妙而又危险,山口惠子的身份夹杂郭汝缜和加藤之间就特别尴尬,最可拍的是,如果加藤被问询后处分,一旦调离金陵又不带着她一起走,那么山口惠子就变成了丧家之犬,没有编制的她在金陵将何去何从都是问题。
特高课荒木惟叛国成了通缉犯,长官加藤接受问询,山口惠子忽然感到自己其实很孤独。她仅仅是加藤的一个棋子,现在下棋的人自己自顾不暇,才不会在乎棋子的处境。
“日本陆军有制度限制,你不是日军编制所以不能在没有获得批准的任务中一直监视我或者说保护我,零号办公室现在只有三个人,你可以考虑一下,离开加藤到零号办公室吧,我会给你申请一个日军情报人员的编制,将来即便是零号办公室解散,或者我离开这里了最起码你也可以有个军部的身份,今后去特高课或者电讯处诊治申请退役啥的就随你自己了,这样也对得起你这一身功夫,一个姑娘练就一身功夫一定要吃很多苦。”
山口惠子本来很困,郭汝缜的话说完之后她忽然来了精神,自己在加藤身边这么久,加藤只是知道利用她而已从来就没有为她的身份和将来的日子考虑过。
“郭司长,我谢谢可是”
山口惠子心里虽然惊喜,但她眼下真的不知道如何选择,就在这个时候,郭汝缜缓缓走到了山口惠子的跟前,山口惠子看着他的眼睛手脚忽然变得僵直,胸腔中的心脏咕咚咕咚的跳着,郭汝缜温热修长的双手缓缓的揭开了她和服腰间的宽布盘带
山口惠子早就听说过,在日本陆军内部,很多女兵的主要工作其实就是慰安,还有很多女兵依靠身体获得了军功和荣耀,还有很多女人受到军国主义洗脑很想参军,但是日军没有女兵,只有情报部门有军籍,这些没有情报能力的女人在没有办法获得军籍的时候就需要对长官奉献一下自己的身体,郭汝缜既然答应给自己一个军籍,看来也到了自己付出身体的时候了。
宽大的和服已经褪下,和服内是白色的上身内衬,惠子光润玲珑的身体在内衬下若隐若现,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嘴巴很干。
郭汝缜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好像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却缓缓从山口惠子的面部开始朝下看,阳光扫过惠子修长的脖颈,清晰的锁骨,高耸的,玲珑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最终在她修长健美的腿上停了下来。
山口惠子已经紧张得额头微微泛起汗珠,就在几天之前,山口组和郭汝缜两个人的关系就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她被丢出了病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接下来他要
山口惠子的脑子里乱得不得了,忽然郭汝缜成熟的声音传来。
“你腿上的外伤已经好个差不多了,这是咬伤,凭你的身手,绝对不会被人咬到的,我猜,这个人是个变态,他在以此为乐,你的腿很美,详细修长但是却充满了力量感,多么美好啊,可是这个男人却恶狗一般在这么美丽的大腿上留下了齿痕,他以摧毁美好为乐,并在此工程中获得满足感,他是一个十足的心理变态,这个人很有可能身体上,男人的某些方面有残缺,作为男人,床上的男女之事他大概率是不行的,所以用这样变态的方式去发泄他的。”
郭汝缜毫无感情的说着这些话,这些语言毫无感情地从郭汝缜的嘴里蹦出来,可是每个字都好像一把刀,深深的扎在山口惠子的心上,惠子努力控制这不让眼泪流出来,继而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打颤,她紧闭双眼,好像在经历极端恐惧的事情。
“呜呜!”
终于,山口惠子的心里承受不了,她大喊一声扑在了郭汝缜的怀里,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珠子奔涌而出。
郭汝缜将和服轻轻的给山口惠子披回身上,然后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发泄这情绪,半晌之后,惠子停止了哭啼,可是她却依旧紧紧抱住郭汝缜,郭汝缜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变得滚烫,俊俏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一双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大哭还是其他的原因变得迷离。
“有机会就离开这个人吧,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东西被他拿捏住了,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想办法为你解决好一切,不,是竭尽全力。”
“先生,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起初我是讨厌你的,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我讨厌你是因为你身上有监视我的任务,这不是你的错,令人厌恶的是安排你的人,我对帝国忠心耿耿却被怀疑监视,我心里不服、我不甘,我心里苦,我心里冷!可是我作为汪主席理念的追索着,作为大东亚共荣圣战的拥护者,我郭汝缜堂堂正正,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的一切行为都可以晾晒在这朗朗乾坤之下,
那一晚我留意过你的伤,后来我观察加藤的牙齿,才知道你在他那里受的苦,俗话说,见面就是缘分,我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在你的生活中送上一点点甜吧,或者说是你我在这金陵寒夜一般的生活中相互取暖。”
大师级的演技,精心设计的台词,细致入微而又精准的推理,这一番话说具有超越常规的感染力,郭汝缜说完山口惠子整个人已经感动得化了,她的身子瘫软在郭汝缜的怀里,这是他来到华夏之后唯一一处能感觉到温暖的地方。
“先生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