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死了,就死在八个保镖中间,还是在大街上被射杀的。
要是你把巴贝扬或者古斯科夫弄回来,根本就用不了六年,六天就能有人钻进你家把你抹了脖子,正好能赶上在黄泉路上跟老爷子作个伴。
苏联就是这样的,可以自己不用,但绝不能便宜了外人。”
赵德彬说的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不过主角是1993年到的丑国,1999年被当街刺杀。
赵德彪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那咱们neng那么多工程师回来没事吧?”
赵德彬摆摆手:
“这倒没什么事,他们基本是毕业不久的副博士和年轻的研究员,也就是一两百人,再加上他们的家人,数目不会太多。
我们这都是正常的商业活动而已,他们在自己国内找不到工作,还不允许人家出国务工吗?”
“这批人到中夏就是要去搞你那个操作系统吗?”
“不全是,三分之二是操作系统的,三分之一是搞cp的。
咱们虽然引入了外援,但以后还是要以中夏自己的研究人员为主,咱们在国内也会招聘程序员和工程师,先跟着苏联工程师学习,以后就一起工作了。
咱们和巴贝扬教授和萨斯他们建立合作,以后可以把咱们的工程师派过来学习,中夏和苏联的研发结果也是要定期交流、整合的,并不是说把所有东西都交给苏联这边研发就万事大吉了,还是要培养咱们本国的人才。”
“原来如此,还是我们彬哥高瞻远瞩。”
“咱们难就难在国内在这些领域没有现成的人才,要么从外面找,要么自己培养。
尤工、张绿伟和詹森过段时间就回国了,除了摩斯科,他们还在列寧格勒和托木斯克招揽了一些研究人员。
因为列寧格勒理工大学也是一个重点对象,张绿伟带着几个人就一直待在列寧格勒没过来。
到时候,这些苏联人也要一起回中夏,宋哥他们和尤工的学生已经分批行动,过去联络这些人了。
等全部弄好之后,大家就一起回去了。”
“那你呢?”
“我还得在这边待一段时间,除了谈合作以外,我还要参与设计巴贝扬教授的ar架构和操作系统;
萨沙那边的无线网络我倒帮不上什么忙,我的通讯水平也就一般,脑子里也没有相关的技术储备,最多就是能提点意见。”
赵德彪一拍脑门:
“得,你真是走到哪都能找到项目参与进去。
瞅这样,你不做上一年学问,是不会舍得回去了。”
“没那么夸张,我在明年过年之前必须回去。”
赵德彪故作惊讶:
“呦,是什么使我们彬哥转了性?
咋不搁这做学问了?
我看你一谈起技术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八匹马都拉不住。”
赵德彬凑近后压低声音说道:
“我来之前去了趟国都,听老爷子说,他在过年之前想去南方转转,今年春节就在南方过了。
你说,他老人家要去浅川的话,怎么能少得了我这位民营企业代表陪同左右?”
赵德彪像是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似的,立刻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彬哥你放心,你刚刚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见,更不会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