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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开始了,离农历新年也就只剩一周的时间。我带着李芸拎着大包小包地回到了家,告诉父母这位是我同学,寒假想留在咱们家玩一玩,趁这个假期我得带她去看断桥残雪。
我父母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看到李芸如此漂亮,自然是招待得客客气气周周到到。李芸也落落大方地叫着他们伯父伯母的,声音甜糯糯的,叫得来老妈笑逐颜开,也叫得老爸一个劲的傻笑。
当然我父母绝对想不到这个娇滴滴的美女竟然是海南某个大集团公司总裁的千金小姐,一个万恶的大资本家之女,虽然这位千金从来就没想过要承认她那个家财万贯的老爹。
我妈拿出水果和瓜子来,让李芸先跟我爸一起看会儿电视,然后叫我一起陪她出门买菜,我知道她心情甚好,打算施展厨艺大干一番了。
去菜场的路上,我妈问我这个女朋友是什么时候找好的,埋怨我都一直没告诉她。我说那时候又没明确关系,再说也怕你骂我不好好读书就知道找对象。
我妈说了,她看这个女孩子又漂亮又文静,气质挺好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家教的大家闺秀,所以她是乐见我们两个相处朋友的。确实,老妈不封建也不死板。在她看来,儿子大了,找对象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子过了二十岁,就有他自己的生活,有个女朋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又何况李芸如此漂亮和乖巧。
所以说女孩子长得漂亮还真是百战百胜的法宝之一,李芸的容貌应该是属于那种既符合传统审美观,又迎合现代审美观的左右逢源型的美貌,所以博得妈妈她老人家的欢心是毫无悬念的。
只不过,我有时有点怀疑,我到底喜欢李芸什么呢?喜欢她的文采吗?实事求是地说不太可能。喜欢她的舞蹈?赵小宣比她更专业。那么,是不是仅仅因为她身材高挑容貌秀丽呢?
寒假里我还在想郭明的事,不管怎么样,在春节期间拜访一回郭明,应该算是一种寻常的礼节吧。
更重要的是,如果蔡晓红真的住在郭明那儿,那么,她是否知道郭明女儿的事呢?
我正帮老妈拎着菜篮子在农贸市场里,胡思乱想神游太虚之时,老妈突然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意思是问,李芸大过年的跑到我们家来,不知道她的父母会怎么想。李芸的父母知不知道我在和李芸处朋友的事?
我只得如实相告说,李芸的父母已经离异,而她一直跟母亲一起住,很不幸的是前段时间她母亲突然去世,只留下她一个孤儿了。她寒假不想回到老家去,也怕是睹物思人,所以我才决定让她留在杭州,并带她到我家来小住一个寒假。
老妈摇着头,唏嘘作叹道,没想到这个小孩身世那么可怜,她的确是没地方可去了呀。可怜的女孩子,那么漂亮,却成了个孤儿。
李芸到我家后的第一顿饭,老妈凭借非凡的手艺,张罗得十分丰盛。李芸在席间表现得很有礼貌,配合她甜美纯净的笑容,简直将我妈美得喜不自禁,看李芸的眼神已经基本上属于婆婆看儿媳的眼神了。
由于李芸的大驾光临,我不得不把行军床搬到爸爸的书房中去睡,而李芸在半推半就的客套之后,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我原来住的那个单人间来。
在那儿,她基本上能自由地翻阅我的生活印迹,包括一些年少轻狂的日记和过去的诗稿与闲杂拙作,在此之前,我已经将赵小宣写的所有的信都收好了,以防不测。
这个寒假过得充实而舒适。在春节到来前的一周内,我和李芸去过浙江图书馆,去过华家池,去过电影院,也去过当时已经颇为热闹的四季青服装市场。
说到服装市场我倒想起那件很久前买的,压箱底的牛仔短裙来了。要知道,这条裙子当时也算是时尚之物。寒假开始前我曾经将那条裙子打包起来拿回了家,现在终于可以献一次宝了。
李芸自然非常高兴接收到这件礼物。我对她说我早就买了这条裙子,只是一直没找到好机会送给你,现在时令虽然有些不太对,不过你可以到春暖花开之时穿上它,一定会非常性感的。
李芸快乐地拿着短裙在自己腰间比划着,忽然说她一定要试试。我说现在是冬天呀,你也不怕把腿冻着,我吓唬她说,倘若冬天穿短裙冻着了腿就会得风湿痛的。
李芸斜了我一眼说:“傻瓜,我就在房间里穿嘛。对了,你把房门关上,然后就站在那儿不准回头,我不叫你你就不能回头。”
我关上了"单人间"的房门,面对着门板傻站着不动,听到后面悉悉的换衣服声,知道此刻的李芸正在换短裙。
过了好一会儿,李芸说好了,你可以回头看我了。
我一扭头,看到李芸上身还穿着毛衣,下身则穿着那条超短裙,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光着露在外面,脚上还拖了个棉拖鞋,很是性感。
我说你穿这裙子真好看,你腿长,所以很好看。
李芸笑盈盈地从床边跑过来,一下子抱住我,在我唇上亲吻起来,我一边回吻她,一边把手将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感觉她的皮肤如同丝绸般光滑细腻,丰润的腿部曲线令人心醉神迷。
我就这样,一手尽情抚弄着李芸赤溜溜的大腿,一手捧着她的头,忘乎所以地深深地吻着她。
我相信,这是我今生能够见到并感受到的最美丽的女性的腿了。
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李芸说:“你父母都出去了吗?”
我说是的,妈妈去拜访她的老同学了,爸爸则到他的领导那儿去拜早年。
“那,那么说,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了。”李芸忽然羞红了脸,美艳的脸颊上流露出难得一见的娇羞,这令我有些迷惑。
“你想说什么,李芸?”我傻乎乎地问她。
“你好傻。”李芸咬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句。刹那间我明白了,明白李芸为什么明知故问。
李芸疯狂地吻着我,没完没了地亲吻着,好象我的嘴唇一旦离开她的唇,她就再也无法呼吸了。我的手已经从大腿上移动到了腿根部,这只手完失控了。我几乎已经触到了李芸的内裤。
她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我胸前,温暖的电流已经冲垮了一切装模作样的矜持,这个时候我的两只手都已经触及李芸的屁股,只不过一只手主外一只手主内而已。
李芸的臀部圆润饱满,充满了弹性,青春期最后的成熟光彩,都在她的臀部积累出万千风韵。我相信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同样也是我最后的底线。
李芸叹息着说:“周序,周序,周序。”
我说你叫我干嘛。
李芸说我喜欢叫你的名字,就喜欢一直一直地叫,你要不要听我喊你的名字?
我说我愿意听。
李芸又说:“周序,我爱你。”
我说我也爱你。
然后李芸说:“包丽娜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