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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二老和陆司夜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席间,陆司夜陪楚铭城喝酒,直接把楚铭城喝倒了。
要说的正事,一件都没说。
等楚铭城酒醒了已经是傍晚,他正想找陆司夜继续聊两家合作的事,才知陆司夜和自己女儿刚刚离开。
他懊悔了一下,扶着脑袋坐下,自我安慰:“没事,今天一高兴喝多了没来得及谈,下次再找机会跟女婿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陆少真有那个意思,也不会灌醉你了。”秦茹芸兜头泼了丈夫一盆冷水,“你别指望清辞会帮楚家,人家现在是陆少的少夫人了,眼里已经没我们楚家了。”
“你这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楚铭城不满的瞥了秦茹芸一眼。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秦茹芸反问,“上午她跟我在房间里已经撂了底了,不会帮楚家,所以你也别再自作多情了。”
楚铭城突然痛苦的按住心口。
“铭城,你怎么了?医生说你不能激动!”
管家连忙拿了药过来,秦茹芸将药丸倒在丈夫手里,又递了水。
楚铭城吃了药,才慢慢缓了些。
“你说的是真的?清辞不肯帮我们?”楚铭城问。
“我都那样求她了,她也没松口。”秦茹芸说,“陆少现在又宠着她,怕是她眼睛里更没我们楚家了,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不接她回来让汐汐去联姻!”
“你瞎说什么呢!哪有当妈的这么说自己女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女儿是捡来的呢!”楚铭城赶紧制止妻子,“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孩子听到多寒心?”
“她寒什么心,我们对她还不够好吗?这门婚事本来是汐汐的,我们为了她委屈汐汐,还要我们做到什么地步?她现在才刚嫁进陆家就这么对我们了,该寒心的不应该是我们吗!”
秦茹芸也一肚子委屈。
“不管怎么说清辞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对她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楚铭城问。
秦茹芸反问,“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傍晚时分,马路上车来车往。
繁华的街景。
大厦的电视墙上正播放着今晚八点在云成体育馆举行的每年一度的盛夏之夜超级歌会宣传广告。
楚清辞将车停靠在路边,看了眼后车座上休息的陆司夜,“今天谢谢你,我先下车了。”
陆司夜靠着椅背,闭着眼睛漫不经心的说,“我爸妈那边,你应该懂得吧。”
“我会应付的,你不用担心。”楚清辞下了车,代驾便坐进驾驶座开车离开了。
他要去陪顾柔,半道上将楚清辞丢在了路边。
楚清辞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面前。
车门打开,“上车吧!”
等楚清辞坐稳,开车的男人发动车子离开,“你的行头我都一块带过来了,我怕你时间上不方便,已经和导演组那边商量好尽量将你上台的时间安排在九点,预计最晚十点你就可以离开,没问题吧?”
“谢谢你,韩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