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就是她暴露秦美珍的存在。
她笑得还挺开心的。
月林天本想询问,但对方很警觉,一股溜烟地跑了。
月林天皱眉,觉得那人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好像是……
……
另一边,孟国公府。
月崇天拎着秦美珍去跟孟玉清对质,孟玉清表示对此事毫不知情。
月崇天算是孟玉清的晚辈,虽是权臣,但对孟玉清却也是格外恭敬。
孟玉清这边也不想得罪人,有商有量,知道事情过程后立即让人去搜秦美珍的院子,最后把还在呼呼大睡的孟意菲给拽了出来。
“既是两家定好的婚事,陛下也允许姻缘继续,那我孟国公府必定是不会食言的。”
“如此甚好,先不打扰孟国公休息了。”
月崇天直接拎着人走了。
“不、我不要嫁给一个死人,母亲、母亲你救救我……”
孟意菲嚎啕大哭,但还是被拖走了。
秦美珍想追出去却被孟玉清派人拦住。
孟玉清同情,但也深知孟国公府也必须是有一个人要嫁到晋南王府的:“这是你们自己种下的苦果,自然也是要你们自己去吃的,难道还想让我的灼儿给你们擦屁股吗。”
他拂袖而去。
秦美珍趴在地上痛苦捶地,双眼猩红、表情都恨地扭曲:
“孟灼儿你敢诓我……你骗我……你害了我女儿一生,后半辈子,我一定会用尽力让你生不如死……”
……
另一边,孟意菲被带回晋南王府后起初是不肯配合跟公鸡拜堂的,但这样的倔强在两巴掌的带领下,识趣了。
后来孟意菲就抱着她那公鸡丈夫去了新房。
虽是喜丧,但晋南王府还是办得热热闹闹的,来了不少宾客。
作为大哥的月林天自然是帮着招待。
不过他瞧见席位有个很熟悉的人。
看那人身穿的衣料也是很好的,应该是王孙贵族。
但……
月林天走上前:“这位公子,您是王府请的宾客吗?我看着您是有点眼熟,可又说不上名字。”
“我是孟国公府那边的亲戚,按照习俗,我作为女方的亲戚理应在女方那边用喜宴,但这不是孟国公府的宴席吃腻了吗?所以就来你们这吃吃。”
少年拿出孟国公府烫金的帖子,递过去,笑眯眯的:“您不介意吧?”
月林天确定帖子印着孟国公府的印章,只是……
他多看了少年两眼,最后也只是一笑而过:“来者是客,请您慢用。”
“行,不用招待,您忙您自己的。”
少年手一挥,乐得自在。
月林天浅笑着,但却敏锐地捕捉到少年光滑的脖子,没有一点凸起。
她没有喉结,是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