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谢蒹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想起，“王壑？”

“老子让你——咳咳，我让你去蒋家，你搁这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不知道军人的第一天职是服从命令吗？还不快去！”

一一四.四一.七六.一六五

谢蒹葭清了清嗓子，没说出口。

“小姐姐还没吃早饭吧，过来陪我吃个早饭。”

楚帆将录音笔塞到杨老爷子手中，“刚刚搜集证据去了，现在立马去蒋家。”

谢蒹葭对这个王壑厌恶之情更甚蒋昆。

“哦哦哦，我还以为.”

“待会就去。”楚帆回应。

“嘿你个臭小子——”

谢蒹葭自然不会拒绝，乖巧上前。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是不是查到什么了，你直接过去，蒋靳纬不会察觉出异样？”

本来提起往事心头有一丝愧疚的蒋美霞闻言后，不满地反驳起来。

“难怪你刚刚急着挂断后，也不让蒋美霞说话。”楚帆看向少女，弯了弯嘴角，“姐姐，你可真聪明.”

将毁掉人家一辈子说的如此轻巧，谢蒹葭知道她已经无药可救了，只为赵婉华有这样的亲生母亲感到悲哀。

“刚刚我是骗蒋美霞的，你跟我说能打通婉华电话时我突然想起来，赵青柏生日那次宴会我们见面时她跟我说过，过段时间要去一趟F国，赵家底下一个什么跨国项目需要她去牵桥搭线，她想用这次合作来向赵老爷子和赵少成证明她配得上公司的职位，我当时还叮嘱她多注意安全，F国内乱严重，尤其是吸毒和斗殴的，她说方沭漾会陪同一起，而且有官媒合作，不会出现问题。”

楚帆回神，想起方才她和蒋美霞的对话。

谢蒹葭脑子里突然闪现他露着八块腹肌涂药的样子。

“什么时候去蒋家？”谢蒹葭问道。

“走吧。”

杨孝国哼哧了两声，不小心对上谢蒹葭的视线，打住了自己想抄鞋砸向楚帆的冲动。

“他应该是银行卡出了点问题，查到蒋昆的卡早上被刷了一百万，但蒋昆人还被关押着，不可能是他本人，调取银行监控后发现取钱的是蒋靳纬，多半是从蒋昆那儿偷的。”

谢蒹葭不禁气愤，凭什么做这伤天害理事的人赚的盆满钵满，而普通老百姓辛苦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赚个一百万。

“王壑七十多岁的双亲在蒋昆被抓后察觉到了不对劲，跪在地上求儿子自首，见儿子冥顽不灵，甚至磕了一下头，最后外公走了一趟，不知道说了什么，王壑同意自首并供出这些年帮蒋昆上下周旋的一些事。”

“人不是活下来了吗？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大嚷着，“而且她的腿也治好了，治好后天天陪着小婉，母女俩感情越来越好，再也不满世界到处飞着去跳她那个破舞，有什么不好！”

“所以我们，别成为这样的人。”谢蒹葭轻声道。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到两人耳朵里，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不是杨老爷子又是谁。

“外公，我可不是军人，最多算个编外人士，至于您，早就退役了您忘了？”

楚帆：不气不气，我有钱，我给你。

楚帆（疑惑）：姐姐，你在想什么？口水留下来了。

谢蒹葭：报一丝报一丝，在想男人。

楚帆（大怒但不敢表现）：男人？什么男人？哪里有男人，拖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