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 感觉作者菌在下棋(1 / 1)

<!--章节内容开始-->揽月楼的飞鸽向来训练有素,沈深很快就收到了沈流的传信,抖落出来了一遍又一遍,沈流给他飞鸽传书这还是第一次,以前总嫌弃飞鸽飞的慢,有些事情还说不清楚,总是不肯给他写信,现下竟然会给他这个,当真是难得啊。可真要好好看看写的是什么内容。

“沈深快给我滚回来,一起带儿子出去玩了。”

好吧还是很让人开心的!沈流竟然肯扔下他的钱要出去跟他一起玩耶,只是…带着黄鸡就带着吧,留小凤凰一只他也有些不放心。

沈深已然忘了当初到底是怎么带着沈流的,只知道沈流很让他省心,也没怎么管过他,就这么的长大了,沈流对他这个主人还算是忠心,也很听话,哪里会像这只黄鸡一般整日里啾啾啾的要找妈妈呢?

整日整夜都要睡在沈流的头上,还真是不方便。

不能愉快的和沈流再次进行人生的大和谐。

黄鸡的性格实在很难说,说不清楚是像谁的,要说来,他与沈流均不是那种小姑娘爱哭的性子 可却没想到,二人的孩子会是这般的。难道黄鸡正好吸了他们性格里头的缺陷部分?黄鸡毕竟是神兽,须知凤与凰乃是不同的品种,真要培养出一只凤凰也是很难的,想来以后的资质都不会差,只是性格太差了些,以后也不知能不能找到相配的那一只。

果然孩子是父母前世欠的债,早晚都是要还的。

沈深在脑中迅速的挑了几个适合一家人出去散心的地儿,想着此次任务的对象乃是一个老太太,现也与她周旋许久了,正好沈流来信,便不准备与她在耗下去了,先赶回去陪老婆孩子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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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坐在池子边上,实在是对梁雅所说的那句我很中意你很是不解。what thefuck?中意他?他是说错什么了?沈楠想问问为什么,可是当事人一副气定神闲不愿多说话的样子,他又不知道如何去搭讪,便只能自己坐在那里一个人胡思乱想。不消片刻,沈尧便兜兜转转的来了这里,沈楠看着沈尧,如同救星一般。

鬼知道坐在这人身边是什么感受,一直吃饼很无聊好么。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饼这玉米团子还是很好吃的。玉米香甜,团子软糯又筋道,应该是揉了很久的?

梁雅今日做了女子打扮,或者说也不完全是女子,而是中性的。他穿了一条大红色绣牡丹花的长袍,底下却又模仿裙子的样子微微的来了点花边,衣服并没有别的装饰,只是细节处透出点精致与高贵来。

并非只有大红大紫才是皇族人喜爱的,某些长辫朝代的剧里的妃子动不动就穿一条花团锦簇的长袍,头上也插了各色玉钗步摇,脸上也描绘了大块的粉末与色彩,实在是真的只是剧情需要。

至少沈楠认知的这个世界里,大多数女子的审美还是很正常的,并没有那般的情况发生。

梁雅的一头青丝并没有梳起来,而是就这么随意的散落,头发好像长了些,快到腰部了,梁雅也没有要剪的意思。想来上次见到梁雅之时,他也是就这么散着头发敞着衣襟,只是那天的衣袍是紫色的,这其中的感觉,便

少年难道你不知道紫色一向来被人叫做基佬紫么?

好吧梁雅确实是基佬。

沈尧并没有与赵卓相处太久,他年少出宫,脑子里几乎没有关于赵卓的记忆,梁雅的倒是记着不少了,只是那些记忆也不怎么愉快。沈尧与赵卓没有多少话要说,赵卓也好似只是在沈楠面前才摆出那一副慈爱的模样,到了沈尧这里便是无所谓的态度。

赵卓只问了沈尧什么时候回来,准不准备回来,沈尧只说不急,赵卓便也不逼他,只是他辛苦夺来的皇位,总是要留给自己的儿子的,总不能就这么拱手让给别人了,这实在让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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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卓与梁雅的关系,一开始是陌生人,再后来是质子与别国公主的身份,再是公主与伴读的关系,情人的关系,到了最后,便是真的在一起了。

赵卓的体质特殊,这是在二人的意料之外的。二人年少之时擦枪走火,赵卓自然是承受的一方,可谁曾想一次事后的懒得清理,竟就让赵卓珠胎暗结怀了孩子。

赵卓刚有孕吐的反应时,二人是混不在意的,只当吃错了东西引起肠胃不适罢了,真的发现了这一点还是梁雅觉得赵卓呕吐的次数太过频繁且常在吃饭的时候来一遭而忍不住动手探脉的。

这一探自然是了不得。

索性二人均不是什么刻板的性子,虽然吃惊,但多少也没有感到恐惧,只是满心的欢喜。两个相爱之人能有自己的结晶,便已是最好的馈赠,想那些有的没的又是作甚呢?再说了,二人均为男子,本来就已经做好了此生不要孩子的打算,现在多出来一份羁绊,怎能让他们不欢喜?

只是时候不巧,没过多少日子,赵卓便被当时的赵皇以思念孩子为由召回去了。梁雅虽然不舍,可那时的他顶着的,是公主的名分,公主再怎么受宠也还是公主, 不能反上天去,自然也就不能对盟国的皇帝做些什么。

要梁雅自己说出要下嫁给赵卓是万万不可能的。一来这自尊心受损,二来,也是为了赵卓着想。

任哪一个皇帝都不愿见到自己的孩子去了邻国就拖家带口回来的,更不用说是赵卓是他不宠爱的那一个皇子,梁雅的身份也太多尊贵,就这么嫁过去太惹人注目了,于是便有了那五年后抢婚的一遭。

赵卓现在摆在台面上的有五个皇子,若干公主,却都不是他的种。想来也是,梁雅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看中的人与别人上床呢?赵卓也知道这一点,于是便找了宗亲来替他做那等事情。

宫妃自然是那位宗亲定的,彼此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也愿意去替赵卓隐瞒这件事。不过想来也是,你不去做这件事,自然会有下一个你去做,帝王的要求,总是有人愿意扑上去照做的。那么,既能让自己享受优渥的生活,自己的孩子将来也能享受到亲王的待遇,何乐而不为呢?

大不了就是不做皇帝么,若是孩子有能力,不若自己争取去,老爹自己却是要去享受生活了。

出于保险,也为了梁雅不会觉得不舒服,赵卓五年后便处理了那人,与嫔妃也通了气。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终是采取不闻不问的和稀泥态度。

她们能被选上来做这份差事自然也都是通透的,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不说,她们还能安稳的享受优渥的生活,若是不说,便只有死的份了。赵卓手段强硬,早已将那些不服他的支流处理掉,剩下的在重要位置的兵将,都是他放心的,自然不会起反抗的心思。这事儿说来也大,搅乱皇室血脉,能不大么?只是赵卓的一番清洗之后,却是没有几个出头鸟了。

强权自然是有成效的,除了顽固的几个,留了骨头软得就好了。

是故后宫看来也是一派清流,甚少斗争,嫔妃均安分守己,从不多起事端。

自己只消在这后宫之中待到自己的孩子成年便可出去享王爷母亲的身份,既已犯了重罪,不如就此好好享受才是王道。是人都贪生怕死,可荣华富贵谁不想要?纵使那时是这么想的,可是时间久了,生活太过安逸了,总是会将一些人养的忘乎所以肖想那些本就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来,譬如皇位。

既为皇子,那他们便想争一争,赵卓自然是不肯将赵国交给他们的,于是召了沈尧回来准备不日便去传位,他自己也好与梁雅一起过逍遥日子,可又始终觉得对这孩子亏欠颇多,是故才有了那一问。

什么时候回来?准不准备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接了那份你该接的责任,现在有没有想好要不要接下来,还是在外面再逍遥一段时间?沈尧说不急,赵卓也懒得逼他,只不过多坐一些时日罢了,最后那位置还是沈尧的。

同为帝王,沈尧的眼神他看的出来。要说的事情就这么一件,他方才观察了一下沈楠,实在觉得那人是一个不错的苗子。

不矫揉,不浮躁,主人没搭理他,他也乐意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乖巧的喝着茶,听说还是沈家的小公子,想来还是不错的。只是沈家还有故人,那人恰巧不是赵卓愿意见的,便多了一些顾虑。索性沈家的态度也极为宽松,赵卓派人过去询问,他们却像是早就默许了一般,对待使客十分的客气,便是那人也肯出来说不错,想来这事儿便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既如此,自是要将梁雅叫过来商议一下二人的婚事的,于是便有了沈尧过去叫人的那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