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女人!你敢逃?(1 / 1)

<!--章节内容开始-->虽然说来也是奇怪,暗地里也让那些急需站位表忠心的人松了一口气。须知继承皇位便必须有子嗣,若是没有子嗣,这第一关便过不去。赵卓既有这么一番动作,费心费力的将人找回,难道就是真的想找个儿子颐养天年?

别逗了好吗。

那山野村夫既然一朝化鳞,难道也舍得放弃那个皇位?那他辛辛苦苦的要被赵卓认祖归宗是作甚?

若说起来也是,那睿亲王封王也有些时日,从未听过有他上门去拜访大臣的消息,有人想来王府面前探探路,敲开了们也都被他一口回绝,申明自己现在不便见客。、

拒了有意或者无意的大臣,没了他们的拥护,想必这睿亲王真的是想做个山野闲人了。

大臣们表示,自己还未曾遇到过自己便不想要这个皇位的人的,这睿亲王也是奇葩。

不管如何,他不争,对于众兄弟来说也是一件极好的事,于是众人不管真心假意的都要将那睿亲王赵斌尧请来府中一聚。

你会拒绝,没关系,那是你的事,我也未必有这么的想要见到你。而邀不邀请,便是我的事了。

而那睿亲王也一改前些日子闭门不见客的姿态,凡是有人邀请,便都去瞧瞧,有意无意的表现出一幅自己并无意于皇位的态度,这无疑让众人更加的高兴,想着要将这人拉入麾下。

你既然不争,那入我阵营为我多一分助力也是好的。

出于沈尧与赵斌礼尴尬而又奇妙的关系,赵斌礼抛橄榄枝的时候,沈尧愉快的接下,旁人不知他俩先前的关系,只道是沈尧愿意跟着赵斌礼了,虽然有些可惜,但并非不能失去,只是后来的态度便不一样了。大概赵卓很是宠爱这睿亲王,看到睿亲王整日与赵斌礼同进同出,竟破天荒的给了赵斌礼一个户部侍郎做做。

虽然官级不高,但赵卓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不由得让旁边的一众人十分的眼红。早知道就先去示好,免得叫别人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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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怎么还不走啊~快去快去,不要叫别人等急了,这是礼貌问题!”

赵斌礼约上沈尧的时间正是晚上,然而沈楠看着沈尧那副样子,完全没有想要去人家家里吃饭的样子好吗,最重要的是,你赶快出门可以吗!

若要问沈楠缘何会如此,实在是这人太过讨厌了,说好的要出去吃,结果要来拉上他一起出去,人家明明只邀请了你一个人啊,讲道理他压根不是亲属好吗!

顶多就是可以手拉手一起走的小!伙!伴!而!已!

绝!对!不!能!上!门!去!吃!

大哥我求你了你赶紧出门好吗好吗好吗!

“阿楠不是我的相公么,缘何不算家属?”沈尧被他推拒着,打趣道。

相公你个鬼啊!我是你爸爸!

“爸爸?”这是什么称呼?

我擦泪忘了沈尧和他的心神是互通的!

沈楠泪目,沈尧逗够了他,知道沈楠不喜出门,再加上今日本就没有要带他一起的打算,便不再为难,只是脸上还要装作万分遗憾的样子叹气道:“既然阿楠不愿意,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可怜呐,果然只有是小孩子的时候阿楠才会喜欢我,长大了就不喜欢咯~”

“对呀对呀我就是不喜欢你,我就是只喜欢白白胖胖萌萌软软的小包子可以让我捏捏掐掐,咋地了,你有本事就去变成小孩子啊~”

“既然阿楠都这么说了,”沈尧伸手,揉了揉沈楠那一头乌黑亮丽的杂毛,提议道:“要是喜欢,我们就自己生一个,哦不,生两个,如何?”

哦凑生孩子是什么鬼?哈哈哈哈抱歉我还没有成功开通生孩子这个功能,不如你来生?

沈楠并不觉得沈尧回去找个女人进而孕育下他的后代,生孩子这个重担必定是要担在他的身上的,呵呵哒!

沈尧只是意味不明道:“阿楠怎么知道自己生不了呢。”

他说完这话便出了门,留下沈楠在这里挖心挠肺的猜测沈尧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能生孩子?exce  ?

想到自己这具身子来的本来就有点奇怪,沈楠细思极恐,决定吃个瓜压压惊。

瓜好甜[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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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尧摇晃着杯子,眼睛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时有人过来要与他推杯换盏,他也十分热络的接过,看不出偏好与疏离。

赵斌礼邀请了沈尧与他的心腹来这晚宴一聚,也算是露个面。

相较众人的姗姗来迟,沈尧自然是早早的到场,向赵斌礼表示了一番抱歉,赵斌礼虽然心里头还有些不舒服,到底歇了气。这人自封王的那一天起便是拒不见客,而现下终于要出来了,拜访的第一个还是他,在众多皇子中也算是得了先机。

“如此说来,倒是有缘分了。只是沈先生此次为何不将沈公子一同带上?我等分开也有些时日了,对你们二人还是有些许的挂念。”赵斌礼嘘寒问暖,沈尧也应付着他。

“阿楠他近日身体有些不大舒服,我便让他在府里休息了。”沈尧微微一笑,算是一个回应。

“身体不舒服,可是哪里出了问题?”话语声响起,里头,是十足的暧昧意味,众人都是老手,因而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哦~房事虽好,可也要注意节制。”身边传来暧昧的调笑声,沈尧侧头去看,为首那人,是大理寺丞的小儿子,虽有些能力,平日里却最爱去那烟花之所,自诩风流公子,也为许多人所不屑,没想到竟是来了赵斌礼这里,也不知他是看上了什么。

“多谢李公子提醒。”沈尧心情似是极好的样子,并未在意这人话里的调笑意味。

那公子哥儿看着沈尧明明带笑的脸,不知为何,竟是脊背发凉。

赵斌礼瞥了那李姓公子一眼,警告了几句,转而跟沈尧寒暄些生活上的事,若是不在意,还真以为他就是那一个贴心的好兄长,乐得为弟弟排忧解难。“不知沈先生在京城住的可习惯?若是有需要的,尽可来寻我,哥哥若是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辞。”

“尚可。多谢三哥关心。”沈尧做了个揖,“还记得前些日子三哥要我注意着调养的房子,我心下已有了成算,却是不知娘娘近来身体如何?”

沈尧摆手,示意赵斌礼到一边谈话去。赵斌礼也知道有些东西叫旁人听的不好,便走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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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女人背着包裹,身体灵活的在墙壁上攀爬,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衣,裤腿腰线绷得紧紧的,露出点别样的诱惑。她的身子灵活的在屋顶穿行,从一个跳跃到另一个,偶尔经过的侍卫,竟像是完全没发现她一般,自说自话,自做自事。

脚尖踩在屋顶的瓦上,瓦片颤动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女人一惊,身子一顿,继而快速动作,尽力不要惊动下面巡逻的侍卫,向着她前些日子踩好的几个点掠去。

如她前些日子观察所得,一路上侍卫都少,算来最适合逃跑。女子有些许的高兴与得意,总算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她要去追求更好的生活,怎么可能在这深宫老府之中哀怨等死?

本以为还会遇到什么阻拦,却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看到头。女人在围墙顶上看着外头虽有些偏僻荒凉但多少就是外界的那一条深巷,有些兴奋得想到。

“姑娘。”只需纵身一跃,便可恢复自由,只是在这临门一脚的途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天色渐晚,也不知姑娘独自一人站在这礼亲王府的墙头是想做甚?”

这是什么人?多管闲事?

赵无月低头,俯视着这人,看着倒像是个正经人,细皮嫩肉斯文有礼的,只是会跑到人家后院来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半斤八两,井水不犯河水,要来打扰她是做什么?

“我自然是来看风景的,倒是你,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意图?”赵无月反问道,墙头有些高,她许久未曾跳过了,也不知这一跃下去,这句身子可否支撑得住。

“姑娘,若是我没有猜错,这里是礼亲王府的后院吧,也不知姑娘穿着这一身夜行衣来王府后院是做什么?难不成,姑娘可是那梁上的君子,专爱做那档子事?”

赵无月没有理他,只是自己迅速的跳下了墙头,这人在下面饶有兴味的看着,一双凤眼微微的眯起,泄出些许兴味。见着赵无月有绕开他的意思,男人好心情的答道:“我来这里,自然是来见自己的弟妹,礼亲王妃的。姑娘以为在下说的可对?”

“风景看完了,本姑娘便也走了。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并不认识礼亲王。”赵无月暗自心惊,这人把东西说出来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难道是赵斌礼的人口风不够紧?亦或者是府里出了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