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杨宇轩站起身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再去现场搜索一下,事关皇上,我们马虎不得。”
四人分了下任务,欧洋和柳若馨去李鬼手死的地方,而杨宇轩和朱一品则是去吴刚的家。至于老张头家,已经查无可查了。
刚走出房间门,欧洋便淡淡道“我去抓个老鼠。”说完一个闪身不见了,不一会,便拖着一个七孔流血的人走了过来。
柳若馨问道“杀手?”随后蹙眉道“看来有人忍不住了。”
杨宇轩拉开面罩,看着朱一品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印象?”
朱一品摇头道“毫无印象。”
杨宇轩提议道“线索我们就先不查了,我提议先去皇宫检查那批马车,然后再劝皇上换一批马车。”
欧洋点头道“也可以,反正一些细枝末节现在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就在四人要出发的时候,一名家将走了过来,拿出一张请柬说道“启禀王爷,有个人在外面,让我把这个给您。”
欧洋看了看请柬,不由轻笑道“呵,还真是巧了,我们刚想进宫,就被宁王邀请去做客。”
“做客?”朱一品疑惑道“你和柳若馨去正常,毕竟都是王爷,也算是亲戚,请我和老杨就有些奇怪了啊,毕竟一个大夫,一个杂役。”
欧洋不屑道“亲戚?扯淡!谁说王爷和王爷就是亲戚?而且我们家是用军工打出来的异姓王,跟他们老朱家八竿子打不着,平时这宁王就看我们家不顺眼,今天居然还给我下请柬。”接着又笑道“老朱你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人家可不会看轻你。”
朱一品苦笑道“我还真不想当这个红人。”然后问道“我们去不去?”
欧洋弹了弹手里的请柬,对家将道“欧三,你去跟送请柬的人说,就说本王和其他几位昨日不幸遭歹人暗算,中了毒,正在家修养,无法去宁王殿下那赴宴了。”
欧三拱手道“诺!”说完转身离开了。
朱一品担心道“这,欧洋,这样做没事吧?再说了,只是去做个客而已。”
欧洋哼道“从来看我们家都不顺眼的人,突然请你吃饭,你不怀疑?”
朱一品道“不会得罪他吧?”
欧洋毫不在意道“让他去皇上那打小报告吧,我们喝茶去。”
柳若馨跟在后面道“欧洋,你不会是怀疑宁王”
欧洋看了看她,微微一笑,推门走了进去。剩下的三人则是陷入沉思,皇上现在除了找到的皇子,便只有宁王这一个兄弟,如果皇上身死,尚在年幼的皇子几乎是争不过宁王的,想到这点,三人不由对视一眼冷汗噌噌冒。
朱一品问道“我们都中毒了,该怎么去皇宫呢?”
欧阳道“知道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吗?知道他们是怎么进入皇宫的吗?”
朱一品瞪眼道“不会是打进去的吧!”
柳若馨翻了个白眼道“你傻啊?真当禁军是摆设?当然是用轻功飞进去啊!”
众人带着朱一品绕路来到皇宫的墙角下,正准备溜进去的时候,朱一品拦住众人说道“这么大的事,我们千万不能贸然行动。”然后指着旁边的歪脖子树说道“你们看,这边有一棵大树。我都已经想好了,我们先爬上这棵大树,再跳上墙头,然后再翻墙进去,溜到马棚,拆开马车,检视车轴,最后解除危险,安全离开。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还可以去吃一个宵夜。”
欧洋都一阵无语,道“哪有那么麻烦,你别大喊大叫就行了!”说完抓起朱一品几个腾挪便翻了过去。
落地之后,朱一品拍拍胸口,说道“能不能让我有所准备啊!”
李成宇做了个噤声的势,但还是迟了,只见聂紫衣带着一群锦衣卫把两人围住,聂紫衣喝道“你们是谁?可知擅闯皇宫可是死罪。”
欧洋开口道“是我。”
接着柳若馨和杨宇轩也跳了进来。
聂紫衣无语道“我说王爷,您就不能走大门吗?”随后看着杨宇轩道“我说你怎么也来了?擅闯皇宫是重罪不知道吗?”
朱一品赶紧道“聂姑娘,是这样的,我们查到有人在马车里安装了炸药,想要炸死皇上。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才悄悄来检查马车的。”
聂紫衣闻言,好笑道“喂,你们哪来的这些消息啊?要知道,我们锦衣卫已经把马车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了,哪有你说的什么炸药啊。”
朱一品急切道“聂姑娘,我们是确认了的才冒着危险潜入,你要相信我们。”
聂紫衣一脸为难“这个”如果是真的,出了事自己肯定要背黑锅,但是要是没有
杨宇轩这时候走过去拉住聂紫衣的认真的说道“紫衣,你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如果出了问题,我一人承担所有后果。”
欧洋摆手道“行了,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出了事我顶着!行了吧?”
聂紫衣立马露出笑容道“哎呀,还是王爷大气!我马上带你们去。”随后转头道“今晚这事不能说出去啊!”
“哪能啊!”“大姐头放心吧!”不说他们和聂紫衣一条道的,他们也不敢得罪这位凶名在外的王爷啊!
聂紫衣带着众人来到放马车的地方,说道“这就是辉记马车行送来的马车了。”
看着众人检查着马车,又提醒道“你们轻点,别弄坏了。”
欧洋道“放心吧,我都说我顶着了,你怕什么?”
看着毫无发现的众人,聂紫衣噘着嘴说道“怎么样,我就说马车没有问题吧,你们就是不信。再说了,如果真的有问题,我们锦衣卫会发现不了吗?”
欧洋指了指车轴道“这里还没查。”
聂紫衣小脸一苦,连忙道“我说王爷耶,不能再拆了啊!再拆要出问题的啊!”
柳若馨说道“姓聂的,兹事体大,我们不能不仔细查,万一皇上因为这点疏忽有危险的话怎么办?这个你担待的起吗?”
聂紫衣顿时语塞,她只是个小千户而已,出了事,自己怎么担待?于是举棋不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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