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么办!”陶平说道。
“团长,我有一个私人的问题想问你。”周斌说道。
“说吧!”陶平说道。
周斌继续疑惑地说道:
“团长,你不知道,有的时候,我总觉的你像一个妖精一样!
我们四个人中,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张政委怎么讲也打过几天的游击,又是老地下党。
杨团长就不用说了,也是老革命,爬雪山,过草地,老红军了。
而我呢!最起码也是一个抗大的毕业,可为什么每次你都能比我们三个人想出还要绝的作战方案?”
看着同样一脸疑惑的杨洪义、张海龙两人,陶平的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我总不能和你说这是八十年后来的人吧!就诌诌―吹吧!反正,这年头吹牛也不报税,你们大家谁也不知道‘偶的师傅无名老僧’的底,让你们对偶景仰一下,也为常不可啊!”陶平心道。
陶平红着小脸说道:“怎么说呢,说来可能你们也不信。从我六岁起每天就跟着师傅无名老人练武习文,至于我练的是什么拳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
但习的文呢,你们可能就不知道了,我每天学的都是兵书战策,除了《孙子兵法》就是《六韬》之类的兵书。
你们想一想你们大家才学几年啊!我可是苦读了十几年啊!
而且,后来,我又到了上海国立图书馆干了那么长的时间,这一段时间里,更是博览群书,所以在有些时候,我可能会比大家反应的稍微快那么一点点儿!
我想这也不奇怪吧!”
“原来是如此啊!怪不得每次你都让我们大家感到惊讶,原来书读的多啊!你要不这么一说,说不定那天,我们三个还真把你当作一个妖怪了呢!”周斌说道。
看到杨洪义、张海龙一脸‘原来如此’的面容,陶平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象杨洪义、张海龙两人都是只上了二、三年私塾的主,对书本本来有一种先天的崇拜,陶平这么一说,他们还真的相信了。而且,陶平一掌断碑也是他们亲眼看见过的,这可不是谁说吹就能吹出来的。
“团长,我想要不是现在兵荒马乱了,说不定那天你还能考一个状员了!”杨洪义说道。
“状员就不考了,说正事吧!蓝凤凰的事上面什么意见!”陶平问道。
“上级领导对我们的提议非常的满意,要我们相机行事,但一定要注意方法,不要弄巧成拙!”张海龙说道。
“团长,团长,出大事了!”桑怀仁小跑着对在指挥部里正在研究地图陶平说道。
“什么事啊,看把你急的,慢慢说!”陶平说道。
“蓝家庄、蓝家庄,二百多口人,全让小塘据点的鬼子给杀了!”桑怀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妈的,这群畜牲!鬼子怎么突然会对手无寸铁的村民下如此毒手?你们民兵都干什么吃的去了,怎么到现在才来报告?”陶平说道。
“团长,你是不知道,我们塔山除了蓝家庄,其他的庄子都有我们的民兵进行日夜放哨,唯独这个蓝家庄,我们的队伍无法进入,也无法开展群众工作。”桑怀仁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陶平说道。
张海龙说道:“这个蓝家庄是蓝凤凰的老家,在我们塔山的边上,与铜陵就一河之隔,距鬼子的小塘据点也就不到三十华里。
全庄一五十多户全都姓蓝,自从蓝凤凰当上了凤凰山这股土匪的大当家之后,蓝家庄就有不少人都去投奔了她,现在凤凰山五个大当家中,有三个就是蓝凤凰从蓝家庄带出来的。
平时,这蓝家庄还有四十多个所谓的庄兵,人人手上一支长枪,民风相当强捍,外人根本无法进庄。”
“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陶平说道。
“我们也是最近才了解到这此情况,还没来的及和你汇报这件事情,而且你也刚到没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谁知,又发生了这件事情。”张海龙说道。
“那这些小鬼子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对蓝家庄的村民下如些毒手?”陶平问道。
“我也不清远楚,不过万幸的是鬼子进村的时候,我们连队正在蓝家庄附近活动,听到了枪声就赶了过去,这才打跑了鬼了,不然的话,情况更加不可想象。”桑怀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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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牌医师我初次写作,其中难免就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尽人意之处,还请大家要多多体谅!希望大家能给我指正出来,我一定会用最短的时间改正过来。请大家继续的支持我的抗战事业,多提宝贵意见,在此,我先谢谢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