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历史的真相!!!(1 / 2)

第一百三十六章历史的真相!!!

就在付三包前来报信之后的第二个小时,王海鹏亲自驱车约见了八路军重庆办事处的负责人叶主任,将陶平还在上海养伤的情况对叶主任进行了秘密的通报。

“真的是万幸,我们的陶平同志福大命大,终于平安脱险!”看着手上王海鹏递过来陶平、鲁山子、焦华夫等三人的照片,叶主任感慨万千的说道。

“叶将军,至于内弟在望夫谷遇刺一事,其中还有诸多事情我们国军的情报部门直到现在也还都没有搞清楚,相信贵军的情报部门也一定有着和我们一样的不解,比如说是日军是如何获悉内弟及廖参谋他们行踪的,这一点至关重要,毕竟像这种绝密机别内部情报所能接触到他的的人非常有限,

所以说在现在敌友难辩的情况下,我认为关于内弟现在正在上海养伤这件事,还是要封锁消息。至于原因吗,相信叶主任你也是知道的,你、我都是吃情报这碗饭的。

不瞒叶将军,关于内弟在上海养伤的这个情报,目前连国军参谋总部我都没有通报,因为我怀疑那个独臂大盗可能就在我的身边。

目前,由我本人亲自带队的秘密的调查小组已经取得了一些可喜的进展,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还能得到贵军的大力支持!”王海鹏非常小心意意的对叶主任说道。

“请王参谋放心,我们八路军一下会全力配合国军将望夫谷事件调查清楚,陶平同志是我军的高级指挥官,我们一定会通过秘密渠道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陶平同志,并且把他安全的护送回来。”叶主任非常谨慎的对王参谋说道。

“那内弟的安全我就全部拜托叶将军了!”王海鹏非常感激的对叶主任说道。

“责无旁待,你别忘了陶平同志不但是你的内弟,更是我们八路军的一名高级指挥官,我们有责任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叶主任非常高兴的对王参谋说道。

就是王海鹏参谋离开八路军办事处后不久,叶主任马上向延安发了紧急电报,将陶平在上海养伤的消息向延安的总部首长作了汇报。总部的首长在得到陶平幸免遇难的消息以后,都非常高兴,马上指示了上海的地下党抓紧寻找斧头帮总堂及陶平的下落,并设法尽快的将陶平转移到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

但人海茫茫,上海的地下党到那儿去找陶平的下落呢!

要知道,现在的上海不但是地下党在斧头帮的总堂,就是日本人和汪伪国民政府也都一直在找斧头帮的总堂,其难度可想而知。

上海浦东,斧头帮的总堂,一个现在仍然对外营业的拆船厂。

“焦兄,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把总堂安在了日本人的鼻子底下!兄长真是英雄虎胆啊!”陶平非常高兴的对斧头帮的帮主焦华夫说道。

“陶兄弟过讲了,无非就是为方便而已,现在的上海有我斧头帮在一天,那些个还在中间摇摆不定的不法商人就不敢明目张胆和日本人勾结。

上海是个国际性的大都市,谁会想到让鬼子、汉奸头皮发麻的斧头帮的总堂会设在浦东这个破旧不勘的拆船厂里呢!而且就我们厂区附近有一眼望不到边的芦苇荡,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掩体!一旦情况有变,我们就可以马上向芦苇荡内撤退!”焦华夫笑着对陶平说道。

“最危险的是方最安全,焦兄真是高明,小弟佩服!”陶平抱拳对焦华夫说道。

就在这时,鲁山子将四、五份今天早上新发的晨报递到了陶平与焦华夫喝早茶的桌子。

陶平只见一份报纸的头版写着“郑如平刺丁案之真相大爆光”,不禁头皮发麻。

妈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子明明记得‘郑如平刺丁案’是在一九三九年十二月底才开始爆发的,怎么现在就开始上演了,今天才是十一月二日啊,整整早了近两个月,难道是因为自已这个异类的到来加快了历史的进程,陶平越想心中感到越是不安,于是马上将那份报纸拿了起来,仔细了起来。

“看来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怎么老弟你也好这一口子!”焦华夫笑着对陶平说道。

“大哥见笑了,只是小弟不明白,这‘郑如平刺丁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陶一次有些明知胡问的对焦华夫说道。

“这个啊!最近这两天在上海的坊间传的是沸沸扬扬,郑如平这个小女人也不知是那根筋搭错了地方,她竟然看上了极司菲尔路七十六号的二当家――丁于村这个老色鬼。

两人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后来,也不晓得是因为什么原因,据说是因为为情所困,好个姓郑的小女人就雇凶非要杀丁于村这个老混蛋不可。

这个丁于村是谁啊!他是极司菲尔路七十六号的二当家的,是他一个小女人想杀就能杀得了的吗!老子我为了杀这个丁于村啊,可没有少花心思,可就是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就凭她一个手无傅鸡之力的小女人,简直是开玩笑!”焦华夫笑着对陶平说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说这个郑如平你和谁好不好,非得和他妈的丁于村这个狗汉奸好,那个丁于村我看给他做爹还差不多!真是自甘堕落!”焦华夫非常无奈的对陶平说道。

“大哥,恕我直言,你可能是错怪郑女士了!”陶平小心意意的对焦华夫说道。

“你说什么?我错怪她了,兄弟你搞清楚没有,这个丁于村可是个狗汉奸,而且就论年纪上他比姓郑的那个丫头的爹小不了多少!更可气的是郑如平在光明中学读书时,这个丁于村就是当时光明中学的校长,因此从这一层关系上讲,两人还有师生之谊。”焦华夫有些气愤的对陶平说道。

“我说老哥,不知你发现没有,问题就出在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爱!”陶平笑着指着桌子上的报纸说道。

接着,陶平又喝了一口清茶接着说道:

“首先,这个郑如平是一个大家闺秀,她系出身名门,不同于上海一般的交际花,其父早年留学日本法政大学,后又追随国父孙中山先生奔走革命,加入同盟会,可以说是现存为数不多的国民党建党元老之一,而且郑如平其本人也是日本法政大学的高材生,因此从这一点上看,她不可能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和一个比她大上二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进行幽会,而且这个中年男子又是恶名在外的好色之徒,这与情与理说不过去,这是其一;

其二,国人最注重人伦,既然这个丁于村曾经是郑如平的师长,俗话说的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如果郑如平与这个丁于村结合岂不成了乱伦了吗!关于这一点上我想郑如平应该比谁都更清楚,那么明知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坚持不断的与丁于村幽会呢?因此,我断定郑如平与丁于村幽会是必有所图,但肯定不是为了钱,因伙她根本上就不缺钱;

其三,相信大哥你也知道,这个丁于村以前曾经是中统第三处的情报处长,自从他投靠七十六号日伪的特工总部之后,军统的上海站几乎被七十六号连根拔起,我估计,现在在重庆的那一位戴老板做梦都想让丁于村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