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也算是一个卖点,电影里出现的很多东西都是这位亿万富豪所有,光是听听就足够让许多好奇的人进入电影院了。
有意思的是,阿德里安似乎还嫌不够,等这段戏份过后居然还意犹未尽的问费儒,斯塔克有没有女性私人医生或者女性私人律师,让费儒黑着一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吧,这都是之前的事情了,目前电影的进展还算不错,就是阿德里安偶尔会有些郁闷。他在执导的时候,因为前世的缘故,对哪个镜头要怎么用都把握得很精准,所以多余的用不上的零碎镜头比别的导演少得多,但《钢铁侠》的导演毕竟不是他,加上承诺过不会干涉,只好不断拍着一些两三分钟就好,或者实际剪辑出来只有几秒钟的镜头。
还好拍摄的镜头都不是很难,无论是家庭生活还是制作东西,又或者举行新闻发布会和酒会,刚开始还因为不太适应而ng连连,但到了后来就越来越好,尤其是酒会上的戏份,那真是不折不扣的本色演出。连特意跑来客串了个角色,还特意要了个正面镜头的斯坦?李都夸赞不已,当然,老头更多是在自夸自己有眼光。
不过越是这样,阿德里安就越郁闷,这充分表明费儒他们对自己的信心还不够,很简单,山洞里的那几场戏到现在都还没开动。
“你很着急吗?反正又不需要在今年上映,伟大的奇迹导演什么时候变得患得患失了?或者做演员会改变一个人?”查理兹拿这个嘲笑了他一番。
“你就尽情得意吧,查莉。”阿德里安给了她一记白眼。
和阿德里安不同,查理兹得到的称赞多,无论费儒还是布里吉斯,都称赞她天生就该当演员。不过在阿德里安看来,这一是因为她戏份不多,随便挑个女演员来,只要循规蹈矩就可以演好。然后,第二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阿德里安总觉得。费儒那帮家伙,很喜欢看她在片场和他针锋相对。
“你现在应该在地球的另一端。如果你不想去,那就应该早点告诉我,而不是让私人飞机在那里空等你一个半小时——当然,你可以说这是你的飞机,但是别这么任性,托尼,或者你告诉我,你还想来跟棒棒糖?”这是斯塔克准备去阿富汗之前。查理兹的台词。
“哦……老天……这绝对是我经历过的最糟糕的的事情,比在茂宜岛那次还要糟糕,你这个混蛋,以后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让我再做这种事情了!”这是在帮斯塔克换了胸口的能量源后,查理兹的台词。
“这可不是就跳个舞,你是老板。还是名声在外的老板,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这样会给我困扰。托尼,我不介意为你服务,但你始终是我的老板,也请你考虑下我的感受。好吗?”这是在斯塔克回来后的一次酒会上,查理兹的台词。
这些台词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被查理兹自由发挥过,和原版的格温妮丝不同,查理兹的小辣椒显然更具有侵略性。更喜欢主动出击,更牙尖嘴利。那些被篡改的台词经常暗带调侃、揶揄或者讽刺。面对这种情况,导演一帮人却偏偏熟视无睹,要说他们不喜欢看到这些,那绝对不可能。
“很显然,他们不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所以都寄希望在你身上。”阿德里安是这么总结的。
查理兹的回答则只有一句话:“你嫉妒了。”
嫉妒?怎么可能……好吧,阿德里安承认,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毕竟,如果表演不过关的话,费儒他们也不可能放任她修改台词。
那上面三段台词举例,第一段查理兹是用轻快的,已经习惯了,但又很无奈的调侃语气说的;第二段她是咬牙切齿,仿佛很不高兴,却又非常关心的语气说的;第三段她是用担心的,更多是位彼此关系困扰,又明显动心的语气说的。都完全符合角色当时的心境。
或者再举个例子,第二段那里,因为查理兹将手伸进去的动作需要后期来合成,所以拍摄时略显古怪,于是本来很简单的镜头,阿德里安笑场了好几次。可每次拍摄,查理兹都会换一种语气和态度,有不高兴耍小脾气的,有担心加郁闷的,有咬牙切齿的,有娇嗔不满的等等,都惟妙惟肖,以至于费儒私下很苦恼,剪辑时该用哪个才好。
而玩得很开心的查理兹却还有些意犹未尽:“嘿,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我还试试面无表情,光用语气来体现心情的表演方式。”
该说什么呢?不愧是查理兹?
“也许你当初真应该去拍电影,而不是做我的秘书。”在结束了今天的拍摄后,照例和查理兹一起回去的阿德里安如此调侃道。
“怎么,你觉得我能拿奥斯卡吗?”查理兹反问,但马上就摆了摆手,“虽然我不认为你会放过我,但有着强烈掌控欲望的你,会那么好心?可怜的凯特至今还没能拿到一个影后,难道不就是因为这个。”
“这是诽谤,查莉,我只是希望凯特在拿奥斯卡的时候,实力占的因素更大。”阿德里安耸了耸肩,“别小看自己,查莉,你能从秘书助理做到abc的副总裁,可不仅仅因为有我支持。所以,同样的,如果你做了演员,拿影后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也许那时就轮到我来接受你的考验了,而那个没有通过你的考验的可怜女人,则来做你的秘书。”查理兹哼了一句,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
“没关系,”阿德里安在她开口之前举起了手,神色很是平静,“无论她通过与否,都已经不重要了。”
查理兹默然片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移了话题:“那么,你还在安抚另一个愤怒的小女人?”
“是的,不过不用担心,”阿德里安随即笑了出来,“我有分寸,而且她也不是完全被情绪支配的人。”
另一个愤怒的小女人自然就是指凯拉了,第二天醒来,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顿时像只暴怒的小母狮一样,想要狠狠咬上阿德里安一口。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心里某个地方异常扭曲的凯拉,对自尊超乎寻常的看重,对“允许他做什么,他才能做什么”这种既定模式非常在意,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她当即就失控了。
当然,要驯服一只母狮也很简单,当说话不起作用,那就只能付之于……嗯……行动——这个词要好听点。
总之,阿德里安将她按在床上,绑起来又塞住嘴巴,等她消耗完精力后随即好好干了两次,凯拉这才老实了下来。然后,他才慢慢将昨晚的事情有技巧的讲给她,不管怎么说,凯拉始终是他调教出来的,内心深处早就藏着服从的因子。事实上,如果他正式提出正式上床的要求的话,她最多拒绝个一两次就会答应。
然后,仇恨值顺利的转移到了娜塔莉身上,凯拉信誓旦旦要她付出代价,不过之后她一直都没有再见对方,因为……重塑人格也是需要时间的。
有趣的是,同样事情在另一边所遇到情况却又不同了,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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