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高达十丈的大门,沿着近五十丈长的通道进入了馆内,里面的一切尽呈眼底。
整个馆场呈圆形,四方开门,一色的白色大理石建筑,共分为三层,每层从第一排座位开始,从低到高的往上倾斜,每层中间每相隔一段距离便竖着支撑的石柱,一排排石柱将整层的圆形分成扇形,柱子两边留下通道供进出来往。
三层建筑以圆弧形的方式朝向北边的主台,而北面的主台从楼上第三层处直至地面似四方形的门被重重遮住,占了整个北方的三分之一。
整个场中,到处站立着一排排精神抖擞,雄纠纠气昂昂的皇家护卫,第一层的地方,更有皇家护卫站成了阵列,将场中的数处地方分成一大块一大块的。
“呼――”随着人潮进入了馆内,相思再次“唰”的顿住了身形,闭上眼睛,从慕景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小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亦吐出了原本压抑在心中的所有的情绪。
好累!
为了强制控制住心中的情绪,她已经拼尽了全力,也以致于第一次看见如此宏壮大气,精美独特,十分像她出生的故乡的首都――人民大会堂大厅的设计时,仍然无动于衷似的,脸上没有赞叹没有惊讶,就那么走了进来。
好在,她成功了!
馆前短短的几百步路的时间,她却好似过了几个世纪,心弦绷的紧紧,如张到了极限的弓弦,现在则恰似那箭离弦后便放松驰下来的弓,她只感觉浑身疲惫。
“小千雪?”慕景侧过身子将相思护住,防止人潮触碰到她。
小宝贝的情绪不对,难不成有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如果有,那就是刚刚的人,那又是谁?
“没事,只是感觉很累。”这个人应该有所怀疑了,只是她不想告诉他们三人刚刚共行了数百步的人就是司马家人。
本家人将司马氏划入了黑名单,如果慕景知道,她不敢保证他不会动怒。一旦慕景动怒,那她们的身份说不定就会暴光,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将心慢慢的沉静下去,伸出左手手肘碰碰红梨落,眼角瞟了瞟了身旁的人,再微不可察的摇摇头,示意他不可说。
红梨落那时问她时,相思相信,红梨落也是认识司马秩几人的。
“小千雪?”红梨落低头,刚刚他感觉到了她的失常,虽然只是短短的瞬间,他捕捉到了,只是现在,好似?
求救?
“小千雪有事想问?”
“嗯,”双手抱着兔兔,看着红梨落的眼睛:“红衣哥哥,你知道参加竞夺茶会的规则吗?”
“千雪想参加吗?”红梨落抱起相思:“先去那里坐下,然后我慢慢说给你听。”
红梨落抱着相思走向离主台最近的左边一排成方阵形的座位,那一处,分成了一块一块的,每一小块只有十座;紧挨着最接近边缘的一方阵形内的座位亦是分成一小块十座,中间隔一座的宽度。
“请您出示牌号!”刚刚到达时,皇家护卫向红梨落行了一武士礼,恭敬的态度让人心生好感!
“我们不参与,只有意竞逐!”红梨落伸手呈出一张金色卡:“请验证!”
“您请!”护卫接过金色卡片看过后又还回,退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红梨落接过,直接坐到了离主台最近的第一排的一处座位,整个方阵形中已经坐满了三分之二的人,唯有前面二排人比较小。
这倒是正合相思的意,曾经的相思,无论是开会听课,从来都是选坐前三排的座位。
“红哥哥,坐这里就可以参加竞逐?”相思看着红梨落抱着自己从容落座,有点不解:这里不是观众席吗?
“小千雪还真的不了解茶会的事啊,”红梨落来了感叹似的一句:“我给你说说!”
“茶会有竞夺与竞逐之分,”红梨落润了润喉,开始为其解惑;“竞夺是在会前三天前去茶馆负责接待的地方报名领号牌,到正式开始时,按号进场,一轮一轮依次的参加海选、初选、中选、复选,最后进入争夺前十的决选,每一轮一百留十。”
“竞逐是在决选后,向前十位挑战,赢者取代被挑的那位的位置;竞夺是必须要参加茶会挑选,一旦放弃,会取消其百年内的竞夺与竞逐资格;竞逐则无限制。”
其实,不止相思不了解,连端木家那三位都不清楚,所以没做啥准备。
“竞逐要报名?”相思听了解释又问了一句,她刚看见他给护卫看的那张卡,应该就是身份牌的东西。
“要哦,也得去领个牌,”红梨落再次解释:“竞夺、竞逐的人都是有专用的座列,像我们现在坐的这一方阵内全是竞逐者,旁边的那是竞夺者,这两处座只允许每一参与的势力与家族十人入座。”
将地方指与相思看后,又再次指指正对主台的第一层的一处阵列:“那一处是各大世家和各势力的代表之位,最前的一阵列是贵宾席。”
“红衣哥哥,你早准备要竞逐的?”
“有这意思,要看看前十的是谁。”
“哦,那红衣哥哥,竞夺与竞逐有没其他限制?”
“有,我倒将这给忘记了,”红梨落歉意的笑笑:“年龄要求在三十岁以下,只多只允许二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