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着身去提桶,屁股冲着谭纶,线条愈发明显。[百度搜索13800100]到一楼的浴室里装了热水,又拿了把药粉倒到水里,才摇摇晃晃提着桶到沙发前。
被邢冰说了两次,在家里房琳也不敢穿得暴露,棉质睡衣,上头是向日葵的图案,上衣最上边的扣子都扣起,但低身帮谭纶脱鞋的时候还是露出雪白粉肌和那挤压得连张纸都无法塞进的事业线。
要说丰硕,房琳倒是谭纶见过的诸女中最大的,便是揉搓起来那份手感,也是最充盈不过。瞧她细心的用手去试水温,手指快速的缩回来,说着太烫了,又转头去拿木桶倒冷水兑。
虽是做粗活出身,但本来就天自丽质难自弃,在会所里做事不说,原在谭纶那做保姆就讲究保养,这一年多来,肌肤更晶莹剔透,瞧着跟那透射镜片似的。
看她将冷水提过来,缓慢倒入木桶中,边倒边试水温,等着差不多了,就将木桶放一边,托着谭纶的脚放进桶里,半跪在地上,用毛巾帮他擦拭。
谭纶视线不禁朝下,瞧她那硕鼠般的胸,睡衣宽松,但蹲在那里,前胸都抵在了膝盖上,一使力,两地方就撞在一起,颤巍巍乱晃。
瞧得一阵,便体热起来,硬如铅锭。
房琳一心帮着洗脚,还顺带按摩穴位,倒没注意到谭纶的异常,等她将脚洗得差不多,要把脚拿出来擦干,准备修指甲时,头一抬就撞在谭纶那里。
俏脸霎时间红霞满布,艳媚动人。
谭纶伸出手抚摸她光滑的脸颊,邪魅一笑说:“打疼了?”
“没……”低着声音,细如蚁鸣,却偷眼去瞧那硬处,双腿间渐渐烫起来。
一拉她就将她抱入怀中,托起她的尖削下巴,戏谑地瞧她不停回避的眼神,笑吟吟地说:“不说要去看我?怎么没去?”
房琳倒是大着胆子提过一回,被谭纶虎着脸训了顿,就再没敢提。
这时听他说来,挑逗意味太浓,让她粉颈都红成了血。
还不知怎生回答时,便被谭纶探入衣内的双手按住两只玉兔,轻拈狠揉,顿时全身发软,斜靠在他怀中,微闭着眼,轻轻扭动身体。
翘臀被那地方给顶着,饶是丰饶得很,却也像是棉花里被刺进了一把烂银枪,便是不搅动,也有股难受劲在,细痒发麻。
谭纶瞧这迷离了眼的小俏妇,手往下轻探一下,就要使坏。
咔咔!
就听得外头锁响,房琳如触电般跳落下来,一脚踏在木桶里,脚底打滑,往前就扑。谭纶张手将她托住,却没那么大劲,跟着她的身体一下滑倒在地毯上。
砰砰地几声响,就听门那头说:“啊,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是邢冰的声音,两人各自心虚,身上都沾了水,房琳就爬起来往房里冲,谭纶拿着毛巾起身说:“让房琳帮着修脚指甲,谁知她笨得流油,踩在木桶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