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递了过去,心头暗道:不错,我大舅哥有眼光,要知道,这打火机可是纪梵希1993全球金钻限量版,全球才100只,限量编号,每只上面镶有9颗钻石,每只单价22万美金。
那韩斌拿在手中翻看了一下,但态度却很平和,并沒有惊讶之色,我心头一叹,便在心底重新审视这位大舅哥,显然,在他眼中,这只东东并算不得什么特殊;他这般要看我这东东,纯粹是站在一个男人对打火机爱好的角度來赏玩的,而无丝毫猎奇猎艳之意的,心下对她的好感又增了几分,又想,若是他喜欢,下次再送一个给他,这一只却是不能送的,因为这可是灵子送我的。
可韩斌看了看,又试着打了几回,赞赏道:这家伙不错,一边又送还给我:收好罢,,走,我们进去,一边又看了一眼正美美吸烟的我道:是个男人,吸烟,稍停一会儿又道:这个家里,总算又找到一个吸烟的家伙了,说罢,稍有些大声地笑道,一边带头前进。
我一听,却一愣:吸烟就是男人,稍停一下,又苦笑:这韩斌还真有意思,哪里有这种把吸烟与男人联系在一起的说法的,不过,看他这种眉飞色舞的样子,又想想他刚才说的话,怕是家中平素沒人抽烟或是有人反对他抽烟,偏偏他又喜欢抽,结果不得法;眼下有得我这个抽烟的“家伙”过來,他算是找到了知音,才这般放开的罢。
想到这里,心头一叹,便顺手掏出自己的烟來,却是朱丹彤给我准备的reasurer牌香烟,我上网查过,这香烟由英国cellortobabsp;co.公司生产,每盒售价约24欧元,目前是世界上公认的、价格最贵的香烟,只在专卖店里有售。
我把那烟盒打开,让韩斌自取一支,这一回韩斌可沒得先前看打火机那平静的神态,一见是烟,便微笑地取一支夹在指间,一边快快地吸自己那内供中华,我一看,心头会意,知他这是想快快地将那内供中华吸完、以便再吸这reasurer香烟,便会心一笑,也学着他如此,两人对视一眼,颇有知音感觉,一齐哈哈大笑,稍后一齐点上reasurer香烟,再一齐丢掉那被吸完的内供中华烟,这才并肩进门。
进得大厅,却正遇着一人,正是我在荆楚青兰湖别墅见到的、与韩珏儿在一起的那位四十多岁的女子,她见我进來,并无表情,只是微微与我点点头,算是招呼,我也朝她点点头,算是认识了一回,当下四处一望,却沒看得韩冰儿,也沒瞧着韩珏儿,只瞧着那大厅里的沙发上,正中坐着一个端庄的女子。
一看这女子,我下意识地一愣。
我敢肯定,这人肯定就是韩冰儿和韩珏儿的母亲,因为这女人很漂亮,与韩冰儿和韩珏儿有几分相像,按韩冰儿的年龄推算,她这母亲至少已有42岁,但瞧眼前这女人的面像看,只让人觉得顶多35岁。
不过,话又说回來,看她那年纪也就四十多岁,若说还是三十多岁韩斌的母亲,却又有些说不过去,当下,我就有些摸不清个中的底细了,只得下意识地往身边的韩斌瞧上一眼,那韩斌这会儿也瞧我一眼,似乎对那个女子并不是很感冒,当下只是示意我过去,然后脸上微有些无奈地轻轻说道:许阿姨,冰儿和珏儿的母亲。
一听这个,我心头便立即知晓过來:敢情,这韩家男主人有两个妻子,第一个应该是韩斌的母亲,眼下也不知如何了,反正沒住在这里,看韩斌这情形,她那母亲八成已不在人世;眼前这女人姓许,应该是韩家男主人的第二个妻子,是继室,也就是是韩冰儿、韩珏儿姐妹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准岳母了,不过,凭感觉,这韩斌对这个父亲的继配、也就是我的准岳母并不很认同的,心下有些奇怪,又暗自估计这是大多继室家庭里的正常事情,也不放在心上,当下很是平静地朝那准岳母施了一礼,叫了一声“许阿姨”,然后平静地往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但准岳母显然并不卖我的帐,只是盯着我看,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要将我看透,我心头一动,直觉得自己这般并沒有感觉到那岳母看女婿、越看越爱的意思,倒有点三年前到朱丹彤家拜年时,朱丹彤母亲对我的看法。
想到这里,我心头突然一动。
难道这韩冰儿的母亲也如朱丹彤母亲那般,是“嫌贫爱富”之人,不然,似韩斌这般爽朗的人怎么与她有些不对,不过,这也不可能罢,看眼前这家里的境况,貌似那是相当的不错啊!而且,我刚才进这院子,都这么三岗五哨的,不说别的,这家里肯定有一个人是军方的高层,家里都是这样的,那又怎么可能“嫌贫爱富”呢?更何况,眼下我并不贫呢?不但不贫,而且相当富。
一想到这里,我又会心一笑,因为当初到朱丹彤家里去时,我那真是贫,混不似眼前这般,这身价都是以千亿为单位的,只是,不管我怎么想,我就是不喜欢眼前这位准岳母这般瞧我的眼光,一会儿又想,说不定这位准岳母并不是“嫌贫爱富”,而只是要“门当户对”罢,嗯,如果是这样,那这一切就可以解释过去,想到这里,心里越发平和起來,当下静静地坐好,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位准岳母,一边在心里揣测她等下可能会提的问題。
“你是张运!”准岳母好好地地审视了我一回,似乎感觉她的眼光威压对我并沒多大用,这才用稍有些严厉的语气问道,我一怔,万沒料到准岳母用这样的语气问我,心头稍有些气,不过一想想韩冰儿,却立时全部消融,当下微微一笑,平和地对她点头道:正是。
你好卑鄙,竟然与我家冰儿未婚先孕,你说,你用的什么法子來蒙骗我家冰儿,你的用意何在,是不是瞅着我家的地位,是不是瞅着我家冰儿的姿色,是不是瞅着我家冰儿的十多亿资产,……
啊!
怎么会是这样。
听得眼前这位准岳母这么“莫须有”名义的连珠炮式追问,我莫名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