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皮被云天抓在手上,犹如抓小鸡一般的他,却还敢叫嚣。
这些年来就靠着坑蒙拐骗的他,很清楚眼前的局面,只要云天弄不死他,他又可以讹人了。
“你放手,老子今天就弄死他。”
云天双眼血红,杀气弥漫,那左手揪住对方的脖子,他顾不得什么法规了。
“云天,为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别忘记,你可是军人啊。”
若是动起手来,没有人能够救得下他,云天若是想要杀的人,恐怕还没有几个是活着的。
潘瑶死死的抱着云天的胳膊,不断的在他耳边大声的说道,如果弄死他的话,他恐怕就穿不了军装了。
“来啊,弄死我啊,你爷爷我今天就看你怎么弄死我!”
这泼皮依旧大声的叫嚣着,自以为很帅的他,连站都站不直了,虽然心底害怕,但从小就吃这碗饭。
这些年来不知道挨了多少揍,但越是这样,他越是嚣张,因为每一次挨揍完,都会有赔偿。
一来二去,他终于可以招摇过市的买下一个房产,在家人面前则自称是在省城做生意。
而这隔壁住着的二层小楼,绝对是县城里最漂亮的建筑了,出于职业习惯,他立刻开始挑事。
他就盼着有人出来把他打一顿,这样一来,他又可以叫赔偿了,却不曾想到,他今天遇到的可不是一般人。
云天杀过的罪犯,绝对比电影里的都多,如果要不是他在国内,恐怕早就气绝身亡了。
“云天,现在天狼还在帮你想办法归队呢,你别乱来啊。”
潘瑶不断的叫喊着,云天可不能再犯错了,不能因为这种泼皮无赖,坏了他的大好前程。
声声呼唤,让暴怒的云天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看着那左手抓着的泼皮,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手。
那残忍的目光带着无比的杀气,泼皮只感觉下身一凉,他竟然被吓尿了裤子。
云天一挥手,这泼皮就被丢在了地上,双腿无力的他脸色惨白惨白的。
“杀人啦,有人要杀人啦,打电话报警啊!”
坐在地上的他,依旧不断的哀嚎着,在云天松开手臂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一种劫后余生。
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依旧坐在那里,不断的哀嚎着,真的就好似云天打了他一样。
两个人的吵闹,早就让胡同里聚满了人,看着那坐在地上的泼皮,这些邻居却又敢怒不敢言。
他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旦贴上可就撕不掉一般,那黏人无赖的本事,更是众所皆知的。
“这种人就不应该活着!”
看着坐在地上哭爹叫娘的泼皮,云天紧握着双拳恶狠狠的说道。
他见过太多的恶霸、毒枭、武装分子,但是这泼皮他绝对是第一次遇到。
这种不能打死,但打不死就粘着你的家伙,绝对非常的让人厌恶。
但是法律上又没有惩罚他的标准,派出所也不可能把他抓进去判刑。
“别理这种人!”
潘瑶长长的出了口气,最起码云天没有动杀心。
每个人都会有过于在乎的东西,一旦被碰触的话,不会有任何的理性,否则上次云天也不会开枪了。
“没有天理啊,今天老子就和你死磕,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云天停手,并不代表对方就不找麻烦了,坐在地上不断的哀嚎间,隔壁的大门突然打开。
紧跟着几个男男女女涌了出来,正是这泼皮的父母兄弟,眼见着泼皮坐在地上,他们立刻向着云天扑了过来。
“打死人啦,有本事就连我一起打死好了。”
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后代,这泼皮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从来都是以讹人为生活方式的他们,直接冲向云天。
可还不等云天动手,这几个人几乎同时倒在地上,那状态绝对是被云天暴揍了一顿一样。
顿时这原本宁静的小胡同口立刻喧嚣了起来。
看热闹的邻居们围在外边,看着满地打滚的一家人,他们也只能连连摇头。
没有办法,这些泼皮没有人敢招惹,而云天站在那里,看着五六个人倒在地上不断翻滚的狼狈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潘瑶紧皱着眉头,这些家伙明显就是缺少能够教训他们的人,但现在他们的身份,让他们不能动手。
那泼皮的老娘都五十多岁了,却死死的抱着云天的腿不放,死机白脸的哭闹下,云天真的很想把他们都弄死。
这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