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爱他妈妈是吧。”
才问出口,辛小蕊就想咬断自个儿的舌头。
“恩,也许吧。”
容爵从来就不觉得自己能忘了叶安袭,毕竟那样的感情他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哦。”
这个答案让辛小蕊好落寞,落寞的不知道用什么去形容了,又怕丢了辛女王的气度,转身就走了。
可容爵却一把拉住了她。
“喂,别这么小气么,实话特难听是吧?”
呜呜――
辛小蕊本来就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丫头,安全时间一过,眼泪马上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容……容爵,你下次这事儿别告诉我,我不抗打击――你就骗我――我都当真,行么?”
她不愿意承认她喜欢上容爵了,万一他只是跟她顺其自然,她该多伤心,她太脆弱了,脆弱的都丢人。
“闭嘴,骗你有钱赚么?”
容爵知道自己应该给辛小蕊一个解释,但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骗人的人,他自个儿没琢磨出来叶安袭和辛小蕊之间他更喜欢谁,当然,这个问题,他也不想琢磨,那毕竟都是过眼烟云。
“别哭了,明儿收拾收拾咱领证儿去,别给我儿子淹着。”
――
这个话题很扫兴,扫兴到两个人晚上即使相拥,都许久没有入睡,不过年轻人,总归心大,睡到后半夜,就把这杆子事儿,抛给周公了。
翌日,日上三竿,周公哥们儿还是赖着不肯走。
今儿周末,特别美好的日子,可对于辛小蕊来说,前提是,没有这个男人。
愤愤的甩开搭在她腰上的手,撑起酸软的身体就要下床,想要趁着他睡的死,跑出去姐妹聚会。
可这时,腰间猛的一紧,随即,一具凉凉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宝贝儿,早安。”
宝你妹的贝儿,早你妹的安!
不是那天那一首《宝贝》,她能死心塌地的把心放他那儿么!
就算现在后悔都拿不回来了!
“容爵,你给我滚下去!”
起床气爆裂的辛小蕊四肢胡乱的踢打着,好像被人强奸一般的疯狂挣扎。
“宝贝儿,一大早要不要这么热情啊~”
容爵困得都没睁开眼睛,但是仍然精准的低头含住他儿子的人体奶嘴儿,舔了舔又重重一吸,很轻易的就瓦解了辛小蕊一击即溃的战斗力。
低吟一声,身子一下就软了,又羞又恼的推着那个精力好的变态的家伙。
“昨儿都做多少遍了,我腰快断了,再说,儿子能经得起折……啊……”
一根手指的骤然入侵,辛小蕊过电似的缩紧了身子,气的不行。
“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听啊,你继续……”
熟悉的地方,用手指轻触似是探索的更加隐秘,容爵慵懒的瘫在自个儿女人的柔软之上,享受着被柔滑软嫩的肌理紧紧包裹的销魂,男人仰头一笑,笑的邪恶。
“儿子孝顺,不会让他老子没得玩儿的~”
“啊!谁要陪你玩!滚开!”
辛女王抬腿就是一脚,可半空中就被他抓紧脚踝,轻轻松松往两边儿压开,顺势一提,低着头看着他儿子未来的出生之门,笑的别提多邪恶了。
“啧啧啧,辛女王啊,你也学会口是心非了,你看看你,都湿了。”
一大早上就弄个手指进来乱搅,能不湿吗!
辛小蕊就算是已经跟处拜拜了,可羞耻的外衣没这男人拖得快啊,看他那目不转睛一副研究的眼,她真心不好意思了!
“不要看了!你变态啊!”
托高她,腰往前一鼎,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儿磨蹭的他好痒,可他却也坏心的忍住了。
“宝贝儿,想要么?”
废话么!
他一大早上勾搭她,还问她想不想要!
辛女王真是全身都难受,脸一红,憋出仨字儿。
“快点的!”
“遵命。”
一声轻笑,容爵腰部下沉,一下到了底部――
这冷不防的勃然大物,让一大早上的辛小蕊不太适应,紧抓着容爵的肩,皱眉轻呼。
“有点疼,你慢点。”
她不说,他也会慢点,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他可没准备让儿子脑袋有个洞神马滴。
“宝贝儿,你夹得我好舒服。”
容爵这话说的,辛小蕊脑袋疼,这大白天的跟晚上能一样么!
再说他俩现在这姿势,俩人都亲眼目睹整个运动,多银乱啊~
“做你的吧,闭嘴。”
“行,我闭嘴。”
容爵难得的乖,结果辛小蕊正为之一惊放松之时,一个用力埋进去――
“那你张嘴。”
啊!
一来二去,各种角度的尝试,多种摩擦相结合,辛小蕊又被折腾的不知道黄昏白昼了。
谁说男人有钱就学坏,她说是男人破处就学坏!
这些歪门儿邪道都在哪儿学来的啊!
拖着累的残破的身子,吃过了容大少爷亲自喂的早饭,辛小蕊终于出了屋儿,不过当然是陪着容大占有欲一块儿出来的。
至于干嘛,当然是登记――
到了民政局,瞅着那一对对儿小甜蜜的拉着手儿憧憬着婚姻的青年男女,辛小蕊不知道咋了,像是有点彷徨似的。
这样的男人,能嫁么?
嫁了对身体健康好么?
现在没生孩子就没有了自由,那生了孩子,她是不是终身保姆呢?
再想想昨夜的那个问题――
貌似他根本就不爱她――
那是不是也是处男主义者外加奉子成婚的例子呢――
那个啥,不是她事儿多,她觉得自个儿真的琢磨琢磨这些问题――
……
等容爵从卫生间里出来,就没看见那个高挑的影子――
“辛小蕊?”
“辛小蕊!”
几番周折,发现自个儿的一条未读的微信。
“那个,容爵,我寻思我再琢磨琢磨,别担心,我只是出去透透气。”
辛、小、蕊、
咬牙切齿,容爵觉得自个儿前所未有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