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爷降不住妾侍格格,让妾侍红杏出墙便是毁了爷的名头?”
“没有。”
梦馨矢口否认,胤禛的深幽的目光锁定了她,如果有可能她根本不想站在原地任胤禛调!戏,即便是曾经作为四党,梦馨不会认为同被胤禛调!戏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有说过,爷听见了。”
胤禛仿佛抚摸够了她,见到梦馨瑟瑟发抖的身体,黑亮的眸子越深邃,靠近梦馨耳边,她佩戴石榴花形状的耳环,石榴花挺配她的。
胤禛发觉靠得越近,梦馨颤抖得越是厉害,上次铩羽而归,被她气得在书房安置,今日非教导她规矩不可,如果不让她明白她是他的人,将来不好管教。
西林觉罗氏同他所有的侧福晋妾侍不一样,粗俗泼辣,如今不过是没个名分的侍妾都敢于动手伤人,一旦···胤禛眸子里划阴霾。
梦馨听到了让她恨不得一拳打破胤禛鼻子的话语。
“伺候爷···宽衣···”
梦馨迅速的抬头,嘴唇意外的划过了胤禛的脸颊,梦馨就当碰到了一只猪,她始终忘不掉胤禛有多少的女子,始终忘不掉第一次如同被强!奸一样的疼痛,
如果说女人会记住第一个男人,那么给她痛苦第一次的男人是不是会恨上一辈子?
梦馨知晓无法抗争,但还不死心的争取一下,“此处是书房,主子爷,是···书房圣地···”
胤禛嗤笑,看梦馨的大有深意,胤禛含!着了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她耳边,声音却能冻死人的冰冷,“爷教导你伺候爷的规矩,你得谢恩。”
没有哪个女子能爬到他头顶上去,即便是四福晋在他都不敢放肆,“爷对你很宽容,同样爷容不下得寸进尺的人。”
梦馨后脊柱泛起凉意,压下心底的恼恨,罢了,抬起手臂,手指颤颤巍巍的解开胤禛身上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该死的熟练,她怎么动作如此的娴熟?像是伺候男人的娴熟。
胤禛嘴角勾起,奖励般的轻抚梦馨的额头,尚算是听话,有调!教的价值。
梦馨伺候胤禛脱掉外衣,里面乳黄色的亵衣露出,梦馨手指间微凉,胤禛转身上了床榻,“过来,宽衣。”
梦馨合眼了一会,再睁开时,胤禛皱了眉头,梦馨唇边敛笑,解开自己身上的旗袍,动作几分魅惑般的妩媚,同方才的拘谨不同,胤禛眼看着她边脱衣服,一边走向美人榻,手软的唤道:“爷。”
一向自控力极好的胤禛下!体昂头,梦馨被胤禛拽住了宽衣解带的手臂,梦馨媚笑的说:“爷是想帮忙宽衣?嗯?”
既然避免不了,既然躲不开,梦馨自然不会再像上次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谁□谁,谁得欲!望得到舒缓还不一定呢,谁规定滚床单男人只能享受?
梦馨直接坐在胤禛怀里,避开了胤禛的嘴唇,亲近的爱人才会亲吻,她同胤禛永远不会有接吻这一日,胤禛怕是不屑于吻她,而梦馨···谁也不会不对眼前的种!马男有爱慕,他们两个不过是陷入欲望中的男女罢了。
梦馨手臂环住胤禛的脖子,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向他,她的吻落在了胤禛的喉结上,明显感到他喉结滚动,梦馨大腿处有灼!热之物顶着,原来他同样经不住挑!逗。
梦馨眸子迷蒙,渲染出阵阵的情!潮迷离,又有几分恐惧,樱唇轻起:“请爷怜惜,爷···”
不要再像是上次那般急于发!泄般的横冲直撞,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梦馨不知还会不会再敢靠近胤禛。
胤禛一手扣紧她的细腰,一手熟练的滑入到她胸口,拇指划过红!缨,梦馨看着胤禛的脸,还算是英俊,地位也足够高,富二代,官二代···不会牵扯到感情,只是追求肉!体的欢愉,如此床伴不是不可以接受。
下了床榻,他是胤禛,她是梦馨罢了,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欢愉的盛宴。
美人榻上是一处窗户,从窗外进来几许的斜阳,落入梦馨眸底,如同金子坠入眸子,她白皙的肌肤也多几分的光晕,胤禛还少见有人如此的放松,她垂下的发丝落在他横亘在梦馨腰间的手臂上,痒痒的···皂角气味冲淡了胤禛的暧昧,“伺候爷后让福晋赏你熏香用。”
梦馨上半身向后仰,使得饱满的酥胸!越发的丰盈坚!挺,梦馨仿佛□的难咛,指尖划过胤禛的耳珠,“飞起来,让我飞起来。”
一鼓作气,梅开二度···几度夕阳红···胤禛挥洒汗水,梦馨□声暧昧不明,等到战罢的时候,梦馨动了动手指,唇边勾出回味的笑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喝水。”
胤禛同样体会到欢愉的快感,胸中积累下的阴郁散去几许,他的手还在梦馨身上游走着···纵欲之后的温存。
梦馨推了推胤禛的手臂,”口渴,喝水。”
从上了床榻起,梦馨从未自称过奴婢,能省略尽量省略,书上也有提过男人纵!欲后脑袋有八成会成为浆糊,这也是美女间谍或者美人计的由来。
梦馨没指望胤禛脑袋里的精明尽去,也没想过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消息或者好处,只是单纯希望胤禛发现不了她的小心思。
梦馨的嘴唇碰到茶杯,因为胤禛在床榻外侧,他伸伸手就能够到茶杯,胤禛低笑:“爷赏你的。”
想让封建皇子学会尊重远不是梦馨能做到的,梦馨喝了水,干哑的嗓子舒服多了,“不起身?”
胤禛捏了她的玉兔一把,眸子亮得渗人,梦馨移开了目光,“天快黑呢。”
胤禛从床榻上起身,梦馨就没想过也起身服侍他穿衣,拽过肚兜盖住关键部位,该看的,该做的都做过了,还做了不仅一次,梦馨没那么含羞腼腆的矫情,放开心结的梦馨还是挺享受这场情!事的,胤禛是可以让女人愉快的男人,技术还不错,比第一次好多了。
梦馨的手腕被胤禛拽住,一个冰凉的物件套到她手上,梦馨看去,一个通体没有一丝瑕疵的羊脂白玉镯子,晶莹剔透,温润光滑,胤禛拇摩挲着玉镯子,“爷看着配你,可喜欢?”
“挺好看的。”梦馨将手腕抬起,镯子在空中看得更清楚了,这个镯子应该是贡品,外面很少见的。
胤禛不由自主的描绘她胸形,梦馨收回落在镯子上目光,“再不走真迟了。”
一次两次是享受,再多几次就累人了,如果胤禛用玉镯子衡量的话,梦馨想告诉胤禛——不值得。
“赶爷走?”胤禛玩味的问道,手上更为用力,梦馨蹙眉,淡笑说:”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胤禛笑了,捏了乳|尖,沙哑的说道:“小有小的妙处,况且你也不肖·”
“主子。”
门外有人说话声:“佟佳侧福晋等您。”
胤禛收会手臂,转身背对着梦馨扣上了纽扣,冷淡的说:“过两日爷再寻你。”
梦馨在胤禛出门口,仰头躺在床榻上躺了一会,想那么多没用的做什么?她不过是失去了早就失去的贞!操罢了。梦馨穿好衣服,打算将镯子除下,这种明晃晃惹人嫉妒的镯子不是此时的她能戴的。
在此处她同胤禛欢好是隐瞒不过四福晋的,梦馨收拾好后,环顾静书斋,这个地方她不想再来了,料想四福晋也不会反对。
回去的路上,梦馨遇见了在受罚抄写经书的乌雅氏,梦馨懒得同她多废话,向旁边一站,让开了小路,乌雅氏怀里捧着染着墨香的经书,死死的咬着嘴唇,水润的眸子波光流转,仿佛积蓄的大坝即将溃堤。
乌雅氏含着哭腔,失望的问道:“你又爬上四爷的床?”
梦馨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眉宇间的欢愉尚没有消散,乌雅氏迷蒙,鼻尖微红,樱唇微微张着,她觉得委屈···觉得欺辱。
喵了个咪的,梦馨实在是厌烦了乌雅圣母的纤细思维,眉宇间敛去见乌雅氏的谦卑,恢复常态的从容:“回乌雅格格的话,四爷去了静书斋。”
这次可不是梦馨爬床,从哪方面看胤禛都是先上去的,他是主动的好不?梦馨看到乌雅氏煞白的脸色,不可置信的眼泪,笑着建议:“如果您有不明白的事情大可去询问四爷,奴婢方才听说了一句,四爷许是在佟佳侧福晋屋中。”
乌雅氏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身边的奶嬷嬷忙搀扶住乌雅氏,瞪向小人得志,忘恩负义的梦馨,“你···”
“我什么?我可不是你手下的婢女了。”还想再随便欺辱她?梦馨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梦馨扫过悲伤哀婉的乌雅氏,愚蠢又天真的圣母,胤禛就没缺过爱慕,爱上胤禛的女人都是可悲的,梦馨低声提醒一句:“你管不到四爷身上,还是想开点好。”